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玩味的嗓音夹杂着些愤怒:“想找宋闻求救?”姜容顿住脚步,不解地看着他,状似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傅砚初走进卫生间,取出姜容刚藏好的手机,轻车熟路地点开通话记录。看到满屏宋闻的名字时,哂笑一声。他低头亲了亲女人苍白的唇瓣,好心地解释:“自你进入这栋别墅的那一刻,你在别墅的一切我都知道,譬如刚才打出去一直没接通的电话。”姜容惊骇到不知该如何反应,一瞬间头皮发麻。他站在上帝视角,画地为牢,俯瞰着她每日如何担惊受怕。
昨夜雨疏风骤,窗外的海棠落了一地。
姜容托着腮,视线没有焦点地看着落在地上的花,双眸渐渐浮现出雾气。
她被傅砚初软禁在这里已经两周。
像个设定好的AI,听着他的指令行事。
别墅周围保镖无数,这儿就是铜墙铁壁,她撞得头破血流也出不去。
可是,她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姜容擦掉脸颊的泪水,站起身,目光坚毅。
她转过身走进卫生间锁上门,拿出藏在吊顶的手机,开机拨出宋闻的号码。
慢慢地完善自己的计划。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她不相信宋闻家在一夜之间就能被搞垮。
拨号未接通的声音持续地在空旷的空间中响起,一点一点地磨着人的神经。
姜容咬着唇,平静的心绪开始浮躁。
电话自动挂断又播出,重复了十来次,一直都没有得到回应。
姜容怀揣的最后一点希望破灭,心又沉到了谷底。
宋闻究竟是接不到她的电话,还是不愿意接她的电话?
如果是前者,她尚且还有操作的余地。
如果是后者,那她该怎么办?
陷入了沉思中的人没有注意到门外的脚步声。
当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就被吓了一大跳。
“容容,出来。”
姜容藏好手机,咬着牙深呼吸一口气,打开门。
视线从他指尖转着的卫生间钥匙扫过,冷着脸绕过他往外走去。
一个擦肩,却被扯住了手腕。
男人玩味的嗓音夹杂着些愤怒:“想找宋闻求救?”
姜容顿住脚步,不解地看着他,状似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傅砚初走进卫生间,取出姜容刚藏好的手机,轻车熟路地点开通话记录。
看到满屏宋闻的名字时,哂笑一声。
他低头亲了亲女人苍白的唇瓣,好心地解释:
“自你进入这栋别墅的那一刻,你在别墅的一切我都知道,譬如刚才打出去一直没接通的电话。”
姜容惊骇到不知该如何反应,一瞬间头皮发麻。
他站在上帝视角,画地为牢,俯瞰着她每日如何担惊受怕。
像是猫捉老鼠一样,她的小心翼翼,落在他的眼里全都是消遣。
看着灯光下女人越发惨败的神色,傅砚初感慨地叹息一声,将人打横抱起。
“容容,你要认清现实,你现在是我的,没有人敢从我的身边把你带走。”
男人话语中的笃定,让姜容的内心掀起一股遏制不了的愤怒。
没兴趣了一脚踹了她的是他。
现在回来,强取豪夺的还是他。
他究竟把她当什么!
一个随意被打下烙印的玩物么!
傅砚初放在她腰间的手骤然握紧,掐得姜容痛呼出声,却还是坚持不肯改口。
然而,落在男人眼里,便是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宋闻的人。
男人一直扬起的笑蓦地消失,阴鸷冷漠,眉目生寒,眼睛里能结出一层冰。
脸色比陈年的冰还要冷上几分。
凉到彻骨的嗓音缓缓在耳畔响起:“别告诉我,你心里还想着宋闻!”
姜容不由自主地背脊发麻,她从没见过傅砚初如此阴郁可怖的时候。
被吓得愣神的片刻时间。
“呵,真是太惯着你了。”
心头有烈焰在燃烧,越烧越旺,却无处发泄。
姜容近乎发自本能的拒绝,肆无忌惮的推拒挣扎,用了十成十的力道。
“啪!傅砚初你不要碰我,你这是强奸!”
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响在他的脸上,在卧室显得格外安静。
傅砚初的眼里夹杂着碎冰,手上的动作力道愈发的重。
“宋闻哪里比我好?陪宋闻睡叫的那么骚,到我就是强奸了?”
姜容不想如他的愿,冷着一张脸开口:
“至少他永远不会强迫我。”
呵。
男人的唇齿间溢出冷笑,三两下将女人剥得精光,骨节分明的手指四处游走。
“那是因为他一辈子都被我踩在脚下,但凡他行一点,也会把自己想要的东西都划归到自己的领地。”
钱财如此,女人也如此。
同为男人,做了二十几年的兄弟,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宋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