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薄唇微抿,黑色手工定制西装自带贵气,不怒自威。骆柠瑟瑟发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制裁我,而不是被傅总这个行走的制冷机外放的冷气冰冻!事情还要从昨晚说起,骆柠以为昨夜姜娅只是随口一说‘让傅琛送她上班’,她压根没放在心上。傅琛一双逆天大长腿交叠,节骨分明的手上拿着文件夹,手背青筋若隐若现。他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压成一条直线。骆柠看到这一幕人都傻了,她承认她被美色啊呸男色迷惑了。
季宴舟心口堵着气,含情桃花眼不再带笑,多了些许冷芒。
他拿起另一瓶气雾剂晃了晃,攥着瓶身的指节骨节分明。
两人谁也不说话,骆柠扭过头心里也气得要死。
这大少爷真的很莫名其妙,她都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原著里季宴舟也是这么阴晴不定的人吗?
简直比她来大姨妈情绪还多!
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小腿再次被抬起,她错愕回头看向单膝半跪的男人,一张小脸上写满了问号。
???
这大少爷什么意思?
前一秒还吵着,现在又挎着一张脸给她上药,都给她cpu干烧了!
“季宴舟你到底要做什么?!”骆柠不由加大分贝质问他。
季宴舟连个余光都没给她,但能明显感受到她的抗拒。
掩下那一丝冷冽,他抿紧的薄唇吐出两个字。
“上药。”
“我不需要!”
骆柠板着小脸,白净的小脸上满是严肃,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她才不要做那种自讨没趣的人,省得又被怀疑别用心。
男人显然没把她的话听进去,强势的给她上了药。
谁也没看谁,气氛比之前还凝滞。
骆柠蹙着眉,算了,就这样吧,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大少爷性子就这样,阴晴不定。
她不是一个执着的人,想不通的事就不想,绝不为难自己。
直到季宴舟替她上完药,两人也没有多余的交流。
“小柠……宴舟?你怎么在这?”
一道温柔女声打破沉寂,姜娅迈进房间的步子一顿,目光落在季宴舟身上,面露疑惑。
季宴舟没说话,把整理好的药箱子提在手上。
“这?”傅母看着骆柠膝盖上凝固的液体,“小柠的伤上过药了?”
骆柠把目光移到季宴舟身上,想看他是什么反应。
男人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桃花眼懒懒掀开,撞了上去。
但让她失望了,他表情看上去没什么变化, 桃花眼似笑非笑,眸色晦明。
一张脸依旧清隽逼人,面色淡淡,唯有那一瞥风流尽起。
骆柠朝姜娅笑,露出可爱的小虎牙,
“上过了。”
“是宴舟替你上的?”
“对,还要多谢季少呢!”她最后一句咬字说出。
季宴舟一言不发,反倒是傅母了然笑了,
“宴舟这孩子打小就善良,小时候见到路边的流浪猫受伤了都会给它包扎。”
“是吗?”
骆柠眼神幽幽,“真没想到季少这么助人为乐,今天你帮了我,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
她对着季宴舟说,还露出一个虚伪的笑容。
啧,笑得真假。
季宴舟不置可否,唇角勾起:“会有机会的。”
骆柠:什么意思,客气说说还当真了?
“……”
傅母生日过后,骆柠这个苦命的打工人还是要回去接受生活的磋磨。
不过此时她有一件更棘手的事。
骆柠正襟危坐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她发誓,这辈子没坐得这么正过。
后座另一头的男人剑星眉目,鬼斧刀工的侧脸硬朗,流畅下颌线简直比她的人生规划还清晰。
男人薄唇微抿,黑色手工定制西装自带贵气,不怒自威。
骆柠瑟瑟发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制裁我,而不是被傅总这个行走的制冷机外放的冷气冰冻!
事情还要从昨晚说起,骆柠以为昨夜姜娅只是随口一说‘让傅琛送她上班’,她压根没放在心上。
傅琛一双逆天大长腿交叠,节骨分明的手上拿着文件夹,手背青筋若隐若现。
他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压成一条直线。
骆柠看到这一幕人都傻了,她承认她被美色啊呸男色迷惑了。
她还挺佩服自己的,面对傅琛三米之内生人勿近的气场,还能分出神来欣赏他的脸。
这车她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杵在那跟柱子似的。
直到男人侧过头,优越的侧脸匿在光线里,惜字如金:“上车。”
他的眼神冷冽,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好在男人的眼神只分给了她1秒,骆柠同手同脚上了车,老老实实当起鹌鹑。
车内空气凝滞,简直是酷刑。
骆柠:老板亲自送我上班,羡慕吗?拿命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