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被规划在他的未来之内,却从没有一个正经的身份。在他的认知里,她还是情儿,一个能让他耐下三分性子哄着的情儿。那是她的第一次试探。这是第二次。意料之中的结果。内心那点还未燃起来的火星,彻底湮灭了。“宝宝,叫出声,我喜欢听你叫。”姜容抬手揽住宋闻的脖颈,娇声叫了出来。就这样吧。在傅砚初垮台,妈妈回到她身边之前,维持这样的状态已经是最优选。至于江浓,他们有他们的袒护,她也有她的手段。
平城一夜入秋,晚间的风也吹得格外凉,卷起一地的萧瑟。
姜容出神地看着窗外随风飘泊的树叶,轻叹一口气。
距离她回到宋闻身边已经过了一周.
时间仿佛就这样停了下来。
自傅砚初受伤后,就再没确切的消息流出。
只是宋闻,这一周早出晚归。
好几次都是深夜喝得醉醺醺地回家,拉着她不分时间、地点的胡闹。
意乱情迷之间吐露的词没有章法,让她连考究都无从下手。
想到这儿,姜容裹紧披肩起身,下楼煮了一锅牛奶去了书房。
还未来得及敲门,里头男人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除了正在进行的项目之外,划清和他的关系。”
打火机的声音响起,男人带着冷意狠绝的嗓音紧随其后:
“清点手上的流动资金,他们抛售的股票有多少接多少。”
姜容端着牛奶,站在原地出神。
她没想到,她捅得那一刀的影响竟然如此大。
早知道如此,她就应该再补一刀。
上流圈子就是如此现实。
显赫时,彼此异父异母的兄弟,臭味相投地一起寻欢作乐、仗势欺人。
一旦落魄,即便是平日宛如亲生都会即刻反目,从来不会手下留情。
如果上头一点,斗得你死我亡,也是有可能的。
‘趁他病要他命’是这个圈子亘古不变的狩猎法则。
她倒不觉得兄弟阋墙有多触目惊心,反而这才是她的初衷所在。
两人斗得越惨烈,她鼓掌就会鼓得多激烈。
“砰砰!”
敲响门后,姜容推开门进去。
空气中青白的烟雾还没彻底散开,男人坐在办公桌后,眉头微微拢起。
她走过去放下牛奶在他腿上坐下,纤指抚平褶皱,担忧道:
“阿闻,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吗?我虽然帮不上忙,但是可以听你倾诉。”
宋闻搂着腰,拉过她的手指亲吻,语焉不详道:“工作上的事情。”
鼻尖的馨香逐渐让人心猿意马,男人的手不安分地滑落至腰部以下,轻轻地揉捏着。
“今天喷了什么香水,这么香。”
姜容浅浅地娇哼着,“你再仔细闻闻,不就知道了吗?”
带了把小刷子的尾音挠的人心头发痒。
宋闻急不可耐地扫出一片空间,将女人放在桌上,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去。
“小妖精,老公迟早要被你榨干。”
一下又一下的贯穿将所有的声音撞得支离破碎,可姜容还是获得了自己想要的消息。
也正因为如此,即便体外一片火热,但内心一片冰凉。
她闭上眼睛,抬起双腿,被动地承受着。
昨晚,两人酣畅淋漓地休战后,宋闻搂着她在床上规划未来。
讲到了两人如何生活,如何给她妈妈治疗......许多许多。
但唯独没有提到怎样帮她惩罚江浓。
也没有提将来两人会不会结婚。
她虽然被规划在他的未来之内,却从没有一个正经的身份。
在他的认知里,她还是情儿,一个能让他耐下三分性子哄着的情儿。
那是她的第一次试探。
这是第二次。
意料之中的结果。
内心那点还未燃起来的火星,彻底湮灭了。
“宝宝,叫出声,我喜欢听你叫。”
姜容抬手揽住宋闻的脖颈,娇声叫了出来。
就这样吧。
在傅砚初垮台,妈妈回到她身边之前,维持这样的状态已经是最优选。
至于江浓,他们有他们的袒护,她也有她的手段。
就看最后到底谁残忍得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