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阑也想跟进去,却一把被余夏青拉住了。“姐夫,你说过会帮我的!”谢星阑将余夏青的手掀开,神情严肃。“有事说事,不要拉拉扯扯。”就这么一掀,余夏青便倒了下去,好像谢星阑推的很重似的。“姐夫,你怎么能这样?”谢星阑一愣,他就是怕她摔倒,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现在看到余夏青这副样子,心中万马奔腾。他看了眼在窗口望着的南月黎,用口型说道。“不是我,我没有推她。”南月黎看着这一切,只觉得讽刺。
看着父母相协着走远,南月黎终于崩溃的大哭起来。
三辈子积攒起来的委屈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弄得谢星阑手足无措:“烟烟,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
南月黎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哭着。
如果谢星阑是她,他也是会哭的。
活了三辈子,每一世都没有好结果,任谁都不会开心的吧!
车子很快疾驶而去,南月黎望着窗外渐渐陌生的街道。
将心情慢慢收敛,此后,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了。
军区和信阳市虽然不远,可他们也不是随时都能离开部队的。
只希望此后,母亲和父亲一生喜乐。
最好是她能赶紧离婚,这样她就能心无旁骛的活着了。
车子行驶的很快,不到十二点,他们就回了军区。
走到家属院外,南月黎老远就看到了等在门外的人。
余夏青此时正蹲在他们家门口,眼巴巴的望着他们。
看到他们回来,她立马委屈巴巴的跑到了谢星阑面前。
“姐夫,你得帮帮我!”
南月黎看到这一幕,翻了个白眼,就将房门打开走了进去。
谢星阑也想跟进去,却一把被余夏青拉住了。
“姐夫,你说过会帮我的!”
谢星阑将余夏青的手掀开,神情严肃。
“有事说事,不要拉拉扯扯。”
就这么一掀,余夏青便倒了下去,好像谢星阑推的很重似的。
“姐夫,你怎么能这样?”
谢星阑一愣,他就是怕她摔倒,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
现在看到余夏青这副样子,心中万马奔腾。
他看了眼在窗口望着的南月黎,用口型说道。
“不是我,我没有推她。”
南月黎看着这一切,只觉得讽刺。
现在轮到谢星阑被坑了,他就知道自己没有做过了。
当初她解释了多少遍,她没有做过,可谢星阑根本就不信。
南月黎乐的看热闹,她朝谢星阑耸了耸肩膀。
“你找我也没用!”
看热闹的家属越来越多,都对着谢星阑指指点点。
“还是团长呢!这么欺负人家一个小姑娘。”
“就是,看看把人家小姑娘推的,可怜的哟!”
……
听着这些话,谢星阑的脸越来越黑。
他将手上的骨骼捏的“咯咯”直响。
“余夏青,我推没推你,你自己心里清楚!”
“姐夫,我就是来找你帮忙而已,你没必要这么对我的。”
余夏青慢慢的爬了起来,脸上的委屈更甚。
南月黎看着她的表演,真的为她感到惋惜。
“若是她去唱戏,肯定场场爆满!”
“你要我帮什么?你直说就是,不要这么用尽手段。”
谢星阑现在特别恨自己,当初余夏青的手段,他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
“姐夫,我没有,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呢?”
说着,余夏青还嘤嘤哭了起来。
让周围的人一阵心疼。
“团长,她要做什么,你就棒棒她嘛,何况你还是他的姐夫!”
谢星阑看着说话的那个老太太。
根本讲不出重话,他只能恨恨的看着余夏青。
“你要干什么,你赶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