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司屿感觉心中有些堵得慌,黯然开口:“不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罢贺司屿便转身上了车。祁言司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苏徊意直接拉走了。看着两人成双入队的背影,贺司屿就想起了从前和苏徊意在一起时的日子。那时候无论有多忙,他总会挤出一点时间来陪苏徊意吃一日三餐。因为苏徊意的饮食习惯不算好,吃了撒好难过顿不吃下顿的。所以贺司屿只好亲自监督她,陪着她按时吃好每一顿饭。那时候苏徊意总会跟他闹些小脾气,耍小性子。
苏徊意对上贺司屿的眼睛:“你认真的?”
贺司屿松开了她,刚准备开口说话,又被苏徊意截住了。
“我结婚了,你把这镯子给我?“贺司屿,你疯了?”
贺司屿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苏徊意退后两步,手上的镯子被她强硬地取了下来,手都勒红了。
贺司屿想要制止她,可却有不敢上手触碰她。
苏徊意将镯子小心翼翼地放回贺司屿手中的檀木盒里。
她轻声说:“不要再给我制造麻烦了。”
“你难道还想上次的事情发生吗?”
贺司屿手里紧紧抓着那个盒子,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阿意?”
苏徊意身后忽而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她回头看过去,是全副武装的祁言司,贺司屿的眼神忽而变得警惕起来。
祁言司走到苏徊意的身边,自然而然地牵起她的手。
“贺先生,你也在啊。”
贺司屿没有回答,只是看了他一眼。
苏徊意看见他有些讶然:“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回不来吗?”
祁言司笑的眉眼弯弯:“结束的早,就赶回来了。”
“贺先生要上楼喝杯热茶吗?”
苏徊意脸上的笑意凝固一瞬:“不用了吧,天色这么晚了。”
贺司屿感觉心中有些堵得慌,黯然开口:“不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贺司屿便转身上了车。
祁言司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苏徊意直接拉走了。
看着两人成双入队的背影,贺司屿就想起了从前和苏徊意在一起时的日子。
那时候无论有多忙,他总会挤出一点时间来陪苏徊意吃一日三餐。
因为苏徊意的饮食习惯不算好,吃了撒好难过顿不吃下顿的。
所以贺司屿只好亲自监督她,陪着她按时吃好每一顿饭。
那时候苏徊意总会跟他闹些小脾气,耍小性子。
很多人都说苏徊意会被贺司屿宠坏。
可贺司屿却乐在其中,不停地满足苏徊意提出来的每一个要求。
除了毕业晚会那一天。
一切的美好都终止在那一个晚上,终止在贺司屿的冷漠里。
在苏徊意离开的那四年里,每一天贺司屿都在懊悔着。
每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刻,贺司屿都会想如果当初没有那么选择。
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两人之间的位置忽然就倒转过来。
从前是苏徊意一直在围绕着贺司屿转,因此之前被别人说是牛皮糖。
而现在,贺司屿只能在苏徊意的身后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贺司屿头一次被无力感席卷全身。
他坐在车上,昏黄的路灯倾洒而下,有些刺眼。
贺司屿抬起手来遮蔽住视线,在车里坐了整整一夜。
烟灰缸内的烟蒂渐渐堆积起来,贺司屿的手指间夹杂着烟草的味道。
眼底下的一片乌青衬得他有些颓靡。
天际线被黎明之光渐渐拉开,贺司屿看着蒙蒙亮的天色,心中倦怠。
他捏了捏眉心,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有些突兀。
没多说两句话贺司屿就直接挂断了。
随后便直接开车离开,面上的表情有些隐隐地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