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茵脸色苍白:“不是在录音吗,你能跟我说这些?”江衍给林晚茵翻了个身:“假的,没在录音,我骗杜丽莺的。”他继续给林晚茵出主意:“你哄哄时礼,他就不会这么折磨你了。我和他从小玩到大,知道他的性格。”林晚茵苦笑:“你要我去哄一个杀了我父母和弟弟的人?”江衍用纱布给她包扎:“你可以不爱他,但是为了生存,做出顺从的样子总没错。”林晚茵不说话了。江衍提起药箱,离开了。……翌日,晚上。7宋时礼又过来了,他显然喝了些酒。
穿着白大褂的人却迟迟不敢动弹。
“杜小姐,我们此番前来,是全程录音的……”
杜丽莺瞳孔震颤,她向后退几步。
随后她才勉强挤出笑容:“我……我瞎说的,哈哈,我先走了!”
杜丽莺仓皇逃离。
林晚茵躺在床上,很是虚弱。
她稍稍侧了个身子,身上无数的伤口就开始疼痛。
穿着白大褂的人为她消毒敷药,林晚茵却揉揉眼,仔细盯着他看。
“江衍?”
江衍摘下口罩:“是我。”
林晚茵沉默。
江衍沾了酒精的棉签在她身上触碰,林晚茵咬着嘴唇。
江衍苦笑:“疼可以说出来的。”
林晚茵看向一旁:“习惯了,再多的疼都习惯了。”
江衍给她上药:“你应该顺着时礼的。”
林晚茵脸色苍白:“不是在录音吗,你能跟我说这些?”
江衍给林晚茵翻了个身:“假的,没在录音,我骗杜丽莺的。”
他继续给林晚茵出主意:“你哄哄时礼,他就不会这么折磨你了。我和他从小玩到大,知道他的性格。”
林晚茵苦笑:“你要我去哄一个杀了我父母和弟弟的人?”
江衍用纱布给她包扎:“你可以不爱他,但是为了生存,做出顺从的样子总没错。”
林晚茵不说话了。
江衍提起药箱,离开了。
……
翌日,晚上。7
宋时礼又过来了,他显然喝了些酒。
他抚摸着床上躺着的林晚茵,金丝眼镜下的眸子又染上情欲。
林晚茵这次主动起身,她做出乖顺的样子,抱上宋时礼。
“时礼,我今天身子疼,可以不做了吗?”
宋时礼看着林晚茵,她自从弟弟死后,看他的眼神多半是压抑着恨意。
现在怎么突然这么听话?
他摸了一下林晚茵的后背。
“好。”
于是头一次,他和林晚茵什么都没做,只是安然躺在床上睡了一晚。
林晚茵缩在宋时礼怀里,她回忆着大学时候的事。
她小声问着:“大学的时候,你是真心爱我的吗?”
宋时礼半睡半醒:“爱过。”
林晚茵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是电话铃声响起。
宋时礼接通。
“好,我马上回去。”
他起身,对林晚茵的额头吻了一下。
“我回去了,丽莺找我。”
林晚茵的心中蔓延无尽苦涩。
“好。”
……
已是盛夏,天气格外干燥。
许久没下雨,山上似乎走几步路都能摩擦出火星子。
中午。
林晚茵坐在监狱单人间的桌边发呆。
突然,她的鼻子闻到了烧焦的味道。
外面有人在大叫:“起山火了!起山火了!”
熊熊大火如同会吞噬人的海啸,围绕在监狱的四周。
一下子朝监狱扑来!
……
“据最新报道,景城监狱周围山火蔓延,目前消防队正在全力救援……”
金銮别墅。
宋时礼正在看杜丽莺喂双胞胎吃饭。
在电视上看到这条新闻后,他眸子一紧。
他起身,迅速冲出去开车。
杜丽莺在身后喊着:“时礼……”
可是留给她的只有汽车发动的声音。
宋时礼很快开到山下。
周围都是消防车的警笛声。
宋时礼想开车上山,但是一堆人把他拦下。
“先生!不可以进去!里面火太大了!”
宋时礼捶着方向盘,摁着喇叭。
一旁,有一个穿着制服的京城监狱的狱警气喘吁吁跑下来。
宋时礼下车,揪住他的衣领。
“林晚茵呢?林晚茵在哪?”
狱警惊恐地瞪大眼。
“恐怕是……已经被山火烧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