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有过,孤也不准备责罚,下去吧”。“是,臣这就下去准备回京事宜”,说完便退下了。云疏见两人的交流也觉着莫名:“赵以安干啥事了,话说他这也不出门,一心只读圣贤书,能干些啥”,云疏非常不解。傅怀渊看了看他:“你回京就知道了”。“还卖关子”。“尽快回京吧”,傅怀渊突然开口。“不是宣王不会跑吗,如此着急做甚,话说我也想早日回去了,出来这么久,也不知小妹如何了,你上次回京知晓棠儿近况吗”,云疏越说越多,越说越觉着早日回京。
回到镜园,小竹战战兢兢地将饭食送进去。
小萍小竹二人在一边站着,云镜在吃着饭,吃了两口,便将筷子摔了,冲着小竹吼道:“你怎么去了那么久,都凉了,你会不会做事”,没有一点高门贵女的姿态,话说回来,她也不是高门贵女。
小竹见此赶紧上前跪在地上,声泪俱下,似是极其害怕,整个人都发着抖,声音也抖个不停:“小姐,小姐,是遇到了些意外情况,耽误了一会,是二小姐救了奴婢”。
提到自己遇事被人所救,小竹是想唤起云镜的怜悯之心,谁知云镜没有半分怜悯之心。
“呵,云棠”,听到云棠的名字,云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怎么,感激她,想去服侍她,是我镜园留不住你了”,说完上去就给了小竹两巴掌,这两巴掌将小竹快打晕过去,也将她打醒了,她们小姐终究不是二小姐,她也终究没有春华幸运。
“不是的小姐,不是的,小姐明鉴啊”。
“滚出去吧,哭哭啼啼的,看着心烦”,云镜将筷子砸向小竹。
小竹应了声就出来了,没走几步就遇到袁婶了:“你这孩子,怎么这副样子了”,说完便拉着她向自己房里走去。
坐在床榻上,袁婶柔声问着:“是不是大小姐又发脾气了,你的手是在外面弄的吧,女子要护好自己的手,虽说我们是下人,但也要爱护自己,懂了吗”,说完还摸了摸小竹的头,抚了几绺小竹落下来的头发。
“您如何知道的啊”,小竹声音中带着些哭腔。
“害,刚刚在秦楼二小姐认出了你,怕你生忧,就没有戳破,就差人回来跟我说了,叫我给你送点药”,说罢,身上拿出一个瓷瓶:“还是上好的呢”,递给小竹。
“二小姐心善啊”。
“是啊,好人会有好报的”。
从今夜以后,小竹日日的心愿都是二小姐好好的,一直好好的,可是终究天不遂人愿啊。
这边包厢,三人尽坐在桌上,没有主仆之分。
春华塞了片竹笋进嘴里,含糊开口:“小姐,这秦楼新来的厨子做的菜甚好,我今日定要重上一些,明后两天又需少吃些或者让秋实开几副减重的方子”,说完好似有些郁闷,又往嘴里夹进了两片鱼肉。
云棠看着她,似是不同意春华的做法:“你胡言,今日多吃了明日不需少吃,甚至别不吃,也不用秋实给你开方子,你这样便可,你要是想强健体魄,可以体锻,切勿节食饮药,知道吗”?云棠说完还对着秋实说道:“你也休要给她开什子减重的方子”。
两人闻言齐声道:“是,小姐,奴婢知道了”。
“好,你们也无需如此正式,身体是自己的,要好好吃饭哦,吃饭吧”。
主仆三人又开始大快朵颐起来,这就导致她们走着回府,这马车太颠,几乎叫几人快颠吐了。
——
江南苏杭郊外一树林。
“站住,别跑”,逐雨追着眼前的人,“逐风,你带人从另一边追”。
“好,你们几个,跟我走”,逐风抬手迅速指了几个。
“是”。
不一会,两拨人包围了秦棋一行人。
秦棋看着自己腹背受敌,抬剑抵上自己的脖子,正欲自戕,傅怀渊放出一支冷箭,将秦棋的手掌射穿,手随即脱力掉在地上。
“你们可真卑鄙啊,主上定不会放过你们”。
云疏打破他的幻想:“呵,还做着你们主上的梦呢,估计他此时正想着如何将全部的事推给你呢”。
“捆着,带走,别让人死了”,云疏命令道。
云疏看着逐风受伤的手臂:“回去叫大夫处理一下”。
“是,谢云大人”。
回到江雨榭。
“你们先将秦棋关入地牢”。
“是”。
傅怀渊在房中桌上拿出一瓷瓶,里面是上好的金创药,抬手递给逐雨:“拿去给逐风”。
“是”。
“长离,是不是可以回京了,不然这宣王跑了如何”,云疏和傅怀渊喝着茶,傅怀渊若有所思。
傅怀渊沉思,闻着面前的飘出阵阵香气,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云疏以为傅怀渊是默认尽快回京时,傅怀渊开口:“他不会离京的”。
“为何”,云疏甚是不解。
傅怀渊也没有解释这件事了,而是说起了回京之事:“虽如此,我们也要秘密回京,秦棋回去交由大理寺审”。
一旁的赵行知闻言,“是殿下”。
似是想起什么,傅怀渊莫名开口:“赵大人养了个好儿子啊”。
王若恐他担心家里,也没有去信江南,赵行知也不知道赵以安干的事,此时脑子是一团浆糊,但他也没有傻到听傅怀渊这个语气觉得是在夸赵以安。
赵行知双手抱拳,俯着身:“请殿下明示,犬子有过是臣教子无方,望殿下责罚于臣”。
“算不上有过,孤也不准备责罚,下去吧”。
“是,臣这就下去准备回京事宜”,说完便退下了。
云疏见两人的交流也觉着莫名:“赵以安干啥事了,话说他这也不出门,一心只读圣贤书,能干些啥”,云疏非常不解。
傅怀渊看了看他:“你回京就知道了”。
“还卖关子”。
“尽快回京吧”,傅怀渊突然开口。
“不是宣王不会跑吗,如此着急做甚,话说我也想早日回去了,出来这么久,也不知小妹如何了,你上次回京知晓棠儿近况吗”,云疏越说越多,越说越觉着早日回京。
“挺好的”,傅怀渊没头没尾就说了三个字。
此时云疏还不知道,他回京得知赵以安所行之事,竟不知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书呆子,竟干的出这龌龊之事,提着剑就往赵府去,还是云棠将人拦下了。
——
京城国公府。
云棠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春华,你说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啊,我都有些想他了”。
春华笑着打趣道:“小姐,这是想公子了还是想姑爷了”。
“你说什么呢”,说着云棠就要打春华。
“才没有呢,我想哥哥了,谁想他了,我想哥哥了”,云棠语气中还带着些许傲娇。
云棠如此可爱的模样,叫是秋实如此稳重的人也忍不住打趣道:“哈哈哈,小姐想公子不想姑爷,不想姑爷”。
“秋实,你怎么也像春华似的,打趣我”,云棠气呼呼。
“怎会呢,小姐”,说完两人便笑做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