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纹是一开始祝鸣川就让她和贺今宜录入的,方便她们找他。可一直以来江时烟从来没有进公司找过祝鸣川。一是不想打扰祝鸣川工作,二是不想在所有人面前被认为是祝鸣川的小辈。没想到第一次用上,是现在这样的情况。江时烟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小叔?”里面没有人应声,可办公室里的灯还是亮着的。江时烟再敲了几下,办公室里还是没有动静。她心里顿时生出几分不安的情绪。江时烟按住了把手,发现门没锁便直接推门进去。
休息室里,宴会主办方的医疗部正给祁言司处理伤口。
江时烟看着祁言司包扎好的手,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愧疚。
“对不起,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伤。”
她的声音轻柔,祁言司笑着说道:“我没事,小伤而已。”
江时烟眉眼间的歉疚掩盖不住。
祝鸣川在门外默默看着他们。
江时烟曾经是属于祝鸣川一个人的。
他享受着江时烟在他面前独特的一面,只有他能看到的一面。
这是江时烟依赖他的最大表现。
可现在这份特殊,江时烟给了别人。
能够让她自在依赖的第二个人出现了。
祝鸣川心中像是缺失了一部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只知道耳边还回荡着江时烟和言司说笑的声音。
他不禁开始思考,如果几个月前他向江时烟承认了这份情感。
一切会不会发生改变?
江时烟会不会就遮得永远留在了他的身边。
可没有那么多的如果,他和江时烟也回不到从前。
接下来的日子,祝鸣川除了去看江时烟的演出,就只剩下工作了。
他试图用工作来麻痹自己的心。
连轴转的航班和看不完的方案和文件。
祝鸣川逼着自己像一个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一样高速运转着。
贺今宜不忍心看着小叔这样折磨自身,只好给江时烟打了电话。
“时烟,现在只有你能劝得动小叔了。”
“他再这么下去,身体吃不消的。”
江时烟沉默了一瞬,无奈地开口:“今宜,不是我不想,你也知道,我们之间注定回不到从前。”
贺今宜焦急地说:“时烟,好歹这么多年情分,你就劝劝他吧。”
江时烟听着她带着哀求的语气,一下心软只好应了下来:“我知道了,我不保证他会听劝。”
贺今宜见她答应,心里松了一口气:“好好好,谢谢你时烟。”
挂断电话后,江时烟看了下时间,离开了剧场准备去贺氏。
时间已经不早了,走进公司时已经没有其他员工了。
祝鸣川的办公室在大厦的顶楼,上去的电梯需要用系统内留存的指纹。
江时烟看着那个验证的区域,心尖微颤。
她通过了验证。
指纹是一开始祝鸣川就让她和贺今宜录入的,方便她们找他。
可一直以来江时烟从来没有进公司找过祝鸣川。
一是不想打扰祝鸣川工作,二是不想在所有人面前被认为是祝鸣川的小辈。
没想到第一次用上,是现在这样的情况。
江时烟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小叔?”
里面没有人应声,可办公室里的灯还是亮着的。
江时烟再敲了几下,办公室里还是没有动静。
她心里顿时生出几分不安的情绪。
江时烟按住了把手,发现门没锁便直接推门进去。
一眼就看到祝鸣川倒在办公桌上。
她顿时心下一慌:“祝鸣川!”
她过去拍了拍祝鸣川的背,可是祝鸣川没有反应。
江时烟抬手去探他的额头,体温有些烫人。
不等她把手收回来,祝鸣川便迷迷糊糊睁开眼,抓住了她的手腕。
江时烟吓了一跳,随即担忧地开口:“祝鸣川你醒了?”
祝鸣川的眼神迷离,眼前江时烟的脸模糊不清。
他哑着喉咙:“时烟?我是在做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