我心一紧,连忙框框砸门:“大哥别走!屋里有人,开门啊——”那只带着酒气的大手再次捂住了我的嘴。“别喊了,吵得我头疼。”纪闻叙皱着眉,看上去不太舒服。想到他在酒桌上被灌酒的样子,我急忙问上前扶住他:“你是不是胃疼了?”纪闻叙眸色晦暗不明地看了我一眼。我没注意到他的目光,皱起眉:“你明明可以拒绝,为什么还要喝这么多?”纪闻叙一把抓住我的手:“那你呢,为什么跟着我出来?”我一愣,心脏怦怦跳,莫名语无伦次起来。
门关上那刻,外面传来一个醉醺醺的声音。
“谁把这屋门打开了,真不讲究。”
我心一紧,连忙框框砸门:“大哥别走!屋里有人,开门啊——”
那只带着酒气的大手再次捂住了我的嘴。
“别喊了,吵得我头疼。”纪闻叙皱着眉,看上去不太舒服。
想到他在酒桌上被灌酒的样子,我急忙问上前扶住他:“你是不是胃疼了?”
纪闻叙眸色晦暗不明地看了我一眼。
我没注意到他的目光,皱起眉:“你明明可以拒绝,为什么还要喝这么多?”
纪闻叙一把抓住我的手:“那你呢,为什么跟着我出来?”
我一愣,心脏怦怦跳,莫名语无伦次起来。
“没……我才不是跟你出来,我是出来透口气,没想到就遇到彭青曼和她未婚夫。”
说起这个,我忽而正色语气变得严肃:“对了,彭青曼未婚夫说的话你听见了吧!”
“他是个杀猪的,手里有刀,你一定要避着他!”
纪闻叙却冷嗤一声:“我怕他?”
我一顿,一股无力的恼火从心口‘腾’的升起。
我小心翼翼,举步维艰,不敢出一丝差错。
可是他全都不当回事,甚至还要以身试险。
我用力推了下他:“纪闻叙!你能不能别硬碰硬,你的腿真的会断的!”
……要真发生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吼完,一室安静。
纪闻叙没说话,突然站起身走到门前。
只见他抬起腿用力一踹,‘咔嚓’——
木门被破开,月亮的华光从外泄进来。
纪闻叙侧脸看向我,沉在暗色的眼眸仿佛在说,谁也伤不了他。
我呼吸一窒,目光全被他吸引。
我怎么忘了,上辈子纪闻叙就算断了一条腿,也能将人摁在地上打,从没输过。
那当初……他到底是为什么断了一条腿?
不等我想明白,纪闻叙已经跨出去:“回去了。”
我只想暂时丢开思绪,快步跟了上去。
回到摆席的地方。
没想到正好遇到彭青曼和她的未婚夫。
那屠夫气势汹汹,看见纪闻叙,他拉着彭青曼就冲了过来。
我心一跳,眼疾手快捞起桌上一杯酒上前挡住他们。
“青曼,这就是你那个未婚夫吧,真是威风凛凛,你们俩真配。”
“我提一杯,祝你们幸福美满。”
随后我一闭眼,昂头直接灌下。
辛辣的感觉从喉头划下食道,烧起胃部一片灼痛。
没人告诉我白酒这么难喝啊……
我皱着脸,彭青曼的表情也不是很好看。
那屠夫却打量了一番我,看向纪闻叙问:“这你对象?”
纪闻叙眸色发沉,酒意上头的我一把挽住他的手:“对,我是他对象!”
此话一出,现场忽然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惊诧地看过来,有人磕巴出声问:“闻叙,你和馥杳……搞对象了啊?”
纪闻叙沉着脸把我提溜走了。
两人回到茅草屋门口。
我摇摇晃晃地站不稳,一下倒向纪闻叙的怀里。
纪闻叙抓住我肩膀,语气冷淡:“程馥杳,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当然是想保护你。”我醉眼朦胧。
“纪闻叙,在回去之前咱俩就先假装处对象……”
话没说完,一道身影踩着月光窸窸窣窣走来。
两人看过去,不等看清楚来人是谁。
只听惊喜一声:“馥杳!”
那人冲上前来,一把将我给拥入怀中,紧紧抱住:“馥杳,我来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