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莫名涌起不安,他紧紧握住她的手,柔下嗓音:“什么都不要再想,好好养伤,听话!”乔云烟默默看了两人紧握的手一眼,没有说话,无力地点了点头。现在她一身是伤,什么都做不了。黎燕川这才展开笑颜,“有什么想吃的想要的跟我说,我派人去买。”乔云烟闭上眼睛:“我累了,想睡。”“好,你睡。”黎燕川难得的温顺。但乔云烟满心都是沉重,他的刻意讨好,他的歉疚和担心,她全都没有看出来。乔云烟在医院住了几天,黎燕川就在床边陪了几天。
心里莫名涌起不安,他紧紧握住她的手,柔下嗓音:“什么都不要再想,好好养伤,听话!”
乔云烟默默看了两人紧握的手一眼,没有说话,无力地点了点头。
现在她一身是伤,什么都做不了。
黎燕川这才展开笑颜,“有什么想吃的想要的跟我说,我派人去买。”
乔云烟闭上眼睛:“我累了,想睡。”
“好,你睡。”黎燕川难得的温顺。
但乔云烟满心都是沉重,他的刻意讨好,他的歉疚和担心,她全都没有看出来。
乔云烟在医院住了几天,黎燕川就在床边陪了几天。
他让人送了张床进来,紧挨着她的病床,她睡的时候,他就牵着她的手,在她旁边的床上一起睡。6
她醒了,他就给她喂吃的,送水,送她进洗手间,所有特护的事他都包了。
她不知道,从小到大,这还是他黎燕川头一次如此不厌其烦地服侍一个人,且还照顾得如此尽心体贴。
这天早上,乔云烟睡醒,黎燕川还在旁边的床上睡着。
她不经意从玻璃窗里看到一个熟悉的医生。
心念微动,她将黎燕川握着自己的手弄开,悄悄下床,忍着伤口的隐痛快步出了病房,叫住了那位女医生。
“你好,我想请问您一些事情,我那天突然血崩是为什么?还有,后来我送到医院来做的是什么手术?我是得了什么病吗?”她拉住女医生问道。
女医生看是她,愣了一下,面有难色道:“乔小姐你没生什么病,只是……这件事你还是去问黎少吧,他要是想告诉你,就会告诉你的,如果不想,你再问也没用,黎少的吩咐,我也不敢随便乱说,我已经在这里工作好多年,舍不得丢掉的,还望乔小姐谅解。”
连女医生的口都封了,黎燕川又怎么可能亲口告诉她。
乔云烟紧抓着她的袖子跪下去:“求求你,告诉我,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那天手术后,我感觉浑身都不对劲,心里痛得受不了,我到底是怎么了?求求你告诉我,医者父母心,你就忍心让我蠢一辈子,自己生过什么病发生过什么事都不知道吗?”
女医生看着她满脸是泪可怜的样子,心里还是软了,她拉起乔云烟:“你跟我来吧。”
乔云烟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忍着伤口越来越剧烈的痛,跟着女医生走向她的诊室。
“这个,是你当初的B超图,还很小几乎看不到,当时是两周大。”女医生将一张黑白图片递到她手里。
乔云烟接过来,双手不停地颤抖,喉咙有些发痛地低声问:“这是什么?什么两周大?”
“唉,作孽啊,这是你的孩子,两周大的孩子,黎少当初逼着我开的打胎药,他亲手端给你,你自己喝的,血崩是因为你身子太虚,那种药,一般药性都猛,撑不住就血崩了,送到医院来,孩子便已经……打掉了。”
“……孩子?我的……孩子?”乔云烟震惊,脸色一片惨白。
脑海里突然闪过乔珠嘶吼的话:他们在一张床上睡了,是我把他们俩弄到一张床上的,林正存,说不定你马上就有孙子了,哦,不对,这生出来的到底是你的孙子还是外孙呢?好复杂呀,哈哈哈……
这个被打掉的孩子,是林启宵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