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东西在酒店放好,便迫不及待地走出酒店大门要去好好欣赏冰岛的美景。这时,一个亚洲面孔的年轻女人走上前来,对江时月打招呼:“你好,小姐姐,你也是中国人吗?”江时月看着女人人畜无害的模样,放下眸光里隐含的防备,点了点头。年轻女人友好地笑着说:“你住这家酒店吗?真巧啊!我也是中国人!我叫景雪,可以和你交个朋友吗?”“这异国他乡的,有个同胞也好相互照应,你说对吧?”说着景雪友好地伸出手。江时月闻言与她握手后说:“你好,我叫江时月。”
江时月转过身回眸一看,竟然是薛俭。
她语气里透出诧异转而冷漠地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跟踪我?”
江时月防备地看着薛俭。
而薛俭看着她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淡淡道:“我来这里出差而已。”
“我们同一架飞机,刚上飞机我就看见你了。”
“真巧。”江时月淡然回道,眼神里却满是怀疑。
薛俭说到底是裴舟盛的好友,江时月也不想和他有过多的牵扯。
她忙说自己有事要忙就转身离开了。
薛俭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神里潮涌着晦暗不明的复杂情绪。
他随即叫来一个女助理吩咐道:“去看看她住哪,跟着她,我要随时知道她在哪。”
女助理点了点头随即朝着江时月离开的方向开车跟了上去。
冰岛,一面覆盖着冰川雪地,一面又暗藏着高耸火山。
这里是一片澄澈孤独的净土,景色冷峻蛮荒,奇幻瑰丽。
冰岛的一切都让人心生神往。
江时月坐在车上颠簸着,心里却觉得欢快畅意。她看着车窗外的茫茫雪地,一股旷远纯净的感觉油然而生。
车一路行驶了许久,终于到了江时月定的酒店。
她将东西在酒店放好,便迫不及待地走出酒店大门要去好好欣赏冰岛的美景。
这时,一个亚洲面孔的年轻女人走上前来,对江时月打招呼:“你好,小姐姐,你也是中国人吗?”
江时月看着女人人畜无害的模样,放下眸光里隐含的防备,点了点头。
年轻女人友好地笑着说:“你住这家酒店吗?真巧啊!我也是中国人!我叫景雪,可以和你交个朋友吗?”
“这异国他乡的,有个同胞也好相互照应,你说对吧?”
说着景雪友好地伸出手。
江时月闻言与她握手后说:“你好,我叫江时月。”
礼貌又疏离。
景雪问她:“时月姐姐,你是来这里旅游的吗?我想知道你为什么选择冰岛呢?”
江时月有些怔愣随即点了点头。
刚经历一段失败的感情,她不过是来逃避现实生活的不堪,这里对她来说不失为一个世外桃源。
“冰岛的一切都很纯洁干净,我第一次看到这个地方就觉得很美被深深吸引了。”江时月微微一笑说道。
景雪也附和着笑了。
景雪问她接下来的行程,说自己可以陪着她去,两个人正好做个伴。
江时月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景雪,拒绝道:“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我喜欢一个人的旅行。”
景雪没再坚持,生怕自己说的太多,被江时月怀疑。
江时月告别景雪后,就一个人在冰川雪地里漫无目的地走着。
一路上,洁白的雪地上映着一连串她小巧的脚印。
江时月看着这陌生国度的雪景出神,明明自己前天还在沪市准备结婚,今天却已经在冰岛赏着美景了。
她有些恍惚,心觉得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命运走的每一步都是迫不得已,意想不到。
江时月控制不住地回想着过往,和裴舟盛在一起后的每一天她不得不承认两人确实非常甜蜜,他们是人人艳羡的般配情侣。
那时不知道真相的江时月每天都在期盼着嫁给裴舟盛,她想做个温柔的妻子,和他相濡以沫白头偕老。
江时月无父无母,童年家人陪伴的稀缺让她性格孤僻内敛,没有朋友。
疼爱自己的孤儿院院长去世后,她便越发沉默寡言,封闭自我。
是裴舟盛闯进她的生活,像一道黎明前的曙光,让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爱意和温暖,她才逐渐打开封闭已久的内心。
就在她觉得上天有心怜悯自己,赐给她一个完美的爱人时,裴舟盛却在婚礼前夕说要当众,说他对初恋情人恋恋不忘。
上天还是残忍,他将江时月的门关上却没有为她打开一扇窗子,所以她才总是在黑暗里徘徊。
一切都是假的,这几年的情爱和温情全是错付了。
江时月再回过神时,已是泪流满面。
寒风呼啸,吹袭着她,江时月觉得脸上一阵刺痛。
却好受过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