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家都不怎么回,时知雨的电话她都不愿意去接了。是他见到花晓柔之后的事。花晓柔的父亲是宏天影视的董事长。他需要一个机会,他需要火。所以他选择隐瞒了自己的婚讯去和花晓柔暧昧。尽管没有确定关系,但他确实动了跟花晓柔在一起的念头。可是如今他当初想要的都得到了,却失去了他最珍贵的东西。
时知雨从厨房里冲了出来,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你回来啦,今天累不累啊,我给你做了你最喜欢的辣子鸡。”
就在祁洛柏伸手想要回抱住她的时候,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
时知雨消失在了他的怀抱。
祁洛柏身形一滞,连忙去厨房找她,没有。
又去书房,也没有。
卧室也没有。
祁洛柏找遍了整个家,都没有发现时知雨的身影。
他无力的坐在了时知雨经常坐的沙发上,手里拿着她最喜欢的玩偶。
“知雨,你别闹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的。你快回来。”
可回应他的只有时钟滴答的声音。
时知雨消失了,时知雨再也不会回来了。
心里有个恶魔般的声音一直在告诉自己时知雨离开的消息。
“不,时知雨不会离开我,她说过的,要和我一辈子在一起的。”
祁洛柏哑声道。
熟悉的家里,似乎哪都有时知雨的身影。
可当他伸手想要去触摸时,时知雨就消失了。
祁洛柏拿出酒柜里珍藏的酒,囫囵的就灌了下去。3
不要意识清醒的幻觉,他要时知雨回到自己的身边。
几瓶烈酒下毒,他的胃里传来烧灼的痛苦。
他抱着时知雨喜欢的玩偶,喃喃道:“知雨,我再也不会伤你的心了,你回来吧。”
说完他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里,是他们大学刚毕业的时候。
两个人身上加起来的钱只够租一个小小的廉价出租屋。
几平米大的房子里一张宽一米五的小床。
祁洛柏一米八七的大高个脚都伸不直。
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连翻身都很艰难。
但那个时候的两人是快乐的。
祁洛柏每天下班回来后就会用长满了青色胡茬的嘴抱着她亲来亲去。
痒得她到处躲。
最寒冷的冬天,没有烤火的地方,两人就抱在一起取暖。
时知雨体寒,手脚总是冰凉。
祁洛柏就将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取暖。
这样艰难的日子,两人过了三年。
直到他拍了第一部男二戏,渐渐有了知名度。
日子才开始好转,从出租屋换到一个两室一厅的小套间的时候。
时知雨高兴得每个屋子到处跑。
她兴奋的规划着以后的生活。
“以后,我们就在这里吃饭,我做饭你就要刷碗。”
“卧室的床好大啊,你再也不会伸不直脚了。”
“还有阳台,我想养花,养一堆的向日葵,你说好不好?”
“我们还可以在沙发上看你演的新剧,不过我不看你的吻戏,我会吃醋的。”
时知雨抱着他,真挚的说:“谢谢你,洛柏,给了我一个家。”
他会亲吻她带着泪的眼睛:“以后我们会住上更大更好的房子,我会给你一个家。”
那段时间,时知雨的躁郁症基本上不怎么发作。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渐渐不再考虑时知雨的情绪了。
就连家都不怎么回,时知雨的电话她都不愿意去接了。
是他见到花晓柔之后的事。
花晓柔的父亲是宏天影视的董事长。
他需要一个机会,他需要火。
所以他选择隐瞒了自己的婚讯去和花晓柔暧昧。
尽管没有确定关系,但他确实动了跟花晓柔在一起的念头。
可是如今他当初想要的都得到了,却失去了他最珍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