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包厢门被打开,池暮白走了进来。他看了看四周,这才看到角落旁独自喝酒的江善流。池暮白端着酒杯缓缓走了过去,调侃道。“怎么不和大家一块玩?你以前可是很喜欢这种酒局的,如今却是约都很难约你出来了,墨哥,你还真是变了不少呢。”江善流抿了口酒,眼神中没有任何情绪,语气平淡。“好了,直切主题吧,你不是有事和我说吗?什么事?”池暮白却是深低着头,声音支吾,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墨哥,实话和你说吧,不是我有事,是苏杳晗约不到你,这才托我帮忙约你出来的。”
孟初夏撇了撇嘴,做了个鬼脸,轻声道。
“好咯,我不说就是了,不过依依,要是有喜欢的,就勇敢去追,我一定挺你。”
说完,孟初夏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便转身去收拾东西。
林溪亭微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抬眸看了眼不远处的贺之潇,像是在想些什么,转身继续忙活着手头上的事。
孟初夏说的没有错,贺之潇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人。
只是林溪亭对贺之潇并没有别的想法,只当是很好的朋友。
况且自己的记忆都不完整,林溪亭也不知道自己过去发生过什么。
若是和别的人有过纠葛,但因为自己暂时忘记了,那之后岂不是伤害了两个人?
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和自己丢失的那段记忆有关。
在林溪亭的内心深处,好像一直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占着她的心房。
想到这,林溪亭不由得再次泛起了头疼。
她缓了缓,深呼了口气,这才好转些,也不再去多想。
枫靡公寓。
此时已经是临近夜色。
历经了三个小时的路程,三人终是到了芸枫。
接下来的半年时间,他们便就暂时在这生活了。
三人很快地将行李放回了公寓,一番折腾后,这才将新的住址收拾好。
两小时过去,三人都是肉眼可见的疲惫。
孟初夏撇了撇嘴,忍不住抱怨道。
“虽说公司安排的住址不错,但是这出差也太累了,和搬次家有什么区别?”
贺之潇忍不住笑了笑,声音温和。
“好了,既然都已经安置好了,大家就先回去收拾收拾,不早了,我请你们出去吃点好吃的。”
听到吃的,孟初夏忙来了精神,一个劲地点头。
林溪亭轻轻地拍了拍孟初夏,无奈地笑了笑。
就这样,三人愉快地做好了决定。
众人正聚在一起尽兴地喝酒玩乐,不亦乐乎。
而在一旁的角落,江善流正独自喝着酒,丝毫没有任何兴致想参与到一旁的热闹中。
快两年的时间,男人也肉眼可见得变了不少,气质明显沉稳了许多。
这一年多来,江善流除了会偶尔去南禾市看看。
其余时间,他几乎都把身心投入到了事业当中,几乎都很少来这喝酒。
若不是今天池暮白说今天有事叫他出来,他是肯定不会有那闲心思来这的。
时间如流水,一晃都快两年过去了。
江善流也早记不清自己这四百多个孤独的日夜是怎么过来的。
他只知道,一定要让自己忙碌起来,这才能让自己短暂地不去想那些。
而对于林溪亭,江善流也在试着慢慢接受她离开的事实。
只是有关于林溪亭的一切,他依旧没有舍得抹去,内心依然最后抱着最后一丝幻想。
尽管这么久过去,江善流还是放不下她。
忽然,包厢门被打开,池暮白走了进来。
他看了看四周,这才看到角落旁独自喝酒的江善流。
池暮白端着酒杯缓缓走了过去,调侃道。
“怎么不和大家一块玩?你以前可是很喜欢这种酒局的,如今却是约都很难约你出来了,墨哥,你还真是变了不少呢。”
江善流抿了口酒,眼神中没有任何情绪,语气平淡。
“好了,直切主题吧,你不是有事和我说吗?什么事?”
池暮白却是深低着头,声音支吾,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墨哥,实话和你说吧,不是我有事,是苏杳晗约不到你,这才托我帮忙约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