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言坐在办公桌前,信封打开了,支票取出来半截。冷眸微敛,陷入沉思……张特助敲门,他都没有反应。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轻咳几声,傅景言方才拉回思绪。张特助将一份文件摊摆在老板面前,不经意间扫过那张傅景言亲笔签名的支票。不露声色站立一旁,等老板签好字后恭敬地收起文件夹,主动提起了楚悦的事情。“楚小姐现在的职务是见习财务助理,主要是以学习为主。另外,她还申请了两个月的员工公寓,今天下午请了一个小时的假,据说是搬家。”
傅景言坐在办公桌前,信封打开了,支票取出来半截。
冷眸微敛,陷入沉思……
张特助敲门,他都没有反应。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轻咳几声,傅景言方才拉回思绪。
张特助将一份文件摊摆在老板面前,不经意间扫过那张傅景言亲笔签名的支票。
不露声色站立一旁,等老板签好字后恭敬地收起文件夹,主动提起了楚悦的事情。
“楚小姐现在的职务是见习财务助理,主要是以学习为主。另外,她还申请了两个月的员工公寓,今天下午请了一个小时的假,据说是搬家。”
张铭是个七窍玲珑心,他不会刻意揣摩老板的意图,却会恰到好处地帮老板了解很多事情,关键是滴水不漏,让人舒服。
傅景言没有说话,起身走到落地窗边,掏出打火机点燃一支烟,并未着急吸完,而后蹙着剑眉,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
混沌的天际黑压压的一片,几道强烈的光线从线条里闪射出来,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狂风大作。
几天了,台风还没有过去,早上天气预报,上一个台风余威还在,另一个超大台风就已经在路上了。遇上这种台风季,榕城都会伴随自然灾害,这种级别的台风破坏力巨大,次生灾害也接二连三。
又是一声霹雳,震得地动山摇!
马上十二点,午餐点到了。
张特助正欲离开办公室,“对了傅总,中午想吃什么,我这就去准备。”
傅景言掐灭烟头,抓起一旁的西服,“不用了,我自己解决。”
……
楚悦没带伞。
她刚走到公交站台,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用叫车软件打车,由于是雨天,生意特别好,她看着上面的数字,显示在她前面还有19个人等待。
雨越下越大,路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少,小小的站台压根无法避雨,她又淋了个落汤鸡。
就在等待的间隙,一辆黑色的经典迈巴赫停在站台前。
副驾驶的车窗降下,她看清楚了那张脸。
“上车。”傅景言依旧目视前方,语气坚定。
楚悦也不客气,更不用矫情,快速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下一秒,一条干爽的毛巾递到她胸前,他平静开口:“去哪?”
她擦拭脸上、身上的水珠,“我家。”
车子如同离弦之箭快速驶离,黑色轿车驶上高架,穿过古城区,因为下雨路上的车子不多,很顺畅,半小时后到达了临海阁。
“呃,你能等我一会儿么?”楚悦问。
“可以。”傅景言也不多问,“一会儿我掉个头,就在门右侧。”
他这是非常贴心的建议,因为调头后楚悦可以不用穿越马路,下雨天也可以少淋雨了。
“谢谢。”
她打开车门,“旁边有伞。”他提醒了一句。
“嗯。”楚悦看了一眼,拿走一把。
楚悦为什么选这个时间回家收拾东西,无非是不想遇到萧美丽和楚建军。
家里没人,只有保姆江妈在收拾屋子。
她跑回房间,找出旅行箱,将打包好的洗漱用品放入,而后找出那本日记本,压在旅行包底部,拿好充电器,笔记本,临走还从衣柜里翻了好几套衣物。
倏地,她瞥见了那件西服。
微微一怔,而后毫不犹豫地塞进了旅行箱。
她的东西不多,需要的只有这几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