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温言还嫌自己对这两人说的话不够狠。“你们以后就只能像小偷一样,窥探戚戚幸福。”沈京弦和夏岑风甚至连光明正大见到温戚戚幸福的资格都没有。他们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悄悄的,不能让温戚戚发现。许温言脸上的讥讽如有实质。“既然你们将旁人当做了宝,为什么不继续这样呢?至少不会后悔不是?”话音落地,沈京弦和夏岑风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仿佛能滴出墨汁。“与你无关!”沈京弦气得磨牙。许温言嗤笑道:“确实与我无关,可你们来找温戚戚就和我有关了。”
听到温戚戚的回答,沈京弦抬起的手一点点垂落。
台上的商品根本不是什么粉钻,而是一幅古画。
温戚戚甚至都没有看,便给出了否定的回答。
沈京弦颤声道:“戚戚,你现在就这么讨厌我吗?”
温戚戚实在被他骚扰得有些烦了。
“是,沈京弦,可能我之前说的还不够清楚;我,温戚戚,讨厌你,看见你都觉得厌烦。”
温戚戚唇角下拉,她垮着脸,不耐的看向沈京弦。
她从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人如此缠人。
沈京弦的心被她的话扎的千疮百孔,他眼中的光亮一点点熄灭。
“沈京弦,如果你还有点良心,就不要再来找我。”
这不是温戚戚第一次说这话,可这是她说得最认真的一次。
念着从前的情谊,她不会报复沈京弦,可不代表着,她会原谅他,与他和好如初。
流言蜚语和霸凌歧视带给她的伤害实在是太深了。
如今想起,仍心有余悸。
“沈京弦,算我求你了,离我远一点,行吗?”
来参加慈善晚会的人很多,温戚戚并不想将事情闹大。
她刻意压低了声音,她说出的话刚好只能让她和沈京弦听见。
就连一旁的许温言和夏岑风都不知道他们俩在说什么。
许温言早就看沈京弦和夏岑风不顺眼了。
在两人三番五次来骚扰温戚戚后,许温言对两人的不满达到了顶峰。
许温言冷不丁道:“戚戚,我们换一个位置。”
沈京弦连忙道:“你凭什么让戚戚和你换。”
温戚戚没有开口,却用行动告诉了沈京弦自己的回答。
她起身,微弯着腰,坐到了原本属于许温言的座位。
许温言对着沈京弦轻嗤一声:“看来你还是没什么自知之明。”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如今三个男人也能凑出一场大戏。
从刚才开始就默不作声的夏岑风忽而开口说话。
“许少爷擅自为别人做决定,难道就有自知之明吗?”
许温言从前还将这两人视为自己敌人,现在想起来,只觉得晦气。
“你难道没有看见吗?是戚戚自己答应和我交换。”
许温言轻蔑的眼神扫过夏岑风。
“总不能因为戚戚不想靠近你,你就觉得,所有人在戚戚那里的待遇和你一样吧?”
许温言一边啧啧称奇,一边摇头感叹。
“真是温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
夏岑风面色一白,显然被这话伤到了心。
是啊,温戚戚早就和从前不一样了。
从前他和沈京弦在温戚戚心中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可现在早已有人取代了他们的位置。
“后悔了?可惜了,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许温言还嫌自己对这两人说的话不够狠。
“你们以后就只能像小偷一样,窥探戚戚幸福。”
沈京弦和夏岑风甚至连光明正大见到温戚戚幸福的资格都没有。
他们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悄悄的,不能让温戚戚发现。
许温言脸上的讥讽如有实质。
“既然你们将旁人当做了宝,为什么不继续这样呢?至少不会后悔不是?”
话音落地,沈京弦和夏岑风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仿佛能滴出墨汁。
“与你无关!”沈京弦气得磨牙。
许温言嗤笑道:“确实与我无关,可你们来找温戚戚就和我有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