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回到那个总是一脸灿烂的阳光少女。开放式厨房里,季屿川背对着她,身上系了灰色的围裙,在慢条斯理地煎着牛排。高大挺拔的身姿,气质出众,即便是站在烟火气息浓厚的厨房里,他身上仿佛也能自带着光环,而且还是城市夜色中的万家灯火里,那最耀眼的一抹。这一刻,许晚突然觉得,能做季屿川的女人,是何其的幸运又幸福。他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能在外赚钱养家,还能在家貌美如花。就是年纪稍大了些。但年纪大也有年纪大的好处。成熟,稳重,能疼人。
“我可以参观一下你的房子吗?”许晚背着手,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左看右看。
季屿川将食材拎到厨房,矜贵的气质融入灶台边的烟火里:“你随意,不用客气。”
得了允许,许晚就挨个房间转了起来。
除了是真的对他的房子好奇,她还想通过房子,对他的了解更多一点。
不过,让许晚失望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季屿川这个人的生活太过于单调枯燥了,偌大的房子里,竟然都没有什么生活的痕迹。
不过这一点,在逛到他的主卧后,被许晚否定了。
他不是生活痕迹淡,而是这里根本就不是他常住的房子。
比如那衣柜里,只有零散几套换洗的衣服,床头柜除了一个烟灰缸,再无其他,拉开下面的抽屉,里面也是空空如也。
所有的迹象都表明,这里只是季屿川临时拿来睡觉的一个房子而已。
像这样的房产,在连北市,他大概还有很多。
许晚撇撇嘴,表情难掩失望。
季屿川的身份、地位,以及在这份感情里的游刃有余,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她什么都给不了他,唯一能有的那点肉体上的欢愉,他还总是拒绝。
这么脆弱的感情,这不说哪天被甩就被甩了?
逛完房子,再失落的情绪,她也不能在季屿川面前表现出来。
她又回到那个总是一脸灿烂的阳光少女。
开放式厨房里,季屿川背对着她,身上系了灰色的围裙,在慢条斯理地煎着牛排。
高大挺拔的身姿,气质出众,即便是站在烟火气息浓厚的厨房里,他身上仿佛也能自带着光环,而且还是城市夜色中的万家灯火里,那最耀眼的一抹。
这一刻,许晚突然觉得,能做季屿川的女人,是何其的幸运又幸福。
他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能在外赚钱养家,还能在家貌美如花。
就是年纪稍大了些。
但年纪大也有年纪大的好处。
成熟,稳重,能疼人。
许晚悄悄来到厨房,趁其不备,从他身后抱住他。
“好香啊!看来今晚我有口福了呢!”
季屿川转头低眸,就看到她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探出个小脑袋,盯着他面前的平底锅。
他忍不住就笑了笑,从盘子里拿起一根鲜芦笋,投喂她。
许晚乖巧地张嘴接了,咀嚼得很起劲。
“你喜欢几分熟?”他问。
“唔,你觉得几分熟好吃就几分熟。”
“那六分熟?”
“好。”
看着牛排在黄油里发出滋滋滋的声音,许晚又说:“我以为像你这样日理万机的大老板,是没有时间和精力学做菜的呢,没想到你看起来还很熟练的样子,之前没少做吗?”
“我在国外读了十年书,这点生活自理能力还是有的。”
许晚点了点头,这点倒是和颂娜姐给的资料相吻合。
季屿川在国外读了十年书,二十九岁那年才回国,回国不久后就接手了家里事业,之后的八年时间,他从一个被人认为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富少爷,变成雷厉风行的商业大佬,一路走来,他的能力、手段、实力,都是众人有目共睹的。
俩人随意聊着天,期间,季屿川时不时投喂她。
“唔,不想吃这些了,想吃你。”
许晚垫脚,想去够季屿川的唇。
后者眸光一深,抬手捂住了她的唇。
许晚眨巴着眼,茫然看着季屿川。
他另一只手还拿着夹子,视线略微低垂,看着她,语调是一本正经的:“别试图涩诱我。”
像是班主任训不听话的学生似的。
手拿开后,许晚笑得不行。
她歪了歪脑袋,眉眼明明是无害的,却又显得暧昧得很:“怎么,就这么怕沦陷在我这里?”
季屿川眯了眯眼。
俏皮又妩媚的五官映入他漆黑的瞳仁,让他喉结忍不住动了动。
他抬手,将她脸庞的一缕碎发拂到耳后。
指尖滑过脸庞,带着滚烫的热意,像极了他眼底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燃起的欲。
他略弯了腰,薄唇靠近她耳边,鼻息呼出的气息带着灼热。
低沉醇厚的嗓音,在她耳边缓缓说:“我是担心你身子骨太弱,承受不住。”
许晚转了眼眸,对上的,正是季屿川同时侧过来看她的眼。
四目相对,他眼里除了笑意吟吟,还有一部分让人可怕的占有欲,甚至是强烈的摧毁欲!
一时间,许晚脑海里突然蹦出曾听说过的圈内一些有怪癖的男人,因为有钱,普通的刺激已经满足不了他们,所以需要更变态的行为来达到他们的兴奋阈值,特别是那方面。
颂娜姐说,这是有钱人的富贵病。
而这一刻,许晚瞧着季屿川眼底毫不掩饰的浓浓暗黑欲,只觉得,他恐怕也是有那富贵病的!
下意识的,她松了手,甚至还往后退了一步。
尽管已经掩饰得很好了,可还是被季屿川捕捉到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惧怕。
他挑了挑眉梢,语气带着几分调侃:“怕了?就这点胆量,也敢来招惹我?”
他站起身子,又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许晚吞了一口沫,慢慢的,理智回归不少。
至少,许晚姐调查到的资料里,他私生活是很干净的,也没有那种富贵病的痕迹。
他就是在吓唬她!
想明白后,她深吸了一口气,说得理直气壮:“才不会后悔!谁叫你长得太好看,真死你身上,也值了!”
季屿川微愣,而后眉眼间划过了一抹深深的无奈。
他将牛排盛好,再用缤纷的蔬菜稍一装点,端上桌,叫她:“吃饭。”
饭桌上,季屿川开了一瓶红酒,亲手给俩人的酒杯里倒上。
许晚在经历了短暂的恐惧后,又恢复成那个肆无忌惮的小妖精。
季屿川绅土地在帮她把盘子里的牛肉切成块。
她在桌子底下,脱了鞋,套着肉色丝质袜子的小脚,缓缓挠着季屿川的脚踝。
季屿川抬眸看了许晚一眼,后者一手托腮,笑得十分得意张扬。
桌下,小脚丫又探进他裤腿里,暧昧地缓缓往上撩。
脚尖很快就感受到了他小腿紧绷的肌肉。
而后,她就看到季屿川切牛排的手一顿,抬眸看过来的目光充满了警告,以及他艰难的克制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