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江棠。”江棠自我介绍完,和她握了几秒便收回手,“你是第一次来北屿吗?”“嗯,第一次来。”江棠微微一笑,说:“我和安夏是朋友,认识很多年了,他平时忙,要是照顾不到你的地方,你有事情可以找我。”很多年这词用在一个男人和女人身上,最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充满暧昧。陆谦眉心狠狠拧了下:“谢谢你的好意。”“没事,大家都是朋友。不过冒昧问一句——”江棠又笑笑,试探性问:“你是安夏的妹妹还是?”陆谦目光平静,正在想怎么回答,忽然的,视线里多了一道身影,是安夏。
他的眼神很沉,半张脸隐在阴影里,跟头顶的夜幕一样,浓郁的让人转不开眼。
陆谦稍作停留便立刻转开视线,看向火光处。
很明显,她不知道作何回应。
老板娘拿来当地的马奶酒让陆谦尝尝,陆谦头一次来,架不住老板娘热情,喝了一杯,刚入口就尝到一股浓郁的奶香味,很纯,当然,她尝了一口就不敢喝了。
赵缺江阳他们都是第一次见到陆谦,还没见到之前就听说安夏的亲戚来了,百闻不如一见,就是不清楚到底是哪一门子的亲戚,又是安夏什么人。
他们俩个低头交耳的,小十忍不住给他们一拳头,说:“嘀嘀咕咕什么呢?”
当着人家的面议论,的确不像话。
赵缺便压低声音问:“到底是什么亲戚?”
小十骂骂咧咧:“你问我我哪里知道,有胆子你去问九哥。”
“妈的,人是你接过来的你不知道?”
“我接的我就要知道吗?我又不是他亲戚。”
赵缺:“……”
江阳慢悠悠拿了串葡萄吃,说:“要不让江棠去问,江棠和九哥关系那么好,又是女孩子。”
……
陆谦在唱歌的时候,江棠一直在打量她,那是女人对同性的审视,自打安夏这个远方亲戚来了之后,江棠心里浮起一股莫名不安的情绪。
尤其她唱歌的时候,安夏也在注意她。
江棠心里猜测,也许并不只是亲戚那么简单。
安夏坐了一会接到一个电话就走了,他应该还有事情处理,其他人没有收到他命令,也就没跟过去。
陆谦来之前听父母说过他工作比较特殊和危险,让她多担待点,别给人家添麻烦。
她没问,在其他人眼里,她只是个亲戚,过来玩一段时间而已。
在场的人,除了她,互相认识非常熟悉,有说有笑的,对比起来,她就像个外人,陌生人,融入不进他们的氛围。
不知不觉到了八九点,逐渐散场,老板娘叫了几个客栈的服务员在收拾残局,陆谦起身要回房间,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叫她,回头一看,是白天跟在安夏身后的女生。
“你好,辛小姐。”江棠站稳,朝她伸出手。
陆谦伸手回握,感觉到她手掌很有劲。
“我是江棠。”江棠自我介绍完,和她握了几秒便收回手,“你是第一次来北屿吗?”
“嗯,第一次来。”
江棠微微一笑,说:“我和安夏是朋友,认识很多年了,他平时忙,要是照顾不到你的地方,你有事情可以找我。”
很多年这词用在一个男人和女人身上,最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充满暧昧。
陆谦眉心狠狠拧了下:“谢谢你的好意。”
“没事,大家都是朋友。不过冒昧问一句——”江棠又笑笑,试探性问:“你是安夏的妹妹还是?”
陆谦目光平静,正在想怎么回答,忽然的,视线里多了一道身影,是安夏。
他似乎打完电话处理好事情,正往这边走过来,他穿着黑色军靴,步伐稳健,仿佛蛰伏在原始森林的野狼。
江棠说:“你叫陆谦?这名字好特别。”
陆谦礼貌性笑了下,有点头晕,突如其来的不舒服,应该跟刚才那杯马奶酒有关。
江棠看出她脸色不太好,问:“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身体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