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的余温在风中消失殆尽,孟汐云自尽的样子又在他的脑中浮现。顾砚清的心中闪过一丝的动容,难道孟汐云真的死了?可这个想法立刻被他自己否决了。不,绝不可能!这一切,一定都是那个女人的诡计,都是她与李呈禹设计好的,好让李呈禹正大光明的将孟汐云带走。此刻,孟汐云一定靠在李呈禹的怀里,正洋洋得意于自己的高明!自己这是中了那个女人的计了!想到这里,顾砚清冷笑一声,他绝不会让这两人如愿。随机,顾砚清便朝着燕王府的方向走去。
顾砚清看着怀中已无半点气息的孟汐云,顾砚清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慌乱。
他下意识的喊出声,声音里,是他自己也未曾察觉到的惊慌。
“云云……你醒醒,云云!”
这是顾砚清第一次如此亲昵的唤过孟汐云的闺名。
这分明是孟汐云之前期待很久的事情,可是现在,孟汐云却没有机会听到了。
只有不断流出的鲜血,回应顾砚清颓然的嘶喊。
就在顾砚清即将把孟汐云抱起来的时候,忽然一队人马,驱散了聚集看热闹的百姓,而后,只见李呈禹带了一群人策马直直闯了过来。
这队人很快和顾砚清厮杀起来。
起初顾砚清还能一手抱着孟汐云一手战斗,李呈禹带来的人招招致命,让他实在无法分心。
谁料一个转身躲避的功夫,怀里的孟汐云竟直接被夺走。
“拖住他,我们走!”李呈禹发话。
顾砚清终于摆平那队人后,李呈禹早已带着孟汐云远去,连背影都看不到了。
他低头看看自己沾满鲜血但依旧在发抖的双手,渐渐回了神。
孟家是文臣,孟汐云更不曾习武,说句手无缚鸡之力也不为过,顾砚清瞧得真切,孟汐云虽然是朝心口扎的,可是力道不足,又偏了几分。
不过一根簪子罢了,怎么会有性命之忧?
想到这里,顾砚清紧紧的拧住了眉。
这一定是孟汐云新耍的花招!
顾砚清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心里不断地这样告诉自己。
想要以此来掩盖孟汐云在他怀里时,就已毫无意识的实事。
可是,他的心却不听使唤的抽痛起来,周遭的血腥气,让他头脑昏沉,喘不过气。
见手下都在等他指示,顾砚清定了定神,说道:“回府。”
可其实,只有他自己清楚,为了掩盖颤抖的双手,顾砚清只得紧紧的攥成拳。
此事顾砚清心乱如麻,他不禁疑惑起来。
自己征战沙场多年,即使面对敌军百万精兵也不曾惧怕过,如今,不过是一个诡计多端的女人罢了,怎么会让自己产生这不该有的情绪……
指尖的余温在风中消失殆尽,孟汐云自尽的样子又在他的脑中浮现。
顾砚清的心中闪过一丝的动容,难道孟汐云真的死了?
可这个想法立刻被他自己否决了。
不,绝不可能!
这一切,一定都是那个女人的诡计,都是她与李呈禹设计好的,好让李呈禹正大光明的将孟汐云带走。
此刻,孟汐云一定靠在李呈禹的怀里,正洋洋得意于自己的高明!
自己这是中了那个女人的计了!
想到这里,顾砚清冷笑一声,他绝不会让这两人如愿。
随机,顾砚清便朝着燕王府的方向走去。
燕王府。
李呈禹快马加鞭赶回来,小心翼翼的将孟汐云放在床上,他的衣衫上已经沾上了大片暗红的血迹。
看着面前毫无生气的孟汐云,李呈禹心口一痛。
他得知丞相府一家满抄斩时,就猜到孟汐云一定不会坐视不理,却没想到她竟这样冲动。
以至于即便他第一时间赶过去,也依旧是晚了一步。
他没能帮上孟家人的忙,也没能救下孟汐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