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最先发现傅霄瑾掉下湖的那位女生站了出来:“我看到掉下湖时,傅少和苏时未一直都是在一起的,好像是苏时未把学长推下的!”此话一出,整个病房都寂静。周华生眉头一皱,当即问:“哪个是苏时未?”很快,苏时未被拉了出来。周华生打量了一眼,十七八岁的女孩看上去乖乖轻轻的,也不像是个坏人,可她不悲不喜,是不是也太镇定了点?想到这,他故意语气有些压迫问:“你怎么解释?”苏时未静静站在中央,视线扫向病床上昏迷的人,此刻,傅霄瑾脸色产白,她好像还是第一次见到着个伪君子这么狼狈的样子。
这话像一道惊雷响起,傅霄瑾脸色一变,手里的红颜料也落在地上。
红色的颜料沿着下坡路蜿蜒而下,犹如苏时未出车祸的那天!一石激起千层浪。
搅得傅霄瑾方寸大乱,但面上他还是强稳着镇定,不动声色的站起身收拾残局。
等到将颜料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他也平复好心情和苏时未再搭起话。
“为什么?如果我哪里冒犯了,我跟你说一句对不起。”
苏时未烦躁将画笔收起,她知道这一辈子的傅霄瑾和自己没有关系,只是面对这种脸,她实在难以做到平静。
她刚才说的话,不过是想气走他而已。
十八九岁的男孩,最是心高气傲,尤其是傅霄瑾这种少爷,按理说,就算他之前对她有好感,这个时候应该也冷脸离开
可他不但没有走,竟然还道歉?
压下睫,半开玩笑的回答:“顾同学忘性真大,周一的时候你不是已经在全校面前介绍过自己了?”
听到这句话,傅霄瑾紧绷的神经稍缓,只是看着眼前清纯如雪的少女,他又生出一股挫败。
她不理他。
可面对十七八岁的她,他竟然都毫无办法。
两人就这么坐着,倒也相安无事。
毕竟是在湖边,为了学生的安全,写生老师几乎是满场跑。
见到傅霄瑾和苏时未坐在一起时,他心下放心,那两人可都是乖学生。
但就在他给另外的学生指导时,一个女同学突然大叫一声。
“老师!傅霄瑾掉下湖里了!”
写生老师听到这句话,整颗心都要跳出来。
等他往那边看去时,只见湖边上只有苏时未一个人的身影,而在她身旁空无一人!
“到底怎么回事?”写生老师满脸严肃跑过来,急得满头大汗。
来自不同方向的视线齐刷刷一排都看向苏时未,而她垂下眼眸,淡定自若。
写生老师来不及考虑,脱下衣服就跳下水救人。
将人救上来后,第一时间送往了医院。
德雅医院。
周华生将写生在场的师生都召集到了病房,苏时未也没能回家。
周华生直逼问带队老师:“到底怎么回事?我们家少爷向来稳重,怎么会掉进湖里?”
老师紧张的直冒冷汗,事发突然,他也不了解当时的事情。
突然,最先发现傅霄瑾掉下湖的那位女生站了出来:“我看到掉下湖时,傅少和苏时未一直都是在一起的,好像是苏时未把学长推下的!”
此话一出,整个病房都寂静。
周华生眉头一皱,当即问:“哪个是苏时未?”
很快,苏时未被拉了出来。
周华生打量了一眼,十七八岁的女孩看上去乖乖轻轻的,也不像是个坏人,可她不悲不喜,是不是也太镇定了点?
想到这,他故意语气有些压迫问:“你怎么解释?”
苏时未静静站在中央,视线扫向病床上昏迷的人,此刻,傅霄瑾脸色产白,她好像还是第一次见到着个伪君子这么狼狈的样子。
可真是痛快!
人就是她故意推下去的。
将苏时未不说话,原本不怎么怀疑的人周华生的眉眼染上了薄怒:“真是你推的人?”
就在气氛变得凝重起来时,病床上的傅霄瑾忽然睁开了眼眸。
喉咙间发出微弱嘶哑的声音:“……是我自己掉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