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芮可挽着韩笑笑走前面。江淮序和宋明宇沿着河岸。“乐什么?”宋明宇问。江淮序看着前面那人的身影,“你眼花。”“了,我又不瞎。”江淮序摸了下自己嘴角,转头看向河面,脸上一表正经。张口就来江淮序醒来,躺床上看着天花板听外面的动静。梁芮可问水杯在哪。韩笑笑轻声说了句什么,拖鞋哒哒哒地打在地上。宋明宇洗漱完回来,把门挂在门后的钩上。“还不起。”“马上就起。”
梁芮可挽着韩笑笑走前面。
江淮序和宋明宇沿着河岸。
“乐什么?”宋明宇问。
江淮序看着前面那人的身影,“你眼花。”
“了,我又不瞎。”
江淮序摸了下自己嘴角,转头看向河面,脸上一表正经。
张口就来
江淮序醒来,躺床上看着天花板听外面的动静。
梁芮可问水杯在哪。
韩笑笑轻声说了句什么,拖鞋哒哒哒地打在地上。
宋明宇洗漱完回来,把门挂在门后的钩上。
“还不起。”
“马上就起。”江淮序说。
“你昨天晚上说梦话了。”
“说什么?”
宋明宇抱着胳膊矫揉做作地说,“笑笑,笑笑。。”
江淮序抽出背后的枕头扔过去。
宋明宇伸手接住,继续说,“笑笑,笑笑。。”
“你那么骚,你爹知道吗?”江淮序问。
“现在知道了。”
“好大儿。”
韩笑笑在院子里淘米,早上她去冰箱拿东西,从里面翻出一罐过期两年的豆瓣酱。王玉金这吃的东西很多,往常他们不回来的时候,一个人的饭不好做,王玉金常常做一次吃两顿。有些食材想不起来要用,放着放着就过期了。
趁王玉金出去买菜的功夫,韩笑笑把厨房的东西都整理了一遍,从柜子里翻出一袋糯米。过年前买来做糍粑剩下的,还有半袋。糯米不好克化,王玉金不怎么吃。韩笑笑有了主意,拿出来都泡了。
“在干嘛?”梁芮可问,从门外进来,手里拎着装菜的篮子。
“哪来的糯米?”王玉金问。
果然是忘了。
韩笑笑把洗出来的白水倒掉。
“柜子最底下那层,和绿豆放一起。我猜您就是忘了,我拿出来,今天做粽子吃了。”
江淮序洗完脸换了身衣服出来,韩笑笑在拌馅儿。当地的习俗粽子吃咸的,肉切成丁,她往里面放了蘑菇,加上调料拌。
江淮序站过来,韩笑笑夹了一筷子伸过去,“看看味儿够么”
江淮看了眼被酱油上色黑乎乎的东西,“生的?”
韩笑笑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啊。”
“那就包吧。”不用试了,放调料她有手感,咸淡应该大差不差。
宋明宇在边上剪线。
“别动”,梁芮可喊道,“再放一点,剪这。”
江淮序第一次包粽子,眼睛盯着王玉金,跟着她的步骤做。
盛两勺糯米,手心捏紧粽叶,再往里面盛一勺肉。
江淮序学着王玉金的动作把粽子包起来,张开手,糯米像沙漏一样从粽尖没包紧的缝隙“哗哗”掉了出来。
转头看,韩笑笑包了一个标准的三角锥放到蒸笼里。
“你包的是东非大裂谷?”韩笑笑问。
江淮序用手捂着下面开漏的洞,手心黏黏答答的,“准确来说是阿法尔三角。”
包成这样当然不能上蒸笼,江淮序拆了重新包。韩笑笑盯着他,让他把粽叶卷紧,感觉不到一丝缝隙再往里面放东西。
江淮序学起来也快,包了三四个之后,包出来的粽子有模有样。
放满一屉之后,肉馅没了,盘里还剩些糯米。韩笑笑忽然想做几个甜的尝尝,提出去小卖部买红豆。
她手里捏着最后一个,江淮序洗完手了,说他去。快出镇口的路上就有个小卖部,有天路过,韩笑笑和老板娘黄秋荷打招呼,还跟江淮序介绍过,他知道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