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孕了,两个月。夏蕊宁干涸的眼泛起湿润,她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来。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护士低头将针头抽出,叮嘱道:“先兆流产要好好休息,情绪不要有太大的起伏。”夏蕊宁转过头,双眼无神:“我想打掉这个孩子……”护士抬手将床头的B超单递给夏蕊宁。“你的子宫壁太薄,做流产手术会影响你今后的生育能力,建议你考虑好再做决定。”夏蕊宁一怔,握着B超单的手紧紧缩起,指尖泛白。病房门被关上,只剩下夏蕊宁一个人。
夏蕊宁的身子瞬间僵住。
她茫然地看着路隽,眼里满是震惊诧异。
热泪顺着脸颊落下,连呼吸都凝滞。
“为什么?”
夏蕊宁颤抖着嗓音:“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要这么对我!”
路隽看着夏蕊宁哭泣的样子,原本平淡的眸子突然闪过一丝柔和。
他叹了口气,抬手抚上了夏蕊宁的脸颊。
“你没错,你也一直都很听话,做得很好。”
夏蕊宁感受着男人掌心的温热,她长睫一颤,豆大的泪珠滴落,声音都哑了几分。
“那你……”
话音未落,路隽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
“可雪穗已经怀孕了,她想要的,我必须给。”
路隽的话犹如一道闷雷,瞬间将夏蕊宁的心击碎。
她震颤地看着路隽,心头仿佛被利刃一点点剖开。
“那我呢?我才是你的妻子!”
路隽收回手,连带着那一点温情都撤离。
他开口,声音淡漠:“如果三年前金牌主播是雪穗的话,妻子这个头衔,轮不到你。”
夏蕊宁一颤,如同失声般再也发不出声。
路隽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休息室内只剩下夏蕊宁一个人。
她捂着脸痛哭失声。
半晌后,终于支撑不住身子,眼前一黑,倒地昏厥。
……
医院内。
夏蕊宁呆滞地躺在病床上,手上的针头冰冷,她微微缩手,还带着刺痛,耳边还回想着方才医生说过的话。
她怀孕了,两个月。
夏蕊宁干涸的眼泛起湿润,她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护士低头将针头抽出,叮嘱道:“先兆流产要好好休息,情绪不要有太大的起伏。”
夏蕊宁转过头,双眼无神:“我想打掉这个孩子……”
护士抬手将床头的B超单递给夏蕊宁。
“你的子宫壁太薄,做流产手术会影响你今后的生育能力,建议你考虑好再做决定。”
夏蕊宁一怔,握着B超单的手紧紧缩起,指尖泛白。
病房门被关上,只剩下夏蕊宁一个人。
她躺在病床上,冷风顺着缝隙吹进来,冰冷刺骨。
翌日,路家别墅内。
夏蕊宁拖着疲惫的身子推开大门走进来。
路隽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摆着一份文件,面色冷峻。
见夏蕊宁回来,他起身走上前去,声音冰冷。
“公关部已经发了声明,电视台的高层领导们一致决定要将你调离,我可以保你不被撤职。”
夏蕊宁抬头看着路隽,看着男人那双平淡的眼,一瞬间觉得好陌生。
这个和她结婚了三年的男人,她始终看不穿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她一夜未归,而他见到她的第一句话,就是要将她调离电视台。
夏蕊宁深吸口气,强压住心口的震痛问道:“条件呢?”
没有条件,路隽怎么会多此一举保下她。
路隽点头,拿起桌上的那封文件递给夏蕊宁。
“把离婚协议签了,从明天起搬离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