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关门声,褚欢露出小脑袋,呼!陷入自我怀疑,学的知识都还给老师了?平常挺利索的嘴皮子,现在时不时的卡机。不行,她得去灵隐寺拜拜各路大神,帮她压压时铮那股邪气。嘴里念念有词:她不要做只小绵羊,她要做个女流氓。电话铃声响起,闭着眼睛划开:“你好,我是女流氓。”电话一阵沉默,难道是骚扰电话,麻蛋!谁敢骚扰她,她就给谁寄刀片。刚准备拿手机看看,听筒里传来一阵河东狮吼:“噗!哈哈哈!小欢欢,这是时铮没满足你吗?一大早的就欲求不满。”
褚欢衣服都来不及换,白色睡裙,白色拖鞋,长发飘飘,像个女鬼一样奔跑在马路上。
路上的行人:妈呀!这是上演哪一出?倩女幽魂?
一路疯跑,褚欢觉得自己当年要是有这份毅力,她都可以拿奥运长跑冠军了。
等她跑到魅色愣住了,七八个男人,倒的倒,飘的飘,就剩一个余锋清醒的人。
靠!
褚欢嘴角直抽抽,这是喝了多少蚂蚁尿,喝成这个奶奶形。
褚欢抬眼扫了一遍,在一个角落里,时铮还在那里哼哼着:“来啊!谁不喝谁孙子。”
褚欢:……
日他谁啊!
就剩他自己。
妈嘞个驴蛋,以为自己是酒仙李白啊。
余锋看到褚欢,那表情比看到他亲妈都激动:“哎呀!欢欢,你终于来了,再不来我都哭了,太难了,做男人难,做一个侍候一群酒鬼的男人更难,我的心啊拔凉拔凉的,稀碎稀碎……”
褚欢:……
想骂脏话都已经找不到词。
抬手抹了把汗,抬脚走向时铮,那步伐,走的那是六亲不认的气势。
拉起时铮奶凶奶凶的问他:“还能不能行?”
时铮看着褚欢嘿嘿一笑,一把抱住她:“男人不能说不行,他不行也得行。嗝!”
靠!
褚欢抬脚踢了他一下:“这是驴粪蛋插鸡毛飞天能豆了哈,行你个二大爷。”
“我没二大爷。”
褚欢:仙人板板嘞!想骂他十八代都没地骂。
架起时铮的胳膊,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搂住他的腰,半拖着往外走。
余锋狼嚎一样:“欢欢,辛苦你了昂!我就不送了。”
褚欢回头瞪他。
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膈应人。
时铮个子高,褚欢的小身板有点不堪承重,一路上两人走的都是S弯。
一会是:“哎哎,右边一点。”
啪。
褚欢气的拍了时铮一下:“左右都不分了啊,你脑袋里进酒了。”
没过几分钟:“哎哎哎啊。”
时铮搂着她一起撞到了广告牌上,褚欢成了人肉包。
“咚”
褚欢踢了他一脚,哀嚎:“我的腰啊,狗男人,我真想把你丢到黄浦江里喂鱼去。”
历经九九八十一难,褚欢气喘吁吁终于把时铮搬回来。
推开门,好容易把时铮挪到沙发上,褚欢瘫痪在地上,靠着沙发大喘气,抬手戳了戳时铮的脸:“时铮,你知不知道,我饿了两顿,好容易喝点水充充饥,这下倒好,剩下的力气都用在了拖你回来上。”
“我告诉你哦!时铮,要不是因为我要吃你做的饭,我恨不得马上把你扒光了丢到天桥底下,给别人当人体模特去,赖好我还可以换点钱花。”
“我可是你雇主,不是你仆人。”
”还好我这个人好说话,换成一般人,早把你踹到月球上数星星去了。”
念叨了一会褚欢叹了口气。
“算了,跟一个酒鬼讲道理,还不如对牛去弹琴。”
褚欢看了下沙发上的时铮,脑壳痛,哎!家里虽然有两间卧室,就一套被褥啊!
她这是要牺牲自己了吗?
褚欢自言自语念叨:“一会别怪我色心大发哈,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我可是小仙女。”
不想管又不能不管,生病了还得她侍候
没办法,还得接着把时铮往自己卧室里搬。
双手拖起时铮,倒退着走向卧室。
一会:“哎哎哎!哐当!”
褚欢被撞到了门板上壁咚。
褚欢感觉时铮的手不老实,趁机在她腰上揉了一把。
伸手拧了一下时铮的腰:“喝醉了都没忘骚包。”
一会:“砰”
俩人一起摔到被子上。
褚欢气的嗷嗷叫:“时铮,你压死我了啊。”
靠!
