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王与中义候不约而同跪在殿中:“皇上恕罪,是,是臣教子无方。”恒帝冷笑一声:“依朕看,他们二人这顿打挨得并不冤啊。”“皇上言之有理,的确不冤。”中义候额上直冒冷汗,“请皇上恕臣失察,臣回府后定当好好教训那个逆子。”许是因为愧疚,恒帝又给了云九倾好些赏赐,还赐了轿撵将她抬回了瑞王府。打了两位重臣的儿子,竟还享有这等待遇,不知情的人无不咂舌。不知是瑞王深受圣宠,还是瑞王妃手段非比寻常呢?每每有人问起此事,安阳王与中义候都闭口不言,脸色一个赛一个的难看。
安阳王与中义候不约而同跪在殿中:“皇上恕罪,是,是臣教子无方。”
恒帝冷笑一声:“依朕看,他们二人这顿打挨得并不冤啊。”
“皇上言之有理,的确不冤。”中义候额上直冒冷汗,“请皇上恕臣失察,臣回府后定当好好教训那个逆子。”
许是因为愧疚,恒帝又给了云九倾好些赏赐,还赐了轿撵将她抬回了瑞王府。
打了两位重臣的儿子,竟还享有这等待遇,不知情的人无不咂舌。
不知是瑞王深受圣宠,还是瑞王妃手段非比寻常呢?
每每有人问起此事,安阳王与中义候都闭口不言,脸色一个赛一个的难看。
是夜,玉衿帮云九倾上好伤药便退了出去,伯允之爬上床,趴在她身旁鼓着腮帮子吹得喘不上气:“娘子,吹吹就不疼了。”
“是,我不疼了,你躺着吧。”云九倾哄着他睡好,眸光扫过他如画的眉眼。
经过今日之事,云九倾心头存了疑问,伯允之真的傻吗?她也拿捏不准。
说他聪明,他又看不懂勤政殿中的弯弯绕绕,说他痴傻,他却懂得在皇上盛怒之时曲线救国,千字文背得绝妙至极。
想不通也罢了,他能这样护着她,傻不傻有什么要紧的。
思及此,云九倾缓缓阖眼睡去。
这伤养了十日便彻底好全了,云九倾养伤期间也没歇着,教完了千字文全篇,眼下伯允之正自己照着书在抄练千字文。
外头秋意正浓,云九倾琢磨着如何劳逸结合,带伯允之去哪儿散散心好,宫里便来人了。
传话的内侍先是询问她的伤势,听云九倾说已然大好,这才通知三日后恒帝要在皇家明园办赏菊宴。
这是她来邺国起头一回出席宴会,自然不能落人话柄。
云九倾将自己与伯允之的衣裳都看了一遍,特意挑出两身月白的在赏菊宴上穿。
只要看着夫妻和美,什么二嫁公主配痴傻皇子的言语便奚落不得她们。
三日后,瑞王府的马车向城郊明园驶去。
伯允之捧着腮帮子认真凝着云九倾,双眸犹如星子坠海,璀璨无比。
云九倾笑着回望他:“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娘子好看。”伯允之认真的夸完,似乎觉得还不够,“是允之见过最好看的人。”
“你若身为女子,只怕我也要被你比下去了。”云九倾这话是发自肺腑,伯允之的相貌,是她毕生所见第一人。
选月白色的衣裳,本就为了迎合他干净的气质与出尘的容貌。
只是意外的,云九倾穿起月白色也有种旁人难以企及的风韵。
此去明园有两个多时辰的路程,马车一路摇晃,云九倾点着头昏昏欲睡。
身旁忽而多了股清甜的花果香,枕着伯允之的气味,她竟不知不觉沉沉睡去了。
再睁眼时,马车还在行进,伯允之一手护着她的头颈,一手撑着马车壁,严肃的表情好似如临大敌。
难怪她一路睡得这样舒服安稳,原来是他的功劳。
云九倾凝着伯允之,眨了眨水润的眸,露出两颗甜滋滋的梨涡:“允之辛苦了,我睡得很好,谢谢。”
望着她花形艳色的唇瓣与摄人心魄的梨涡,伯允之干净的双眸瞬时暗了,喉头不住滚动:“娘子,我可以亲亲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