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手,蒋寅初带两孩子回去吃饭。来富也啃着它的鸡腿。果果撕了一大块肉给蒋寅初,“麻麻也吃,肉肉好吃!”“好,麻麻吃,果果也吃。”母女俩吃的香,陈小宝吃的满嘴流油。吃完的骨头放进来富的碗里,它将骨头吭哧吭哧吃了。一点都没有浪费。懧吃完饭,陈小宝拍拍屁股走人,蒋寅初看天色不是太黑,也就没有送人。忙碌一天,洗洗便睡了。……“听说了吗?陈木头的小寡妇的狗成精了!”
“谁啊?”王嫂问。懧
“王嫂,在家吗?”蒋寅初喊道。
王嫂听到了,骂骂咧咧过来开门。
“哟,是果果妈呀,什么事啊?!”
“王嫂,我家来富今天不是猎到了两只野鸡嘛,这不,我煮了点鸡汤,拿过来给孩子们尝尝味道,希望你们不要嫌弃。”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啊?”
王嫂不好意思又高兴,赶紧接了人家的碗,“阿初,你家来富真厉害,回头我也养一条狗。”
“来富也是第一次猎到,可能是今天碰巧吧。”懧
到底以后能不能猎到,蒋寅初不敢保证。
要是人家回头养了狗,狗没有猎到野物,怪她怎么办?
都是邻里邻居,她可不想以后天天被指桑骂槐。
回到家,果果和来富兴奋的跟在后面,蒋寅初又想起一件事。
她愧疚道:“对不起果果,妈妈想起还有村长爷爷家没有送,要不你和来富先吃,妈妈去村长家一下好不好?”
分家的事虽然她威胁的老陈家,可要不是村长帮忙快速办理,陈二宝他们肯定又拖后面,不了了之。
家里好不容易有好点的地方,好歹送一点给人尝尝!懧
“麻麻,果果等你回来再吃。”果果懂事道。
“汪汪!”
来富拱了拱蒋寅初,仿佛再说:我也等你回来再吃!
蒋寅初保证道:“好,妈妈快去快回。”
送一碗鸡汤去村长家,蒋寅初特意用个大碗装。
舀了很多鸡汤和几块肉,还有一只鸡腿。
一大碗,放在篮子里,小心翼翼送到村长家。懧
“筹木媳妇,吃饭没有?”
村长的老婆看到蒋寅初来,热情喊,“快来吃饭。”
“不了婶子,果果在家等我呢。”
“那你这是……”
“今天来富去山里猎到两只野鸡,我全炖了,给孩子们送一点过来尝尝味道。”
“来富?你家捡的那条狗?”
“是啊。”懧
“竟然是真的!”
村长老婆,又叫陈婶。
瞬间,陈婶想养一条狗了。
一条知道打猎的狗!
“是啊,来富今天运气好,碰巧猎到两只,这不,拿来给你和叔尝尝味道。”
说着递给陈婶。
陈婶接过来闻了闻,“天哪,这真香!对了,送你婆婆家没有?”懧
“送了。”
“那就好。家里孩子馋,婶子就不推脱了。”
倒好汤,蒋寅初拿着空碗回家,陈小宝竟然在家里。
“伯麻麻,你回来了,可以吃饭了嘛?我和果果姐姐还有来富,我们都饿了!”
陈小宝比果果还要兴奋,一辆小卡车似的咚咚咚的跑过来。
蒋寅初尴尬又不失风度的笑着问:“小宝,这么快就吃完饭了?”
“奶奶说小宝吃鸡腿,家里的鸡肉没有鸡腿,让小宝来伯麻麻家吃,伯麻麻家杀了两只鸡,八个鸡腿,小宝要一个!”懧
“八个?”
一只鸡,两只鸡腿两只咯吱窝腿,两只鸡就八只腿。
朱桂花这是想干什么?
蒋寅初压着怒火,吃饭时候给孩子们一只鸡腿,然后丢了两只给来富。
“伯麻麻,狗吃骨头就可以,你为什么要浪费肉啊?”陈小宝慌慌张张去捡,蒋寅初连忙拦住他。
“来富抓回来的野鸡,它不吃会不开心的。而且,这是来富的鸡肉,你没有抓鸡你都吃了,来富自然也要吃。”
本来来富出去时候她就说了,给它半只。懧
来富喜欢吃熟食,她将鸡剁了,来富只得两只鸡腿,加上鸡屁股、头,压根没有多少。
“小宝,这是来富的,你不许抢!”
果果从陈小宝手里拿走鸡腿,放到来富嘴边。
蒋寅初一颗心提了起来,“来富,注意点不要咬到人。”
然后拉起两个孩子出去洗手,“狗的东西不能吃,你们摸了狗的鸡腿,上面有狗的唾沫,要是吃到嘴巴里,容易得狂犬病。”
“那鸡不是来富抓的,我们吃有狂犬病?”
“咬的地方我切了,回头找个小锅煮给来富吃。”懧
洗好手,蒋寅初带两孩子回去吃饭。
来富也啃着它的鸡腿。
果果撕了一大块肉给蒋寅初,“麻麻也吃,肉肉好吃!”
“好,麻麻吃,果果也吃。”
母女俩吃的香,陈小宝吃的满嘴流油。
吃完的骨头放进来富的碗里,它将骨头吭哧吭哧吃了。
一点都没有浪费。懧
吃完饭,陈小宝拍拍屁股走人,蒋寅初看天色不是太黑,也就没有送人。
忙碌一天,洗洗便睡了。
……
“听说了吗?陈木头的小寡妇的狗成精了!”
晚上,朱二牛家,他和陈二宝两个人喝着酒,陈二宝说。
“哼!”朱二牛冷哼道,“这女人不识好歹!等着瞧,早晚有一天老子弄到手?!”
“切!”陈二宝冷哼,“等你将人弄到手不知道猴年马月去,还不如说弄那个狗!那狗今天抓的两只鸡,看着挺肥的,谁知道蒋寅初那么小气,才送一碗给我爸妈。早知道给我儿子拿盆过去,看她给多少。”懧
“弄那个狗干什么?凶的很,老子被咬烂了衣服。”
“你不想报复?”陈二宝问,“狗咬你,你咬狗,看谁凶的过谁!”
“陈二宝!你什么意思?”
朱二牛狠狠拍桌子,“你当老子是狗,用的着跟狗比?”
“我是说,咬进肚子里的那种。”
“你是说吃狗肉?”
“嗯哼!”懧
陈二宝点点头,“这狗本来就是野狗,野狗那就是没有人家的,凭什么我们不能吃?”
“可是这狗很凶。”
“哼!”陈二宝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包老鼠药丢桌子上。“看看,这是什么。”
“老鼠药?”
朱二牛猜测,看陈二宝反应,他猛地站起来:“真是老鼠药啊!”
“没错!”陈二宝点头,然后又拿出几根骨头,将纸包打开,撒上一点点:“这是来富抓的野鸡的骨头,洒上一包,一头牛都可以。”
朱二牛抢过来,疯狂全撒:“好好好,就这么办!弄多点,让这死狗死的透透的!”懧
“哈哈哈!好,让狗死透透的!”
两个人阴沉沉大笑,醉的不知道东南西北。
李娟进来收拾屋子里,看着凌乱的桌子,她默默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