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她遭受了无尽的折磨,她恨死了谢京栒。但谢京栒若是死了,自己的靠山也就没了。她的荣华富贵和权势都要没了。温梨笙见她内心挣扎,冷不丁开口:“记着,你现在不写就要死在我的手上。”她的声线冰冷蕴含着无尽的杀气。李慈害怕的身子一抖,提笔写下了昭罪书。温梨笙看着她写完并且按下手印,立马派人送到皇帝手上。谢京栒是朝廷之人,自然只有皇帝可以判决。她若杀了,就相当于与皇室作对。
李慈扬起下巴,冲着身后的暗卫喊道:“去,把这个女人杀了。”
两年的教训,李慈还是这样不知所谓。
温梨笙轻笑一下,抬手间就将暗卫打晕过去。
暗卫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李慈吓得后退几步,她对温梨笙的印象还停留在两年前,那个武功尽失的任人宰割的温梨笙。
不曾想,真正的温梨笙杀人不眨眼。
温梨笙慢慢逼近李慈,眼底满是意味和危险。
李慈觉得像是被一头猛虎直视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撕开她的咽喉。
一时之间,她的轻蔑逐渐被恐惧所替代。
眼见着温梨笙走进,李慈瞳孔一缩,大声说道:“我是长公主,你敢杀我?”
温梨笙慢条斯理地“哦”了一声。
“你不过是个假公主,死了也不会有人在乎。”
这句话深深扎进李慈的心里,她见温梨笙一脸冷漠暗藏着杀意的眸子,她的危机感陡然爬上背脊。
温梨笙是真的敢杀她。
李慈后退一步,看了一眼温梨笙,颤声道:“你不要杀我,我可以告诉你谢京栒的秘密。”
温梨笙用布擦了擦刀身:“你说,如果我感兴趣,兴许可以饶你一名。”
阳光散落进来,照在刀身上,反射着李慈惊恐的脸。
李慈咽了咽口水,颤声说道:“魔教的钱,是谢京栒给的。”
“他给钱,魔教制作毒药。”
温梨笙若有可恶的点了点头。
拿出一张宣纸和毛笔,放在了桌上,朝李慈笑了下:“写吧,把谢京栒的罪行都写出来。”
李慈手颤了一下,她静静看着眼前的纸,双眼有些飘忽。
这两年,她遭受了无尽的折磨,她恨死了谢京栒。
但谢京栒若是死了,自己的靠山也就没了。
她的荣华富贵和权势都要没了。
温梨笙见她内心挣扎,冷不丁开口:“记着,你现在不写就要死在我的手上。”
她的声线冰冷蕴含着无尽的杀气。
李慈害怕的身子一抖,提笔写下了昭罪书。
温梨笙看着她写完并且按下手印,立马派人送到皇帝手上。
谢京栒是朝廷之人,自然只有皇帝可以判决。
她若杀了,就相当于与皇室作对。
温梨笙不怕,但实在不耐烦对付他们,她现在所有精力都在除魔教的事情上。
为避免出问题,温梨笙让她多写了几份,以防万一。
温梨笙看着手中的几份昭罪书,满意的笑了笑。
挥手让她离开了。
李慈趾高气昂的来,灰溜溜地逃走了。
……
很快,到了围剿魔教的日子。
这一日,春月想要跟来。
被温梨笙骂了后,她只能撇着嘴回了房间。
鹰牙山。
温梨笙同几位掌门商量着如何攻入其内。
突的,有一个小辈来报:“掌门,发现了一队朝廷的兵马。”
几人望去。
果然看见一对身穿朝廷的服饰步行而来。
温梨笙遥遥一看,发现领头的竟然是谢京栒。
她眉间一蹙,不知道他来这里做什么。
温梨笙等人隐身之处,是他们的必经之地,想要避是避不开的。
双方一碰面,气氛格外紧张。
几位掌门本就怀疑武林大会那次,是谢京栒和魔教一起造成的血案。
此刻,见他来了,心中怀疑更甚。
谢京栒笑着环顾一圈,将视线定在了温梨笙身上,他的眸子有温梨笙看不懂的情愫。
“我来替你们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