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枝强忍着难堪说:“容瑾乃是有妇之夫,公主却登门插足,这就是你身为公主的教养吗?”话落,顾夫人一巴掌甩在陆南枝的脸上。“不要脸的贱蹄子,公主是你能编排的吗?自己不要命了,可别拉上我们尚书府!要你给公主跪下道歉都是便宜你了!”顾容瑾亦满脸厌恶:“来人!还不将这碍事的带走!”婆子们上前将陆南枝拖回了自己的小院子。……夜色渐浓。陆南枝孤零零坐在屋内,心头满是郁结。没给顾容瑾生孩子,是因为他从来不愿意碰她。
陆南枝浑身一震,手止不住地颤抖着,心口刺痛。
“容瑾……我是你的明媒正娶的妻子!”
闻言,一旁的陆明珠,高傲走到顾容瑾身边,不屑看着陆南枝的狼狈。
“你一个医女,成亲三年都没有给容瑾生下一儿半女,还有什么资格做他的夫人?”
陆南枝强忍着难堪说:“容瑾乃是有妇之夫,公主却登门插足,这就是你身为公主的教养吗?”
话落,顾夫人一巴掌甩在陆南枝的脸上。
“不要脸的贱蹄子,公主是你能编排的吗?自己不要命了,可别拉上我们尚书府!要你给公主跪下道歉都是便宜你了!”
顾容瑾亦满脸厌恶:“来人!还不将这碍事的带走!”
婆子们上前将陆南枝拖回了自己的小院子。
……
夜色渐浓。
陆南枝孤零零坐在屋内,心头满是郁结。
没给顾容瑾生孩子,是因为他从来不愿意碰她。
她自问没有哪里比陆明珠差,是不是只要自己恢复了公主身份,顾容瑾就会爱自己?
正想着,一个丫鬟闯进屋,冲她扔来一支翠绿色的簪花。
“太后传来懿旨,赐封少爷为礼部侍郎和几箱珠宝,府内人人有赏,喏,这是少爷让我给你的。”
陆南枝看着手中那支发簪,心下微动。
这还是顾容瑾第一次送她礼物,他是不是愿意要她了?
待那丫鬟离去,小院内恢复一片安静。
陆南枝便抬手换来暗卫。
“拿着我的公主令,去浮梦楼定一间最好的雅间,再备上一份厚礼,为容瑾庆祝。”
浮梦楼乃是全京城最盛大的酒楼,只有皇家宗亲来能来此举办盛宴,往来之人都是高官世家。
若能在浮梦楼举办宴会,顾容瑾一定会开心。
很快,暗卫将事办妥。
浮梦楼遣人来到尚书府,告知顾夫人,公主已在浮梦楼定了上好的雅间。
顾夫人大喜,却误以为是陆明珠作为,忙派人进宫感谢。
府里一派喜色。
深夜。
陆南枝满怀期待来到顾容瑾寝屋。
顾容瑾正要宽衣,转身见到穿着薄纱单衣的陆南枝,立刻拉下脸。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陆南枝有些局促地攥着裙摆,低声嗫喏道:“夫君,你送我簪花,难道不是愿意接纳我了吗?”
“那簪花不过是父亲见你可怜派人送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陆南枝脸上羞涩尽退。
她望着顾容瑾,问出了疑惑三年的问题。
“夫君为什么要对我如此冷漠?你要延绵子嗣我可以,夫君想要的权利地位,我也可以给你,我本是——”
“陆南枝,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陆南枝身子一顿,怔怔问道:“什么?”
顾容瑾凝眉看着陆南枝,继续说:“你不过就是个市井医女,竟也敢异想天开,给予我权力地位?”
陆南枝慌忙上前,拉住顾容瑾的手解释。
“不是的!夫君,再过几日,我定然会让你看到不一样的陆南枝,你相信我。”
顾容瑾却反手擒住陆南枝的手腕,眉间都是嫌恶。
“你一个妇人在外行医,数得清这双手碰过多少男人吗?”
话落,他一把甩开陆南枝:“如此低贱,同你绵延子嗣,我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