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初语无言以对,心里默默不爽。本来今晚来这里的目的,就不是拍什么东西,而是给残疾儿童捐个五百万。现在她想捐都捐不出去,身边的人偏偏和自己作对。她拍什么,他就拍什么,财大气粗,两次都让他拿了下来。不过很快,乔初语便想通了一件事。既然钟恒一这么喜欢和自己过不去,那不如多抬点价,也算是变相地捐赠了。于是下半场,乔初语便和钟恒一暗暗较劲,抬高了不少竞品的价格。钟恒一竟然也乐意当这个冤大头,将这些价格虚高的拍品全都拍下。
钟恒一见状,侧脸看向一旁的乔初语。
“看来你对这件拍品很喜欢啊,不惜以超过这枚胸针这样高的价格拿下它,不过可惜了……”
钟恒一也对这件拍品展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他举起牌子:“三百万!”
台上的拍卖师言词激昂:“三百万了,小钟先生已经出价三百万了,还有没有更高的?”
乔初语稍微抿唇,也举起了牌子:“三百五十万。”
钟恒一继续举牌:“四百万!”
这时,早就没有宾客再跟了。
如今的竞拍价格,已经远远超出了那枚胸针的价格。
一枚黑珍珠胸针,花四百万去买,谁成交谁冤大头。
乔初语脸上微笑着,再次举牌,如玉石击水般清泠的声音再次喊道:“五百万!”
钟恒一没有一丝犹豫,又举牌:“六百万。”
全场宾客都开着乔初语和钟恒一你来我往地竞价,一时间都在猜测,到底是哪个大冤种能拿下这枚胸针。
然而乔初语却抿了抿唇,一直举起的手,此时才终于放了下去。
拍卖师是已经彻底激动了,他声音高亢
“六百万,现在已经六百万了。”
“六百万一次,六百万两次,六百万三次!”
“咚!”
随着成交槌落下沉闷声响,拍卖师高声喊道:“六百万,成交。”
台下窃窃私语的声音一直没有停下来过。
“花六百万拍这胸针,脑子进水了吧,那个人是谁呀?”
“你不知道啊,那个就是这个晚宴的举办方,钟恒一……”
男人若有所思地喃喃着,“听说他之前一直都在开拓海外市场,怎么他突然回来了。”
虽然乔安然是初次进入这种场合,不过也看出这项链成交价过分虚高。
她忍不住向钟恒一打听:“钟先生,这个胸针对您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竟然花这么多钱拍?
然而钟恒一确实看向另一侧的乔初语,笑语道:“自然是有的。”
不过是什么意义,他倒是没明说。
乔初语若无其事笑了笑,转脸看向钟恒一:“恭喜你啊,被你拿下了。”
钟恒一淡然一笑,没说什么。
很快,拍卖师介绍起下一件拍品来,是条流光璀璨的钻石项链。
乔初语同样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一直都在不停地竞价。
钟恒一以为她也喜欢这条项链,转而举牌“八百万”将之拿了下来。
乔初语见又被他抢走,此时却再没有心思恭喜他了。
她秀气的眉头一蹙,冷声问:“你干嘛老是和我抢。”
钟恒一双腿闲适地翘起,指了指台上:“什么叫和你抢,这难道不是各凭本事吗?”
乔初语无言以对,心里默默不爽。
本来今晚来这里的目的,就不是拍什么东西,而是给残疾儿童捐个五百万。
现在她想捐都捐不出去,身边的人偏偏和自己作对。
她拍什么,他就拍什么,财大气粗,两次都让他拿了下来。
不过很快,乔初语便想通了一件事。
既然钟恒一这么喜欢和自己过不去,那不如多抬点价,也算是变相地捐赠了。
于是下半场,乔初语便和钟恒一暗暗较劲,抬高了不少竞品的价格。
钟恒一竟然也乐意当这个冤大头,将这些价格虚高的拍品全都拍下。
到最后,乔初语都不好意思举牌了。
很快,慈善拍卖会结束,乔初语终于结束了今天的任务。
提起裙摆刚想往外面走,却没想到慈善晚宴的工作人员叫住她:“乔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