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左楠嘴角的弧度微微落了下去,他深深的看了季忆一眼。难道季忆是在为他打掩护?“那两位我就不打扰了。”左楠说完,便转身离开了。看着左楠的背影,季忆眸光暗沉,这一世她一定左楠生不如死。“怎么,舍不得?”耳边传过贺铮冰冷的声音,季忆惊醒。季忆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了贺铮放大了的俊脸。淡淡的酒味随着贺铮的呼吸喷洒在脸上,贺铮左手擒住季忆的双手,右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下巴上面尖锐的疼痛,让季忆醒过神来:“不是,贺铮……”唇上冰冰凉凉的柔软让季忆瞪大了眼睛。
在花园中等了将近一个时辰的左楠,在花园中央焦急的来回踱步。
直到他的余光中忽然闯入一抹倩影,左楠的步伐瞬间停住了。他转过身来,怔怔的看着眼前身段窈窕,气质不凡,容貌似天仙的女人一步步向他靠近。
季忆走到左楠面前,楚楚可怜的问道:“楠哥哥,那天你为什么没有来机场。”面上季忆楚楚可怜,我见犹怜,实际上她在心里已经吐了。
听其声,再见其人。左楠这才认出来这个让他心神动荡的女人,竟然是季忆。
季忆为了他一直在贺铮身边刻意扮丑。左楠没想到季忆稍微打扮一下便这样让人惊艳。
季忆见左楠神情怔然,皱起黛眉,出声提醒:“楠哥哥?”
左楠回过神来:“念念,当然是贺铮他困住了我。就差这一点,我们就可以双宿双飞了。”
呸,谁要跟你双宿双飞。
季忆按着前世的样子,跟他玩玩:“这个变态,楠哥哥。你放心,我一定会找机会逃出来的,到时候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季忆说完,等着左楠露出自己的野心。
然而,季忆接触到左楠看向她身后的视线,忽有所觉她的身后有一道灼烈的视线,正笼罩着她。
此时季忆身后的贺铮看着面前的两人,心下一痛,刹那间戾气横生。季忆果然在骗他。
季忆心下一跳,上一世贺铮这时候应该在三楼。但这一世她并没有给她下药,也并没带贺铮去三楼。
所以,此时贺铮就在她身后!
她知道此时左楠就要展露的心思一定已经藏起来了。
季忆知道贺铮一定会找到自己,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顾虑着身后那人,季忆此时只想速战速决。
季忆立即准备转身往回走。
然而左楠却一把抓住了她:“念念,这么久不见你不想我吗?”左楠一边握着季忆的手,一边挑衅的看着站在季忆身后的贺铮。
“我……”季忆无语。感受到身后蹭蹭叠加的冷气,季忆着急了。
左楠没怎么在意季忆,只当季忆是不好意思了。
此刻左楠的注意力都在贺铮身上,他最讨厌这些世家公子一出生就拥有了全世界的样子。
他作为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却所有的东西都只能自己去抢。
贺铮双眼赤红,凤眼往下压,看左楠的眼神狂躁而狠厉。
左楠寻衅的笑容有些僵硬了,左楠握了握季忆的手,又张狂了起来。
贺铮的软肋就在他的手中,贺铮对他下手恐怕季忆便会更讨厌他了。
总归季忆的心都在他的身上,有季忆这件针对贺铮的利器,他有什么好怕的。
这么想着,左楠便愈发的嚣张了。他把季忆往自己的身侧一拉,伸手就想揽住她的腰。
季忆黛眉皱的更深了,眼底带着一丝厌恶,在左楠恶爪伸过来的时候侧身躲开了。
左楠没有像想象中一样搂住季忆,他楞住了,视线难以置信转向季忆:“念念,你怎么......”
季忆不动声色的又后退了一步,面上是十分懊悔的模样:“楠哥哥,我怕被人看到,所以你会理解我的对吗?”
左楠内心早已在开骂,季忆早不躲晚不躲,非要在贺铮的眼前躲。
贺铮锐利的气场收了起来,眼底滔滔暗涌复杂激烈。她不是很爱左楠吗?怎么会避开他,而且刚才她眼里的那是厌恶么?
左楠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没有多想季忆这么做的目的是不是如此。
他尝试着再次去牵季忆的手,这次没等季忆反应,就被身后的贺铮拉到了怀里。
季忆装作很诧异的看向贺铮。
“慕总,别来无恙。”左楠的脸上挂着笑脸。
前世的季忆觉得他的笑容温文尔雅,如今却看透了这张笑脸下面的阴暗奸邪,让她感受到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不适。
贺铮的神色冰冷慑人:“左楠,这位是慕夫人。如果你还想要你那条命,就给我离她远点。”
左楠眼底一暗,却依旧带着标准的笑容:“慕总,这是哪里话。两位虽然已经结婚了,但慕夫人也该有应有的自由。”
感受到贺铮的身上的冰冷气息,以及贺铮手下越发加重的力道,季忆立即挡在了贺铮的面前:“我们夫妻的事,就不劳左先生费心了。”
闻言左楠嘴角的弧度微微落了下去,他深深的看了季忆一眼。
难道季忆是在为他打掩护?
“那两位我就不打扰了。”左楠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看着左楠的背影,季忆眸光暗沉,这一世她一定左楠生不如死。
“怎么,舍不得?”耳边传过贺铮冰冷的声音,季忆惊醒。
季忆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了贺铮放大了的俊脸。
淡淡的酒味随着贺铮的呼吸喷洒在脸上,贺铮左手擒住季忆的双手,右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下巴上面尖锐的疼痛,让季忆醒过神来:“不是,贺铮……”唇上冰冰凉凉的柔软让季忆瞪大了眼睛。
很快那抹冰冰凉凉的柔软开始顺着她的唇开始往下移。感受到胸前一凉,季忆惊呼,条件反射的用力把贺铮推了出去。
等季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再抬起头,就看到贺铮揉着额头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季忆满怀愧疚,上前抱住贺铮,带着安抚性的上下摸了摸贺铮的脊背。
忽然季忆感受到贺铮宽阔的脊背开始微颤,耳边是他轻轻呜咽的声音。
季忆难以置信的退出了贺铮的怀抱。
贺铮却很快像只大狗狗一样,借着酒精的作用,可怜兮兮的在季忆的肩颈处拱:“宝宝,我好难受。”
微弱低哑的嗓音听起来委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