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时间我守在学校门口,透过墨镜看到那些等着接孩子的人。这是间贵族学校,学费高得惊人,等孩子的都不是孩子们的爸爸妈妈,而是家里的保姆佣人。门口排成队的豪车,只是普通人眼中的豪车罢了,对这些非富即贵的家庭来说,是保姆买菜接孩子用的。我躲在人群里静静等待。只听旁边两个大婶儿议论:“那个超雄,最近还来上学吗?”“怎么不来呢!呵,人家有个好爹,出了事也有人摆平,怕什么!”“这可对我们的孩子太不公平了!按理说,这种孩子应该去特殊学校的!”
“罗湛,你……”
“什么都不用说了。”罗湛轻轻吻我的额头,“你现在需要休息,至于其他事情,我都会处理好。”
“你要怎么处理?”
“无忧,”他静静看了我好一会儿,“你在担心什么?”
我舔舔干燥的嘴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的眼神出卖了我内心的慌张,而这份慌张被他误会了。
其实我担心的,不过是我的女儿而已。
“我说了,其他事情都由我来处理。”他脸色渐渐冷下去,强势的把我按在他怀中,“你只需要养好自己的身体,明白吗?”
我不再说什么,在他怀中安静下来。
不带情绪的罗湛是可怕的,因为别人不知道他的情绪会在什么时候如火山一样爆发。
接下来的日子我恢复的还不错,在医院里有专人照顾,一日三餐由酒店经理亲自送来。
小乐得知我的遭遇,差点儿拿刀去找明杰拼命。
结果被我一句话拦住了:“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小乐茫然的看着我。
其实我也茫然。
这段时间明杰又好像人间蒸发一样,不见了踪影。
罗湛依然有条不紊的打理着尚恒集团,我经常能在财经新闻的视频里刷到他的身影。
风度翩翩,气宇轩昂,棱角分明的脸透着男人的阳刚气息。
头脑清晰,说话有理有据,能一针见血的指出各种经济问题和投资风险。
这样的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聚光灯的焦点。
白思蕊最近好像安静不少。
以前刷视频的时候,只要有罗湛他身边必定有花枝招展的白思蕊,可最近这几次都是罗湛自己出现。
就连财经频道的主持人和记者都好奇:“太太最近在做什么呢?”
然而罗湛微笑着反问:“太太?我何时有过太太?”
主持人和记者都懵了,很多网友也开始考古,发现以前罗湛和白思蕊同时出现的场合中,罗湛确实没有公开介绍过身边那位是自己的太太!
罗太太这个称呼,是白思蕊自封的,是那些不明真相的记者和网友给的。
从来都不是罗湛给的。
我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感受。
我不确定罗湛这么做是为了我,若是真的为了我,那以前他不承认白思蕊又是怎么回事呢?
白思蕊好歹给他生了个儿子不是?
我抓着手机的手指开始用力。
想到明杰和她带给我的伤害,心里的恨就像巨浪把我吞噬,我没有理智,只想狠狠报复。
最终我把报复的目标锁定在白思蕊那个儿子身上。
小乐劝我:“那毕竟是个小孩子,还有病,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我问他:“你是觉得我没什么道德底线,连小孩子都要算计吗?”
小乐不出声。
我冷冷一笑,人一旦疯起来还有什么道德底线?白思蕊有道德底线的话,我们今天就不至于是这个局面了。
我查到罗小骁的学校,通过多方打听,对这个孩子平时在学校里的表现也略知一二。
他是个超雄症患者,那次在警察局我就见识了。超雄儿童天生坏种,罗小骁在学校里也是作恶多端。
幸好我早就给瞳瞳转了学。
放学时间我守在学校门口,透过墨镜看到那些等着接孩子的人。
这是间贵族学校,学费高得惊人,等孩子的都不是孩子们的爸爸妈妈,而是家里的保姆佣人。
门口排成队的豪车,只是普通人眼中的豪车罢了,对这些非富即贵的家庭来说,是保姆买菜接孩子用的。
我躲在人群里静静等待。
只听旁边两个大婶儿议论:“那个超雄,最近还来上学吗?”
“怎么不来呢!呵,人家有个好爹,出了事也有人摆平,怕什么!”
“这可对我们的孩子太不公平了!按理说,这种孩子应该去特殊学校的!”
“行了,小声点儿吧!你也只是为东家接孩子而已,那么上心干什么?要是你这话传到罗总耳朵里,你吃不了兜着走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