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厂长他们已经回去了,杜若也要回家了。临别的时候,袁霆川真诚地说:“我真诚的邀请杜女土参加下一季的缅甸公盘,希望杜女士能考虑。”杜若笑着说:“到时候再说吧,我竞拍的毛料还要麻烦袁总帮我送回去。”袁霆川点头,他顿了一下,又说:“俗话说一事不烦二主,下次你有事可以找我帮忙,我比别人靠谱一点。”杜若笑了,凌云昨天已经飞回港城了,临别之前把带杜若竞拍的毛料,都送到了袁氏集团的仓库。袁霆川当时的眼神就别有深意,如今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
曲欣一听曲滨这样说,愤怒的说道:“要不是因为你们,我能跟袁霆川离婚吗?”
曲滨生气地说:“你自己的婚姻没有经营好,关家里什么事?我们让你虐待袁书睿的?”
曲欣说道:“要不是你们害怕袁霆川弄垮了曲氏集团,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要牺牲我,我能离开袁家吗?”
曲滨脸色大变,他回头对曲父说:“爸爸,你听她说的是什么话?”
曲父对这个愚蠢的女儿已经没有什么指望了,暂时要做的是安抚住她,不要闯出大祸来。
曲父说:“你要竞拍毛料,最起码要看一下吧?这样盲目的去做,跟往水里扔钱有什么区别?”
他又低声的说:“上一次,袁霆川针对我们曲氏集团出手,使我们元气大伤,现在不能再任性了,如果一旦有风吹草动,家里会万劫不复的。”
他见曲欣一脸的不以为然,心里大骂蠢货,又拿她无可奈何,只得哄着她说:“你想想你现在能这么威风,是因为你是曲氏集团的大小姐,一旦曲氏集团不在了,你又会如何呢?”
曲欣看了她爸爸一眼,怪不得她妈妈整天在家里骂她爸蠢,这脑子就是不转弯。
曲欣说:“我是没有看毛料,但我跟在袁氏集团的后头竞拍,你真当袁霆川是个蠢货吗?他会白白的往水里扔钱?他拍的毛料必然是都看过的,我跟在后头捡便宜就是了。”
她这话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曲父不再说什么了。
袁霆川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这真是兵不厌诈。
拍卖会进行的如火如荼,曲欣紧紧地盯着杜若,只要她那边一举牌,曲欣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往上扑。
她看着杜若难看的脸色,得意的一笑,杜若看中的毛料,一大半都进了她的口袋,马上就是两个标王的竞拍了,她一定不让这个女人,得到半点便宜。
她要让霆川看看,到底是她有能力还是那个姓杜的有能力?
标王的起拍价就是两个亿,到了五个亿往上,大多数人都收了手,只有袁氏集团和曲氏集团咬的很紧。
杜若狠狠的瞪了曲欣,表示前面的都输了,这一次一定不会放手。
价格一路飙升,曲欣推开拦着她的曲父,轻声说:“别拦着我。”
曲父脸色很难看,他说:“不能再竞价了,再加都十个亿,风险太tຊ大了,我们不能把所有的流动资金都压在这儿。”
他说完向韩铭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劝一劝。
韩铭会意,劝道:“你已经抢了那么多,就把最后的这个让给他们吧,反正这么高的价格,即使是赌涨了,也赚不了多少?”
没想到他不劝还好,他一劝更让曲欣疯狂,曲欣愤怒的质问:“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贱人?给我滚一边去!”
她举起自己的号牌,高声的加价道:“十个亿!”
回头得意的向袁氏集团那里望了一眼,却发现,袁霆川正低头跟杜若说着什么,不再加价了。
这一定是袁霆川不同意那个女人再加价,曲欣得意的一笑,兴奋不已。
曲父看着袁霆川的脸色,心里却有了不祥的预感,他对这个曾经的女婿是了解的,在这个女婿手底下也吃了好几次亏。
俗话说的好,你的朋友不一定最了解你,但你的敌人一定很了解你。
曲父不安的又回头望了一眼袁霆川,却见袁霆川眼角眉梢之间俱是笑意。
曲氏集团出局了,没有了搅局的人,他们可以试一试,剩下的两块毛料,表现都不错。
曲欣眼睁睁的看着袁氏集团悠哉悠哉的继续加价,去竞价另剩下的两块毛料。
她很不甘心,再想搅局,即使父亲不说她也知道,已经不可能了。
一场竞拍,皆大欢喜,预定的目标有六成以上被袁氏集团收入囊中。
沈厂长他们已经回去了,杜若也要回家了。
临别的时候,袁霆川真诚地说:“我真诚的邀请杜女土参加下一季的缅甸公盘,希望杜女士能考虑。”
杜若笑着说:“到时候再说吧,我竞拍的毛料还要麻烦袁总帮我送回去。”
袁霆川点头,他顿了一下,又说:“俗话说一事不烦二主,下次你有事可以找我帮忙,我比别人靠谱一点。”
杜若笑了,凌云昨天已经飞回港城了,临别之前把带杜若竞拍的毛料,都送到了袁氏集团的仓库。
袁霆川当时的眼神就别有深意,如今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
已经有一周都没见到儿子了,杜若归心似箭。
出了机场,叫了一辆“黄面的”,匆匆赶回家中。
陈源办事确实很靠谱,杜若回家的时候,正房里已经完全变了样,就连因为墙壁粉刷而弄脏的地板,都擦的干干净净。
院子里新栽的小树苗也绿油油的,看起来有人常浇水,杜若望着这个小巧的四合院,入目一片生机勃勃。
杜若到隔壁陈嫂子家的时候,陈大哥正领着他的几个兄弟在吃饭,简简单单的一人一碗面条,就着一碗咸菜,吃的大汗淋漓。
一看见他进来,陈源不好意思的擦了擦脸,对杜若说:“妹子,你走的时候工钱给高了,我都不好意思的,你看哪里还干的不好?我们再给你改改?”
正在吃饭的几个男人说:“对,对,你要有别的活就赶紧说吧,我们拿着这钱也不舒坦,总觉得亏心。”
杜若笑了,这几个退伍军人还真都是直肠子,做派还蛮正的。
她看着陈源站在她面前,头上的横线忽明忽暗,这表示自己是他的贵人。
杜若笑着问:“还是上回的话,陈大哥和几位没想过要自己组建一个工程队吗?”
陈源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他的心怦怦直跳,脸上有着一丝激动的潮红。
其实杜若不知道,陈源已经想了很多的法子,就是拉不来投资。
哪个男人不想建功立业呢?现在改革开放,到处都干的如火如荼,他身上虽说有一点残疾,从心里就不服输,无奈,人家一看他是残疾人,都不肯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