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了半晌。宋闻轻轻地拍着姜容的肩膀,无声地安抚。率先开口:“砚初,容容是我的女人。”对方不以为意地嗤笑出声,“很快就不是了。”男人的不以为意让宋闻双眸眯起,语气也沉下来:“你如果伤好了的话,多关心一下自己的公司。”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傅砚初也没反驳,语气反而更意味深长。“啧,宋闻。”“做兄弟这么多年,你真觉得我一点后手都没有吗?”被叫出名字的男人手臂一紧,姜容也攀上他的胳膊,关切地看着他。
翌日。
阳光穿透窗户洒在床上,姜容幽幽转醒。
揉了揉快要断掉的腰,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发呆。
突然,一道空灵的铃声响起。
姜容迟钝地转过头,摸出手机,当看到那串了然于胸的号码后,最后一点不清醒也烟消云散。
她深呼吸一口气,接通电话。
拼命压制的愤怒还是跑出来几分:“傅砚初,你究竟想干什么?”
“想干你啊。”男人开着黄腔,低沉的语调却明显的不高兴:“容容,你回到宋闻身边还这么开心,我很生气。”
他妈的,疯子。
姜容捏紧手机,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你把我妈怎么样了?”
“未来的丈母娘我能怎样,当然是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傅砚初笑了笑,声音刻意地柔和发出邀请:
“容容,要不要过来我这儿看妈妈?只要你过来,我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言下之意,就是回到他的身边。
姜容气得微微发抖,吐出一口气,一字一句道:
“我就是死,我也不会回到你身边。”
听着对方明显沉下去的呼吸,姜容心头一紧,担心他伤害妈妈。
又接着补充道:
“傅砚初,你如果敢伤害我妈妈,我绝对会让你生不如死。”
下一秒。
耳边的手机被人抽走,姜容愣愣地抬头,看到来人时眼眶里包着的泪如泉水般涌出。
宛如受欺负的幼兽,抱着宋闻哽咽地哭出声。
男人单手擦拭着女人脸上的泪水,没出声。对方也仿佛是察觉到了什么,也没开口。
僵持了半晌。
宋闻轻轻地拍着姜容的肩膀,无声地安抚。
率先开口:“砚初,容容是我的女人。”
对方不以为意地嗤笑出声,“很快就不是了。”
男人的不以为意让宋闻双眸眯起,语气也沉下来:
“你如果伤好了的话,多关心一下自己的公司。”
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傅砚初也没反驳,语气反而更意味深长。
“啧,宋闻。”
“做兄弟这么多年,你真觉得我一点后手都没有吗?”
被叫出名字的男人手臂一紧,姜容也攀上他的胳膊,关切地看着他。
宋闻拍了拍她的手,紧绷着身体,语气变得危险:
“这么多年的兄弟,女人我不会让给你,生意上你更不可能赢。”
对方漫不经心地转移了话题,意有所指地开口:“江浓呢?你也要替她报仇?”
男人长久地沉默。
对方似乎是知道答案了一般,嘲讽地笑出声后,以胜利者的姿态挂断电话。
姜容垂下的脸颊表情也变得极淡。
不得不说,傅砚初对她的性格了如指掌。
只要宋闻依旧有一丝一毫站着江浓那边的心思,她就不会诚心诚意地跟着他。
但是,江浓是江浓,傅砚初是傅砚初。
宋闻对她的最大化的价值就是解决掉后者
至于前者,没了两个男人的袒护算不上什么。
替身这么多年,她也学会了无数的手段。
姜容抱着宋闻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怀里,避免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柔声安慰:“阿闻,我知道你和江浓的情分,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但是傅砚初,别放过他!”
男人感动地拍了拍女人的背,又许下承诺:
“容容,我一定会补偿你的。”
呵,
不愧是多年的塑料兄弟。如出一辙的让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