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姚烬月走进简陋的屋子内,见到床上的褥子都是旧的,哪里有一点喜庆的气氛?新婚之夜,荣墨渊没有出现。姚烬月便这样枯坐了一夜。即使不想承认,姚烬月也知道荣墨渊肯定在顾真真的房中。只要一想到自己爱的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心痛的仿佛要滴血。第二日清早,荣墨渊终于来了。他推开门,毫不客气地挑开姚烬月的红盖头,见到她的模样,荣墨渊一愣。姚烬月看着荣墨渊怔愣的模样,眸光一亮,荣墨渊是认出自己来了么?
听着那些议论声,姚烬月的心渐渐冷了下去。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姚烬月的接亲队伍才带着她走进王府。
没有人迎接,没有人引导,也没人管她,姚烬月就这样僵站在王府大堂里,听着前院子传来热闹的祝贺声。
等到宴席都开了,管家才来传话:“姚大小姐,王爷让您可以回厢房了,这边请。”
管家叫她小姐,不是娘娘。
他领着姚烬月在内宅弯弯绕绕,最后进了内宅最偏僻的一处院子,院子外头连匾额都没有。姚烬月走进去一看,里头景色荒凉萧瑟,院子里只有枯败凋零的草叶。
“王爷说了,您就住在这儿,这儿清净,以后没什么事就不要出来。”
管家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姚烬月走进简陋的屋子内,见到床上的褥子都是旧的,哪里有一点喜庆的气氛?
新婚之夜,荣墨渊没有出现。
姚烬月便这样枯坐了一夜。
即使不想承认,姚烬月也知道荣墨渊肯定在顾真真的房中。
只要一想到自己爱的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心痛的仿佛要滴血。
第二日清早,荣墨渊终于来了。
他推开门,毫不客气地挑开姚烬月的红盖头,见到她的模样,荣墨渊一愣。
姚烬月看着荣墨渊怔愣的模样,眸光一亮,荣墨渊是认出自己来了么?
可是下一刻荣墨渊的话让她如坠冰窖:“本王来这里是告诉你,我对你从未有什么男女之情。要不是你家求着皇兄赐婚,本王根本不会娶你。”
“本王爱的人只有真真,你执意要抢真真的王妃之位,那以后如何都是你自作自受的报应!”
姚烬月心如刀绞,红着眼眶道:“不是这样的王爷,我从未求陛下赐婚。”
她也没有想到圣上会突然下旨赐婚他二人,姚烬月还想在解释,荣墨渊却径直转身离开了。
姚烬月只得勉强收敛起失落的心情,来到正厅给老王妃敬茶。
老王妃端坐上首,和蔼的跟姚烬月说了好一会儿话,才见荣墨渊不情不愿地走进正厅,对老王妃行了一礼:“母亲,真真染了风寒一直在咳嗽,正需要儿子照顾,若无其他事,儿子就先行离开了。”
说着荣墨渊冷冷瞟了眼姚烬月接着道:“真真身体不好,就不给你敬茶了,你别找她麻烦。”
姚烬月闻言,根本不敢看荣墨渊一眼,她咽下涌上来的苦涩,勉强扯出一抹笑恭敬的答:“妾身知晓了。”
两人一同走出寿安堂,姚烬月眼尖的看到了荣墨渊腰间挂着的那一枚熟悉的玉佩。
惊疑不定的姚烬月一把拉住荣墨渊:“王爷,这玉佩怎么会在你这里的??”
荣墨渊紧皱眉头,冷冷甩开她的手:“这是我和真真的定情信物,与你何干?”
姚烬月大惊,这分明是她和荣墨渊的定情信物,怎么和顾真真扯上关系了?
那年姚烬月十三岁,随父母去青城山寺祈福。
她正是性子跳脱的年纪,在寺中待不住便偷偷去了后山玩耍,结果误打误撞救下了受伤晕死的荣墨渊。
荣墨渊当时伤的有些严重,姚烬月帮他包扎好了伤口,又拿出自家兄长从边关带回来的的还灵丹喂给了荣墨渊,才勉强救回他一命。
“你是哪家小姐,胆子这么大,见我身上的血居然不害怕?”
“再怕也不能见死不救吧。”
荣墨渊虽看不清姚烬月面纱下的容貌,但他十分喜爱这个善良勇敢的少女,便将自己腰间的玉佩摘下来递给她:“你好生带着它,日后我若寻到了你或你找到了我,就以这枚玉佩为证,我定三书六聘,娶你做我的妻子。”
荣墨渊那时着急离开,连名字都没留下就走了。
殊不知,姚烬月在看到荣墨渊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他。
自那以后,姚烬月便好好保管着玉佩,等着两人相见的那一日。
却没想到忽然有一日,玉佩不见了!
直到几月前她得了机会随父入宫,才在中秋宴上才认出了荣墨渊。
现在见了玉佩,姚烬月猜到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急急解释道:“这枚玉佩分明是你年少时赠与我的,就在青城山的山涧下,怎么变成别人的东西了?!”
荣墨渊嗤笑道:“空口无凭,你怎么证明玉佩是我送你的?”
姚烬月哑口无言,她确实拿不出任何东西能证明自己的身份。
看着姚烬月这副样子,荣墨渊脸色一沉:“果然被真真说中了,姚烬月你还真是不要脸,竟妄想李代桃僵!”
“王爷……”这时门口传来娇滴滴的声音,一个弱柳扶风的貌美女子袅袅婷婷走了进来。
姚烬月见到她的模样,心头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