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家的教养自是不用怀疑的,两人都很放心自己孩子跟对方接触。京振邦是个商人,自然也知道自己孩子跟时家小姐打好关系对他来说是有利无害的,但是他们都不想用孩子来交换利益。“那就好,我这姑娘性子跳脱,在学校里面两个人有个照应也好。”京澜安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家老爹跟人家寒暄,再看看自己肩上背着书包,她爹还把一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再看看时书锦,书包人家亲爹拿着,还只是牵着手,她更加觉得自己怕不是这老头子捡来的。
与之相反的是,京澜安的数学成绩在班级里面是独一份的好,一百五十分的总成绩,她每次的成绩都不会低于一百四,是实打实的数学学霸。
“同桌,你是怎么考出个位数的成绩的,能教教我吗?”
京澜安觉得自己有点子犯贱了,她这话就像是在嘲讽人一般,但她确确实实很好奇她是怎么做到的。
“我看不懂这些题目,所以就只能瞎写了。”数学题目确实有些为难时书锦,她之前一直到道观生活,根本没接触过这种应试教育的数学题目。
她其他科目的成绩好是因为地理科目总有日常生活中能接触到的,她以前总想着自己能够走遍全世界,了解的地理人文风貌也就比较多。历史跟语文那就更不必说了,她是个天师,山、医、命、相、卜总是有些涉猎,历史上很多有名的大人物的墓穴选址都是有风水考究的,所以这些都难不倒她,唯独数学这一门课程,她是一窍不通。
萧鹤川一早刚到公司就收到了学校那边的消息,是一张成绩单,看着上面各科成绩排列,他一时有些沉默,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
刚看到前面五科的成绩,他私心觉得自家小朋友真是个学霸,再看到最后一科个位数的成绩之后,整个人都是无语的,就怎么形容,撒把米在卷子上让鸡写都比这分数高,整个试卷,就答对了一道选择题,总共得分五分。
萧鹤川沉默良久,给时江河去了个电话,想着还是先跟他交流一下小姑娘的学习成绩为好。
下午放学的时候,时书锦刚走出校门就看到等在学校门口的时江河,他混在一群接孩子的家长里面, 就跟普通家长一样,还跟周围的学生家长在闲聊。
看见跟京澜安一起走出来的时书锦,时江河跟身边的几人打了招呼就上前很自然的拿下她背上背着的书包。
“喃喃,上学感觉怎么样啊?有没有人欺负你啊?跟同学相处还适应吗?”
关心之意,溢于言表,时家在京都算是数一数二的家族,认识时江河的大有人在,那些接孩子的家长见时江河现在的样子都有些不敢认了,这和颜悦色的还是时家那个说一不二的时董吗?
“爸爸,挺好的。”时书锦话少,但是一点不耽误时江河对女儿的热情。
“叔叔,你放心吧,我同桌肯定不会被人欺负的,有我在呢”京澜安看看人家的爸爸,再想想自己的老爹,瞬间觉得自己怕不是被捡来的,她爹就只会威胁她,什么时候像她同桌的爸爸这么温柔过啊!
“京丫头啊,那就谢谢你护着喃喃了,有时间来叔叔家里玩儿,叔叔一定好好招待你们。”
时江河很开心女儿能交到朋友,京家这个姑娘他也是有所耳闻的,性格活泼,也没什么不良爱好,正好可以带带时书锦。
“叔叔就放心吧!”
三人正说着,一个身姿挺拔的儒雅中年男人就朝着这边走了过来,一手捏住京澜安的后领子,跟拎小鸡仔子一样,把京澜安拎到了身后,自己站在了时江河面前。
“时老哥,好久不见啊!这丫头一天就想着玩儿了,可别把你家丫头给带坏了。”
以京振邦对自己孩子的了解,她就不是个安分的人,说不定哪天就带着人家孩子上房揭瓦去了。
“京老弟说的什么话,我看京丫头这样就挺好的,活泼可爱,我家喃喃性子沉闷,又没什么朋友,两个孩子能一起玩儿,我还放心一些。”
京家的教养自是不用怀疑的,两人都很放心自己孩子跟对方接触。
京振邦是个商人,自然也知道自己孩子跟时家小姐打好关系对他来说是有利无害的,但是他们都不想用孩子来交换利益。
“那就好,我这姑娘性子跳脱,在学校里面两个人有个照应也好。”
京澜安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家老爹跟人家寒暄,再看看自己肩上背着书包,她爹还把一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再看看时书锦,书包人家亲爹拿着,还只是牵着手,她更加觉得自己怕不是这老头子捡来的。
“老爹,你能不能把你的手拿开,太重了。”
京振邦用手指勾了勾她书包带子“重吗?”说完又一下松开了。
京澜安猝不及防,差点被自己的书包暗杀,一脸怨念的看着笑的贱兮兮的老爹。
“时叔叔,你家还缺女儿吗?我可以跟你回家吗?”
京家父女两人笑闹着,时江河带着女儿在边上看着他们闹,他一时有些羡慕京家这位了,他也想他的喃喃能有一天像京澜安一样活泼。
“时老哥,下次有时间咱们再约,我先带着我家这个泼猴儿回去了。”
泼猴儿?时书锦一脸疑惑看向时江河,她不是很懂这个称呼是什么意思。
时江河眼底露出浅浅笑意,目送父女两人离开,自己也带着时书锦回去淮川庭。
他一路开着车,心里总想着该怎么跟自己闺女说说成绩问题,他并不知道她到底考的怎么样,萧鹤川电话里面只是说时书锦考试成绩不理想,又没给他看成绩单,他还真不好开口。
斟酌再三,他试探着开口:“喃喃,在学校有任何不开心的事情都可以跟爸爸说,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跟爸爸交流一下。”
时书锦安安稳稳坐在副驾驶,还真想起自己今天遇到的问题。
“爸爸,什么是霸总语录啊?”
时书和以一种极为认真的语气,诚恳发问,时江河面容扭曲,什么东西?他听错了?他闺女儿问的是什么玩意儿?
“爸爸。你也不知道吗?”
这要他怎么回答啊,他虽然一大把年纪了,但是他也是上网的,他自然知道什么事霸总语录,但是这种话要他怎么跟他才十六岁的女儿解释呢!
“嗯,这个爸爸也不是很懂,年轻人的东西应该你四个比较明白,我们可以问问你四哥。”
不好意思了,鹤川啊,伯父也是没办法了,这个问题确实不好回答。
刚下班的萧鹤川,猝不及防一个喷嚏,总觉得自己后背凉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