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多少天没洗澡了?!原主的衣服每件闻着都有味儿,余长乐便把主意打到了原主老公孟久安的衣服上。两人结婚后关系一直不好,至今都是分房睡。孟久安是军人,生活纪律严明,他的房间和部队里一样干净、整洁,房里物品也都摆放得井井有条,找件干净衣服穿不是问题。反正两人昨天刚吵了架,孟久安被气回了部队,拿他件衣服也不会被发现。余长乐从他柜里找了件军装短袖衬衣,比划了下,长度快到膝盖了,遮住臀部绰绰有余。
初来乍到的余长乐这才有工夫打量起眼前这个小院来,典型的军区家属院配套,一个两开间的小平房加一个小院子,还能种点瓜果蔬菜自给自足。
可惜原主院里却是杂草丛生,等她推开门一看,屋里更是脏乱不堪。
不知放了多少天的碗筷在水槽里堆积成山,满地的瓜皮果壳,脏衣服、脏袜子更是扔得到处都是。
简直就是住在垃圾堆里,怪不得她老公不想回家!
眼下换成自己要在这儿生活,余长乐再是不情愿,也只能皱紧眉头拾起墙角的扫把和撮箕收拾起来。
花了两个多小时,累得腰酸背痛,总算是将这屋子收拾得焕然一新。
忽然一阵极其酸臭的味道钻进鼻子,正是从她自己身上传来。
这是多少天没洗澡了?!
原主的衣服每件闻着都有味儿,余长乐便把主意打到了原主老公孟久安的衣服上。
两人结婚后关系一直不好,至今都是分房睡。
孟久安是军人,生活纪律严明,他的房间和部队里一样干净、整洁,房里物品也都摆放得井井有条,找件干净衣服穿不是问题。
反正两人昨天刚吵了架,孟久安被气回了部队,拿他件衣服也不会被发现。
余长乐从他柜里找了件军装短袖衬衣,比划了下,长度快到膝盖了,遮住臀部绰绰有余。
孟久安一米八八,原主一米六三,足足高了二十五厘米。
裤子太长穿不上,便只拿了这件衬衣到厨房里烧水洗澡。
沐浴露是不要想了,连香皂都没有,厨房水槽边上还有半块肥皂。
余长乐也不矫情tຊ,只要能把一身臭汗洗干净就行,肥皂味总比汗臭味好闻。
刚洗完,正想起还没找张干净毛巾来擦水,房门口突然响起“咚咚”的敲门声,声音还不小。
“谁啊?”
余长乐一惊,迅速抱紧光溜溜的身体蹲作一团,警惕地盯着门口的方向。
“我!”
这算什么回答?
余长乐满脸不爽:“你谁啊?!”
“开门!”门外的孟久安脸气得铁青,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大白天反锁房门不说,还故意挑衅他。
多说了两个字,余长乐才听出来,这声音好像是她的便宜老公——孟久安,可是他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你,你怎么回来了?!”
她有些惊慌,也顾不得身上水没擦干,三两下把那件衬衣穿上。
“我回我家,难不成还要打报告!”
孟久安气笑了,不自觉声量都高了起来,忽然察觉院子门外有人张望,又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警告余长乐。
“别废话,快开门!”
“等会儿!”
余长乐扣好最后一颗扣子,确认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这才取下扣上的门锁,打开一条缝,将脑袋探出去。
“你有什么事?”
听余长乐堵在门口这么问,孟久安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推开房门,大步跨进房里。
房门随即“咚”的一声被关上,杜绝了那些八卦好事的目光。
“哎呀——”
扒在门后的余长乐一个没站稳,被推倒在地,还好屁股肉厚,倒是没摔得太疼。
孟久安下意识伸手去拉,却被眼前的景象给震住了。
乌黑发亮的长发湿漉漉地搭在胸前,敞开的衬衣领口可以清晰地看见余长乐白嫩细腻的肌肤,发尖滴落的水珠浸湿了部分挺括的衬衣,贴在身上显出若隐若现的轮廓,衬衣下摆更是有一大片白花花的——腿?!
他飞快地扭过脸,脸涨得绯红,咬牙切齿地大声吼道:“你又在作什么妖?!”
余长乐揉着屁股正要从地上爬起来,冷不丁被孟久安的大声呵斥吓了一跳,愣了一秒,顿时怒火中烧。
“你把我推倒了,一句道歉不说,还问我作什么妖?!”
亮晶晶的眼睛满是愤怒,一寸不让地瞪着孟久安,红红的嘴唇气鼓鼓地撅着,胸前波澜起伏。
刚要回头的孟久安猛地一见,立马又转过头,声音里有些不自然:“大白天,谁让你把门锁上的?还有......你穿的什么衣服?!”
余长乐站起来,拍了拍身上沾的灰,没好气地说:“我穿的军装,怎么了?!”
听她说穿的军装,孟久安回头看去,发现她身上穿的竟然真是自己的短袖军装衬衣,顿时又火了起来。
“赶紧给我脱掉!”
边说还边要上手,吓得余长乐赶紧抬手去挡,转身就想躲开,一边躲一边骂:“你神经病啊!”
到底是孟久安力气大,一把拉住余长乐的手,用力一拉就把人拉到身前,紧紧箍住。
“军装可不是让你穿来胡闹......”
话还没说完,孟久安突然意识到两人之间的动作有多暧昧,此刻一副温热柔软的身体正紧紧贴在自己胸前。
他喉头不自觉一滚动,话戛然而止。
这种从未有过的奇妙触感让孟久安愣在当场,既不说话也不放手。
余长乐用力挣扎着想要推开他,一抬头才看见孟久安的脸就近在眼前。
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妥妥的浓颜系帅哥,却因为军人的刚毅气质多了一分硬朗,身上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肥皂清香,再配上军装加成,这——简直是现实版制服诱惑!
“放手,你弄疼我了......”
余长乐胖脸一红,声音低了八度,果然帅也是一种优势。
孟久安如梦初醒般地松开手,整个人退出两步远,嗓子有些莫名喑哑:“军装不是让你穿着胡闹的,赶紧换下来!”
余长乐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的举动是要做什么,连忙解释道:“我不是故意要穿你军装,是因为我的衣服都洗了,才把你的衣服借来暂时穿一穿,等明天衣服晾干了,我就换下来洗干净还你。”
孟久安听得直皱眉头,这女人张口就是谎话,两人结婚半年来,哪次不是自己看不下去,才帮她把脏衣服洗了,从没见她主动洗过衣服。
原来毛病是又馋又懒,现在还加上撒谎了?
他正要开口讽刺,目光所及却发现房里不知什么时候,竟被收拾一新。
地上随处可见的垃圾没了,桌上也干干净净,长椅上除了三张坐垫,再没有那些脏衣服的影子。
难不成......真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