怎么那么沉,像个死猪一样。
使出吃奶的力气,好容易把时铮从身上扒拉下去。
褚欢喘口气爬上床,抱着时铮往上拖叽里咕噜的念叨:“我要不是看在你做饭对我胃口,我才懒得管你,我只喜欢你做的饭,懂不懂啊,别以为我tຊ喜欢你。”
时铮任她摆布,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看着闭着眼睛床上的时铮,褚欢伸手对着男人的胸口戳:“我要给你擦身体,别以为我要占你便宜,不怕告诉你,欢姐见过的帅哥,一火车都拉不完。”
褚欢想:拍了那么多戏,加上群演确实得有一火车,也不算夸大其词。
水盆放在一边,褚欢看着时铮,轻咬着红唇,虽然平常满嘴跑火车,脸皮厚的跟城墙一样,那都是纸上谈兵,现在是要真扒一个男人衣服,还真是大姑娘上轿。
哆嗦着小手,脱掉了男人的上衣,映入眼帘是男人半裸着的身体。
宽肩窄腰,肌肉文理分明,荷尔蒙爆发,褚欢心跳加速,脸颊发烫,呼吸不稳。
“我,我可不是趁机欺负你,我是为了给你擦身体,你别多想。”
褚欢给自己洗脑:就当是在解刨尸体。
颤颤巍巍的擦好上身,还有裤子没脱。
褚欢已经忍耐到了极限,让一个男人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己面前,只能看不能吃,她不是柳下欢。
嗷嗷!
褚欢念着清心咒:非礼请视,非礼请视。
她就当给自己谋点福利。
忙完这一切,褚欢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时铮,拿手描绘着男人的轮廓。
五官比例完美,睡着的时候,少了一些凌厉,野性,邪气,安静的像个邻家大男孩一样。
褚欢伸手刚想给他拉上点被子,时铮一把抱住她,猛的翻身,把褚欢紧紧的搂在怀里,褚欢推了推时铮想要从他怀里退出来,时铮长腿一跨,把褚欢固定在他和床中间。
靠!
感觉自己浑身被夹板固定住一样。
“时铮”
回答她的是轻轻的喘息声。
靠!
叫不醒,推不动,她真是倒了七辈子血霉。
一晚上净干体力活,又累又饿,褚欢彻底放弃挣扎,算了吧,早晚都有第一回。
她不能拿一个醉鬼惩罚自己。
安慰一下自己:就当怀里抱着一只大狗熊。
小脑袋在男人怀里蹭了蹭,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伸手虚搂着男人的腰,闭上眼沉沉的睡去。
听到女孩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时铮缓缓睁开了眼,低头看着怀里沉睡的女孩,轻笑一下,他守了五年的女孩,这一刻他是幸福的。
把女孩往怀里带了带,时铮心满意足的再次闭上眼。
褚欢没有一夜暴富,却是一夜抱人。
清晨的阳光,温暖的照在了女孩的脸上,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一张放大的俊脸。
时铮看着女孩轻笑:“早上好,我的女孩。”
褚欢眨巴眨巴大眼睛:“你怎么还不起床去做饭。”
时铮没有回答,低头一直看着她。
褚欢满脸问号?几个意思?想偷懒就是想偷懒,看她干嘛,难不成她还非拉住他不放啊!
顺着男人的目光看。
嗷!
她这是干嘛呢?手搂在时铮的脖子,长腿搭在时铮腰上,像条八爪鱼一样扑在男人身上。
这姿势有点虎啊!
靠!
还我淑女形象。
褚欢收回手和腿心虚的摸了摸鼻子:“那个,我是晚上怕冷才会去抱你,我平常睡觉很老实的。”
褚欢:靠!大热天说冷,理不直气不壮。
慢慢的转过身去,还不忘给自己找回场子:“还有,床太小,我是怕你掉下去,你别误会,我没有对你动手动脚。”
褚欢:吃多了猪脑了吧,两米多的床,她都能在上面转圈圈。
“衣柜里有给你买的衣服,你穿上赶紧做饭,我饿了。”
反正锅是被甩的,地是被踩的。
小嘴一吹,理由一堆,都是你的错,我是可爱的小仙女。
时铮低声笑了起来,他的女孩,怎么会那么可爱。
没在逗她,时铮下床找衣服穿上离开。
听到关门声,褚欢露出小脑袋,呼!
