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铭接过茶盏:“多谢多谢。”我无奈的摇摇头,好好一个世家公子哥,吃起饭来像是经历了饥荒似的,真是白长了一副书生气质的脸。回想起第一次见他时,也差点被他表面的样子给骗到,熟悉后才得知他的性格和长相各不相干。“你怎么来这里了?你不是打算放弃行走江湖的梦想,回家准备科考吗?”“唉,别说了,我是从家里跑出来的,我还是接受不了那样的生活。”贺铭放下筷子,一脸苦闷。说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换上八卦的表情,凑近我,低声道:“我跟你说,当今圣上的皇后竟是一尊灵牌,你说吓不吓人?”
这副模样到成了他请客吃饭了,真的怀疑他的脸皮是不是城墙做的,实在是太厚了。
我撑起下巴,看他吃的狼吞虎咽,我怕他噎住,便吩咐小桃给他倒杯茶。
“公子,请用茶。”
贺铭接过茶盏:“多谢多谢。”
我无奈的摇摇头,好好一个世家公子哥,吃起饭来像是经历了饥荒似的,真是白长了一副书生气质的脸。
回想起第一次见他时,也差点被他表面的样子给骗到,熟悉后才得知他的性格和长相各不相干。
“你怎么来这里了?你不是打算放弃行走江湖的梦想,回家准备科考吗?”
“唉,别说了,我是从家里跑出来的,我还是接受不了那样的生活。”贺铭放下筷子,一脸苦闷。
说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换上八卦的表情,凑近我,低声道:“我跟你说,当今圣上的皇后竟是一尊灵牌,你说吓不吓人?”
闻言,我呼吸一滞,随即故作好奇的样子:“什么意思?”
“我听我爹说,陛下夜里经常抱着一尊灵牌睡觉,然后从噩梦中惊醒,口中唤的便是皇后的名字。”
灵牌?
怎么回事?难道苏凝晚死了?
我离京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眉心紧蹙,试探的问道:“皇后死了?”
贺铭摇摇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我忍住心中的波涛,面上不动声色,继续套他的话:“不是你爹说的吗?你向来喜欢听这些,怎么不问清楚?”
贺铭一脸头疼道:“我爹是喝醉了酒才不小心说出口的,而且我也问了,我都怀疑他根本没喝醉,他指着我对我便是好一顿啰嗦,说什么我们是臣,陛下是君,对着陛下尊敬还来不及,打听陛下的私事,你有几个脑袋……”
“然后第二天,我爹酒醒了,一大早就跑到我房里让我谨言慎行,千万不可把此事透露出去,说陛下对此事很是忌讳,曾经有人在他面前提起,直接就下旨让人砍了他的头。”
“……”
贺铭一说他爹,便停不下来,我敷衍的附和几句,脑子里还在思考苏凝晚死了的事。
吃完饭后,贺铭便可怜巴巴的望着我,说自己现在无处可去,带的钱财也快用完了,无奈我只好带着他上船。
我打趣道:“钱财都快用完了,还有闲钱买护身符?”
“这不是随便看看吗,看一下又不要钱。”
“你也真是的,好好的大少爷不当,非要跑出来吃苦。”
真不怪我说他,这位大少爷说要闯荡江湖,武功却堪称三脚猫,整天幻想着自己能得到一本绝世武功秘籍,修炼成功后,能够纵横江湖。
看着他刚吃饱饭,就困的连着打了好几个哈切,一点年轻人的精神气都没有。
我转过头,心道,他这辈子怕是没可能了。
上船后,我吩咐身后跟着的小桃:“带他下去休息吧,给他安排一个好点的房间。”
“好的小姐。”
小桃走到他前面带路:“公子请跟我来。”
贺铭对着我行礼,一副装腔作势的模样:“多谢秋姑娘,您真是人美心善,聪明机智,年纪轻轻就是江南那带有名的富商,能交到您这样的朋友,真是我贺某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我被他这副模样逗笑,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先下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