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远仓促用手一挡,陆金月就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鲜血立刻渗出。“老爷,你好狠的心啊!”她含糊不清地喊道,“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是你,是你让我害她的,你以为你撇得干净吗?我死了,也会化作厉鬼,日日纠缠你!”苏远脸色大变,他一把推开陆金月,厉声道:“你胡说什么?!我何时让你陷害她了?分明是你自己恨毒了她,惹下这等大祸!”陆金月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赶来的下人打晕了过去。苏远看着昏迷的陆金月,眼中闪过一丝狠辣。
苏远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如今这贱人闯下滔天大祸,我自然不会再包庇她,王爷请按律法处置,我绝无异议!”
清宁饶有兴致地看着苏远三两下就把陆金月卖了,陆金月犹有些没反应过来。
此刻司狩看了她一眼,清宁心知此事苏远手脚做得干净,确实牵扯不到他身上。
因此,她看了一眼陆金月,摇摇头:“陆姨娘居然如此恨我,实在是让我伤心。按照律法,这般恶毒的行径,应该如何审判?”
南楼面无表情道:“杖责八十,徒刑三十年。”
陆金月吓得浑身一颤,她连忙抱住苏远的腿,涕泪横流:“老爷,救我!我不想流放,不想死啊!”
苏远脸色铁青,一脚将她踢开:“不知好歹的东西,犯下这样的大错,还想我救你?做梦!”
陆金月被踢得一个踉跄,重重摔在地上。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苏远,这一刻,她终于明白,苏远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要救她。
她心如死灰,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清宁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一切,对苏远笑道:“既然苏大人毫不知情,那此事便到此为止。不过,苏大人应该好好管教府中之人,以免再出此类事端。”
苏远自然满口应下。
就在这时,陆金月突然脸色狰狞地扑向他!
苏远仓促用手一挡,陆金月就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鲜血立刻渗出。
“老爷,你好狠的心啊!”她含糊不清地喊道,“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是你,是你让我害她的,你以为你撇得干净吗?我死了,也会化作厉鬼,日日纠缠你!”
苏远脸色大变,他一把推开陆金月,厉声道:“你胡说什么?!我何时让你陷害她了?分明是你自己恨毒了她,惹下这等大祸!”
陆金月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赶来的下人打晕了过去。
苏远看着昏迷的陆金月,眼中闪过一丝狠辣。
上面热闹得很,下面,绿兰“咦”了一声:“小姐,你在做什么?记名字吗?”
“是啊,”清宁笑吟吟地看向苏远那帮同僚们,“这几位大人如此有正义感,我可一定要记住他们。”
清宁是笑着的,但那帮官员却被她看出一身冷汗。
有人结结巴巴道:“小,小姐何必较真呢?我们只不过是说了几句话罢了。”
他们看了陆金月的下场,实在是心有余悸,一时之间有些后悔答应苏远,来帮他说话。
清宁却不肯放过他们:“诸位适才不是很正直,很仗义吗?怎么如今却闭嘴了?”
众人被她这番话问得哑口无言,他们确实曾在刚才义正言辞地指责清宁,可此刻面对真正的危机,却无人敢出声。
清宁冷笑一声,他们的虚伪让她感到恶心。
最后,清宁又看向苏远:“那么,苏大人,关于财产的事情,还有什么异议吗?”
苏远哪还敢有什么异议?
他又不知道清宁究竟掌握了多少证据,他生怕自己和陆金月一个下场。
因此,哪怕心在滴血,他也只能摇摇头:“没有了,没有了,该拿的,你都拿去吧。”
一场闹剧结束,缪夫人与凝华郡主看够了戏,心满意足地走了。
清宁送了瑜王一段路,笑着让他等自己的礼物。
瑜王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
……
……
接下来,就是忙碌的搬家日常。
清宁闲下来盘算了一下,开心地发现自己成功搬空了苏家三分之二的财产。
现在,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富婆了。
至于阿福那些人,清宁将他们都留了下来,按照他们的意愿与能力,安排了不同的岗位。
清点好财产之后,清宁给凝华郡主与缪夫人送了不少稀罕礼物。
她们对她抱有善意,并且,要做生意,人脉很重要。
至tຊ于最重要的人脉与大腿——瑜王。
清宁直接划了三分之一的钱财,派人送去给瑜王。
除了保持友好关系,以及证明自己是真的会报答,没有画大饼之外。
当然,最主要的,是为了感谢瑜王救她一命。
她能走到今天,瑜王功不可没。
对于她的谢礼,瑜王收下了,并且派南楼递给了她两个消息。
一是问问那些马贼她还有没有用处,没有的话,他就全部处理掉了。
清宁当然是没有用处的。
那帮人,她看着就恶心。
第二个消息就有点意思了。
苏远想要去大牢见一面陆金月。
“他不是又病得下不了床了吗?”清宁奇怪道。
经过上次的事情,苏远受到的刺激更大,再次一病不起,甚至据说颇有一种要驾鹤西去的架势。
不过,或许是祸害遗千年,或许是原书中,他确实还没到死的时候。
很可惜,他又挺了过来。
“这申请暂且被王爷扣住了,王爷说,看看您的意思。”南楼道。
“他想去就让他去吧,左右是他们自己的事情。”清宁道。
她可懒得管这对渣男贱女了。
现在,她要开始忙碌自己的生意了。
……
……
……
苏远是被人用轮椅推着进去的。
地牢昏暗而阴冷,石壁上的青苔散发着潮湿的气息。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与霉味混合的怪味,令人作呕。
狭窄的通道曲折蜿蜒,仿佛没有尽头。偶尔有老鼠窜过,带起一阵尘土,让这寂静的地牢更显阴森恐怖。
陆金月就在深处的一间牢房里,她挨了结结实实的八十板子,气若游丝。
突然,一道微弱的亮光从牢房的铁栏外透进来。
陆金月勉强睁开眼睛,只见一个身影手持一把钥匙。打开牢门,走了进来。
是苏远。
他被人推着进来,下人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就要放入陆金月的口中。
陆金月猛地挣扎起来:“苏远!你干什么?!”
苏远声音虚弱却阴狠:“送你上路。”
他抬手,示意下人强行喂药。
药丸入口即化,苦涩的味道瞬间充斥了口腔。
“苏远!你不得好死!”陆金月挣扎着坐起身,却感到一阵眩晕袭来,眼前一阵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