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随口一说,你莫要放在心上。”说完这句,江繁星见安若羽还是不肯走,又道:“谢过你的好意了,等我看完鸽子,一定亲自品尝你送来的点心,还有事吗?”她心不在焉的说着,目光一直往地上的鸽子瞟。安若羽见状,气不打一处来的转身离开。一旁的翠果目瞪口呆:“她这就走了?”江繁星冷笑一声:“演戏的也得有人搭戏台子,搭戏台子那厮还关在厢房里禁足呢,她在这儿一个人也闹不起什么事,索性走了。”翠果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把搭戏台子的和祁思思联系在了一起。
江繁星再一次愣在了原地。
沐浴更衣后,江繁星独自进了厢房,径直上了床榻。
她望着窗棂之外的皎洁月色,回想着翠果说的话。
醒来之后不记得自己是谁。这次醒来像是变了一个人……
也就是说,有没有可能自己这一觉睡了两年,这两年里,有人替她活着?
想到这里,江繁星笑出了声。
怎可能会有如此荒唐之事,难不成夺舍一事当真存在?
江繁星缓缓的阖上了双眸,不再去想这些没有答案的事。
……
三日后。
江繁星在府中过了三天安生日子后,便开始思索起了这些事情。
万物皆有规律,既然是自己做的事情,那便不可能查不到。
从暗格里的信件还有爹爹口中的“那个人”来说,风君便是自己的首先需要找到的人。
今日天气晴朗,江繁星一早便走出了厢房,此刻就坐在庭院之中,看着眼前的一只只白鸽。
这么多白鸽,自己怎么知道是哪只啊!
江繁星扯了扯嘴角,心中已经开始百感交集,面上依旧波澜不惊。
她坐在庭院中央嗑着瓜子,翠果在一旁站着端茶倒水。
“郡主真是好雅兴。”
一道熟悉的女声响起,江繁星抬眸看了过去,来人是安若羽。
江繁星此刻正在细心观察鸽子,没空搭理她,收回了目光。
安若羽见状似有不甘,款款走到了江繁星的面前。
“郡主。”她又喊了一句。
江繁星这才不耐的开口:“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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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羽道:“我听闻前几日阿谨哥哥带郡主去了天牢,怕郡主舟车劳顿,特意做了些桃花酥送过来。”
说着,安若羽便将手边的餐盒放到了石桌上。
江繁星眨了眨眼,只是看着安若羽。
前几日去的天牢,今日送点心,天牢离这祁府不过是两条街的距离,她怕自己舟车劳顿。
她一时有些想不明白,祁墨寒究竟喜欢这个女人什么。
良久,江繁星道:“你下毒了?”
安若羽一愣,花容失色:“郡主,你怎能这样揣测我!我分明是一片好心!”
江繁星不想和她在此处假惺惺的演戏,这女人在这儿吵吵闹闹的,自己的鸽子都要跑了。
“好了,我随口一说,你莫要放在心上。”
说完这句,江繁星见安若羽还是不肯走,又道:“谢过你的好意了,等我看完鸽子,一定亲自品尝你送来的点心,还有事吗?”
她心不在焉的说着,目光一直往地上的鸽子瞟。
安若羽见状,气不打一处来的转身离开。
一旁的翠果目瞪口呆:“她这就走了?”
江繁星冷笑一声:“演戏的也得有人搭戏台子,搭戏台子那厮还关在厢房里禁足呢,她在这儿一个人也闹不起什么事,索性走了。”
翠果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把搭戏台子的和祁思思联系在了一起。
“郡主,你在这儿已看了一上午的鸽子了,要不要我去给您拿平日里喂鸽子的饲料来?”
江繁星一愣,心中想着这鸽子果然是暗有门道。
她点了点头,不多时便等来了翠果端着一碗螃蟹肉出来。
江繁星一愣,忽然觉得自己也不是没可能贪污军粮。
寻常人家逢年过节都舍不得吃的螃蟹,自己居然拿来喂鸽子。
见江繁星在发呆,翠果缓缓开口:“怎么了,郡主?”
“没事,下回还是喂它们些鸽子该吃的东西吧。”江繁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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