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接吻经验,所以不知道霍司寒的经验也并不足。好在男人在某方面似乎有着天生的领悟能力,他很快便掌控了什么,时而激烈时而温柔,也不忘给云抒喘息的时间。云抒彻底放弃了挣扎,因为她根本推不动霍司寒,更别说两只手都被她禁锢着了。女孩长睫轻颤,缓缓闭上了眼睛,最终彻底沦陷............孙妈打扫好客房出来,一看客厅人没了,玄关的位置还掉落着一个蛋糕盒。她好奇上前捡起来,打开看了看,里面的蛋糕都打翻了。
云抒猛然反应过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男人低笑出声,“你说,要是被云家的人知道你被我吻死在这里,你猜他们会是什么反应,嗯?”
云抒:“......”
她好不容易缓了口气,气得想打人,“霍司寒,谁允许你亲我了!”
“你说错话,不应该受罚吗?”男人并没有松开她的手,就连身体都没有退开半分,依旧贴着她的额头。
云抒一脸懵逼,她说错话了?
哪里说错......哎呀,她想起来了,孙妈在家呢,要是让孙妈听见她说出不喜欢霍司寒这种话,知道他们是没有感情的协议婚姻,万一再转头告诉霍司寒的家人,不就完了?
云抒懊恼不已,“对不起啊,是我说错了,我以后一定注意,绝对不会让孙妈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的。”
霍司寒明白她心里怎么想的,但是没多说什么,而是道,“知道就好。”
“那你可以松开我了吗?”
“不可以。”
“为什么?”
男人看着她娇美的脸,喉结一滚,嘴角勾起一个邪肆性感的弧度,低沉暗哑的嗓音里带着丝丝蛊惑,“其实我之前就想告诉你,上次我们两个亲在一起,那不叫接吻,刚刚那个才是真正的接吻。”
云抒红晕未消的脸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你......你你你......耍流氓!”
“我是你丈夫,有权耍流氓。”男人一只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腾了出来,指尖顺着她的眼角一点点往下,所到之处,有如带着电流,惹得女孩灵魂深处阵阵战栗。
“霍司寒......”云抒快哭了,“你干嘛呀......”
“宝贝儿,你不想好好学习接吻吗?这是当妻子的必修课。”
云抒:“......!!!”我谢谢你!
“我不想。”她毫不犹豫的道。
“可是你刚刚明明很喜欢,不是吗?”
云抒:“......!!!”她想死!
“霍司寒,你快松开我吧。”云抒有种感觉,要是还不赶紧跟眼前的男人保持距离,她迟早要栽在他手上。
美色误人,同样适用在霍司寒之于她。
男人不但没放,摸着她脸蛋的那只手还搂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纤腰。
云抒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男人半搂半抱地往床的方向挪去。
“啊!”一声惊呼下,她被霍司寒按倒,以一种无比危险又暧昧的姿势倒在松软的大床上。
“云抒,”男人的手肘撑在她的耳边,好让自己没有真的把重量都放在她的身上,“试着换气,不然你真的会憋死的。”
云抒陡然意识到这话里的意思,嗓音里染上了一抹慌乱的哭腔,“霍司寒,你想干什么呀......”
男人似笑非笑,“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
云抒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在开车,脸蛋红得像番茄,“你不许胡说八道!”
“放心。”男人低头问了下她的眉心,薄唇并没有离开,继续下移,吻着她的鼻尖,哑声道,“今天只负责教你接吻,其他的,以后慢慢教。”
他说得那么平静自然,就好像在说着‘今天天气不错’一般,让云抒都开始怀疑自己理解的意思是不是他要表达的意思了。
不过很快,女孩就不需要怀疑了,因为男人的薄唇在她的唇角稍稍留恋了片刻后,直入主题地吻住了她的唇。
他闭上了眼睛,云抒能看到他修长得连女人都要嫉妒的睫毛,更能感觉得到他吻她时的温柔和专注。
她突然有点想哭,甚至眼底已经氤氲出了一层雾气,可是这股突如其来的情绪很奇怪,不像是难过,更像是一种无法名状的......感动。
他喵的,她该不会是有什么精神方面的疾病吧?怎么被人强吻还这么感动啊!
云抒的理智告诉她该反抗,可身子都是僵着的,哪里有什么反抗的力量。
她的初吻啊,算是结结实实地没有了。
唉,生活不易,仙女叹气。
“换气,”男人适时离开她的唇,睁开眼睛提醒道,“还有,专心点。”
云抒:“......???”哪有人这么理直气壮占便宜的,居然还敢嫌她不够专心?
云抒大口大口呼吸着,手脚依旧僵硬得无法动弹,内心活动倒是很丰富,把霍司寒全家上上下下都问候了个遍。
霍司寒没等她缓过来,再次吻住了她。
“唔......”
还来!
云抒皱眉,艰难地抬起手去推他的胸膛。
男人哪里肯给她这个机会,轻而易举地握住了她的手腕,举过了头顶,唇上的动作依旧没停。
云抒再次沦陷,完全被他掌控。
她没接吻经验,所以不知道霍司寒的经验也并不足。
好在男人在某方面似乎有着天生的领悟能力,他很快便掌控了什么,时而激烈时而温柔,也不忘给云抒喘息的时间。
云抒彻底放弃了挣扎,因为她根本推不动霍司寒,更别说两只手都被她禁锢着了。
女孩长睫轻颤,缓缓闭上了眼睛,最终彻底沦陷......
......
孙妈打扫好客房出来,一看客厅人没了,玄关的位置还掉落着一个蛋糕盒。
她好奇上前捡起来,打开看了看,里面的蛋糕都打翻了。
孙妈把蛋糕放在桌上,想去主卧看看的,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
蛋糕明显是先生买回来的,小两口在主卧,她不好去打扰。
孙妈老脸一红,继续干活去了。
她趁着客厅没人,先打扫客厅,约摸过了有十多分钟,霍司寒从主卧里走了出来。
“先生,”孙妈上前打招呼,“蛋糕是您给太太买的吧?怎么摔了?”
男人整理着袖口,举手投足间透着矜贵,“不小心掉了,扔了吧,我下班回来重新买。”
“哎,好。”
“照顾好太太,别让她出门。”
“我知道,先生放心。”
霍司寒没多说什么,很快离开了。
主卧的床上,云抒整个人埋在被子里,恨不得一辈子在这当鸵鸟不要见人。
直到手机铃声响起,她才从被子里钻出来,去捡地毯上的手机接起,“里里。”
“抒崽,你们结束了?”苏里里震惊的道,“我还以为你们要大战三百回合没时间接我电话呢!霍司寒是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