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还没等她转身出门,江淮州伸手穿过她披散的头发,向自己的方向轻拉。吻上了她的唇。没有她想象的浓重酒精味道,反而清凉的薄荷牙膏味道钻进她的呼吸。“我的手…”温乔从他带给的微微窒息中逃脱,左臂抵在男人有弹性的柔软胸膛,小声喘息。江淮州弯着的腰没直,温热的气扑在她的脸上,再一次将她淹没。“我会小心。”欎她还想在说些什么,就被江淮州尽数吞下。“专心点。”半晌,他结束了这个吻,抬手将她抱起。
江淮州给她发了消息有合作聚餐,晚餐让助理送到家里。欎
看着页面的消息温乔有些失神。
其实自己吃饭也是常有的事,但这么久以来,江淮州中午和晚上都会赶回来和她一起用餐,不可否认她有些习惯了。
所以此刻的她看着面前桌上摆放好的饭菜竟然有些失落。
不知味道的挖了几口像在嚼蜡的白饭,温乔还是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打开门把手时,她看着江淮州紧闭的卧室门心里乱乱的。
晃晃头,将这些思绪抛掷脑后,回到房间继续看着邮件。
这是她第一次看真正的对接邮件。欎
对方的邮件有许多口语化的词汇,她大致顺了一遍,对方应该是他比较熟悉的合作伙伴。
其实这份邮件也是江淮州的有意选择。
毕竟她才大二,一些专业知识还没有完全掌握,但为了不让她觉得拿着多余的薪资不干活心里不舒服,也为了锻炼她。所以特意选择了一份关系较好的企业邮件让她翻译。
就这样一直研究到深夜,直到江淮州回来,坐在桌子前用左手一笔一画认真写着字的温乔都没发觉。
江淮州今天和国外贸易公司的老板见了一面,对方身份显赫,他陪了不算少的酒。
见温乔的房间没有声音,怕打扰她休息便直接回到房间。
洗漱后清醒许多的江淮州就这样坐在落地窗前的靠椅上。欎
他不喜欢太过明亮的夜晚,所以在卧室独处时常常不会开灯,只是享受黑夜带来窒息的压抑。
之前处在这样黑暗的环境中他总是会想着小时候,想着父母对自己的冷淡模样,和对弟弟充满爱意的目光。
江氏集团的总裁,多么显贵的身份,金钱和权利都在他的手里。
可谁又知道,这个身份是弟弟让给他的。
某种程度上来说,席易辞和江淮意是一样的人。
不喜欢繁冗狡诈的商场上的尔虞我诈,所以一心想要自在的生活。
但江淮意又比席易辞自由。欎
江淮意有他这个哥哥,可以真正的摆脱狡诈和厮杀。
所以面对更加疼爱的儿子不愿接手江氏时,他这个一直默默努力希望父母看自己一眼的孩子,终于被推上了漂泊在暴风雨中的那艘至高船只,执掌那一尊前进的舵。
叩叩叩。
细微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情绪。
起身开门,看到拿着温热毛巾的温乔。
刚才她口渴下楼倒水,才发现出现在玄关处的衣架上的男人外套。
不知为什么,她很想靠近,但刚走进一股浓重的酒精味就向她扑来。欎
本来是怕男人喝的太醉不舒服,才回房间拧了热毛巾想来给他擦下身子。
没想到男人此刻好清醒地站在自己面前。
见男人没有想象中的醉倒温乔也愣了一下,对上男人好奇的目光她尴尬低头。
“没、没事。”
江淮州今天喝的不少,看着小姑娘的神情也比往常热烈。
可惜一直害羞低头的小姑娘看不到这样炙热的目光。
自从外婆去世后,几乎没人再这样关心过他。欎
没人关心他去应酬时有没有喝醉,坐在那样接受众人的目光与算计的位置辛不辛苦。
“关心我?”
江淮州眼睛眯起,拇指和食指轻轻捏起她的下巴。
语调没什么变化,但此刻稍稍变好的心情在他心中雀跃。
他直白的问题弄的温乔面上羞红,偏偏又只能被迫抬着头仰面被他看个透。
温乔垂着眸子,不知道讲些什么,只是盯着他手腕处的银色表带。
毕竟刚才的的她完全是被小时候的记忆刺激着,才会有些冲动的回到房间,打开水龙头浸湿毛巾。欎
左手拿着的毛巾已经变凉,脖子后颈也因为长时间仰头有些酸涩。
她嘴唇动了动,却还是什么话都讲不出。
江淮州轻笑了声,捏着她下巴的手探到脖后捏了捏。
他的手总是这么温暖。
此刻覆在发涩的脖颈,让她感觉自在了些。
江淮州收回手,借着走廊的光一瞬也不闪的看着温乔。
光从她的身后打来,映照出少女细腻的脸颊,和依旧有些纤瘦的身影。欎
这么久了还没把她喂胖。
江淮州想。
在这样寂静得仿佛有些别的什么悄然升起的夜色中,温乔的心跳扑通扑通。
渐渐强烈的震耳欲聋。
不知过了多久,一直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温乔听到面前男人轻笑了一声。
“我没事。”
温乔从他话语中听出了些温柔语调,好奇想看清对方的神情。欎
脖子却因为长时间低着有些僵硬,只能缓缓的抬头对上他的目光。
小时候父亲经常被领导叫去谈生意喝酒,每次都是醉醺醺的回家。
刚刚在楼下闻到酒精气味时,她好像一瞬间回到了小时候。
那时候妈妈就会打湿毛巾为爸爸擦拭,说这样会舒服些。
看着面前与那个辛苦撑起家的男人截然不同的身影,她还是不自觉联想到小时候的时光。
浑身一热,脱口而出那句常常对父亲的关心:
“之后不要喝那么多了,对身体不好。”欎
然后还没等她转身出门,江淮州伸手穿过她披散的头发,向自己的方向轻拉。
吻上了她的唇。
没有她想象的浓重酒精味道,反而清凉的薄荷牙膏味道钻进她的呼吸。
“我的手…”
温乔从他带给的微微窒息中逃脱,左臂抵在男人有弹性的柔软胸膛,小声喘息。
江淮州弯着的腰没直,温热的气扑在她的脸上,再一次将她淹没。
“我会小心。”欎
她还想在说些什么,就被江淮州尽数吞下。
“专心点。”
半晌,他结束了这个吻,抬手将她抱起。
耳边尽是她因接吻的窒息而不断的喘息声。
第二天一早在江淮州怀中醒来的温乔得出了一个结论。
是肯定他在她高烧夜晚告诉自己的结论。
可以的。 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