陷入自我怀疑,学的知识都还给老师了?平常挺利索的嘴皮子,现在时不时的卡机。
不行,她得去灵隐寺拜拜各路大神,帮她压压时铮那股邪气。
嘴里念念有词:她不要做只小绵羊,她要做个女流氓。
电话铃声响起,闭着眼睛划开:“你好,我是女流氓。”
电话一阵沉默,难道是骚扰电话,麻蛋!谁敢骚扰她,她就给谁寄刀片。
刚准备拿手机看看,听筒里传来一阵河东狮吼:“噗!哈哈哈!小欢欢,这是时铮没满足你吗?一大早的就欲求不满。”
褚欢:……
得闺蜜如此,此生耶了球。
“有本奏来,没本退朝。”
“启禀陛下,臣妾下午四点半到封城。”
啥玩意?
褚欢的瞌睡虫一下子没有了。
“几个意思?”
“我想跟你一起实现一夜暴富的梦想。”
褚欢:……
靠!
你已经富得流油了,再爆你就炸了。
“别忘了来接我。”
宁萌贱兮兮的随带一句:“再带个小鲜肉。”
“小鲜肉没有,老腊肉一堆,要不要。”
“有帅哥不泡,不如赶紧死掉。”
褚欢:“真是不怕肾虚啊”
“没关系,肾虚就喝汇仁肾宝。”
褚欢:……
就无语了。
一个两个的,都吃了什么非转基因的食品。
哎!
命苦不能怨政府。
简单的把自己拾掇一下,有气无力的走出卧室。
抬眼看到厨房里忙碌的时铮,褚欢顿时愣在原地。
男人换的是她买的那套米色运动装,刚好合适,身高腿长,帅的一塌糊涂,一睁眼就看到一副活色生香,想撩,更想扑。
生活充满油盐酱醋,人生需要美男帅哥。
时铮感觉了什么,回头看到褚欢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看,薄唇微微扬起:“看入迷了吗?”
“嗯,好看。”
“呵”
“我说的是衣服。”
之后傲慢转身离开,嘴角上扬,怎么都压不住。
早餐被端出来,很丰盛,八宝粥,煎虾饺,水煮蛋,每天吃着不同味道的饭菜,很幸福,有一种家的感觉。
褚欢看着时铮:“你下午有没有时间?再找辆车?”
“怎么了?”
“接宁萌”
“一起去?”
“嗯”
时铮抬手揉揉女孩脑袋,他知道她是把自己带给闺蜜看,一种被认可的幸福感。
“那个……”
褚欢咬了咬唇垂下眼睑:“你搬过来住吧,侧卧空着也是空着,反正每天都要做饭,你也不用麻烦找房子,既省时间,还可以节约房租。”
她不能说他没地住的事,毕竟男人都是爱面子的人。
时铮看着女孩:“你想好了?”
“嗯”
“好”
褚欢:……
他就不能推辞一下吗?她感觉自己被套路了,但是她没有证据。
刚把碗筷放下,褚欢手机突然响起,褚欢看到外婆来电,拧了拧眉,走到沙发上躺着:“怎么了外婆?”
电话那边的外婆试探着问:“欢欢。你和阿铮怎么样?你们……”
“我们挺好的,他,就在旁边收拾屋子呢。”
外婆松了口气:“那就好,小时这孩子挺好,你不要太任性,有时间回来吃个饭。”
“嗯,有时间了我们回去看你,外婆你要照顾好自己哦。”
“还有,有什么事就跟我说,不要自己扛。”
外婆:“知道了,你怎么比我还啰嗦。”
褚欢:“不打电话,你说我冷漠,说话多了,你嫌弃我啰嗦,做人难,做女人更难,作为一名超级漂亮的我更是难上加难。”
啪!
电话被挂掉。
褚欢耸了耸肩膀小声念叨:“也就是我好脾气,换个暴躁的人,非得拿上四十米的大砍刀杀回家,切,整得好像谁不会挂掉似的。”
扭头看着时铮撒气瞪眼:“别爱我没结果,哼!”
下午四点二十
封城机场
褚欢一人前面走,后面跟着时铮余锋俩保镖。
一个大美女,两个大帅哥,超级养眼,回头率百分之八百。
褚欢低头念叨:“放着宁家小公主不做,非要跑她这里来蹭饭,家里一老四小五个超级大帅哥没看够呢,非要到封城玻璃渣里找糖吃,泡帅哥都泡到这里了,胃口真大,也不怕撑死。”
正在走神之际,只听前方不远处,啪!行李箱倒地的声音,然后,宁萌嗷嗷一声,像个小钢炮一样,以八百米冲刺的速度蹭蹭的从对面冲过来,边冲边鬼嚎:“欢欢,我想死你了。”
那架势,仿佛看到褚欢比看到她爹都亲。
只见一团白影,褚欢还没有来得及做反应,怀里就冲过来一个肉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