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是烫伤?”他很快判断出来。我心里冷笑。你可知道这是你老婆的杰作?就在林氏破产的那个冬天,我忍受了无数次白思蕊的折磨。这些都是她用烟头甚至用烫发棒和火炭给我烫的。那年雪下的很大,她烫完了就让我穿着单衣单裤躺在雪地里,狰狞的笑着。“林无忧你看,老天都在帮你,下了这么大的雪!你的烫伤用雪冰一冰,就不疼了吧?”我的胳膊轻轻颤抖一下,因为想到了过去,也因为罗湛的触碰。由于没有及时治疗,那些伤永远都好不了了。
我透过大衣柜的缝隙,看到白思蕊因震惊而睁大的眼睛。
同时也在罗湛脸上看到一闪而过的惊愕。
我抿唇笑了笑,那时的心态就像玩耗子的猫,逗着她一步一步走进我精心布置的陷阱。
“老公,这是什么声音?!”白思蕊踩着高跟鞋蹬蹬就往衣柜这边来。
就在她一只手马上要触到柜门时,又是一个声响传来!
白思蕊僵住,缓缓回头。
罗湛弯腰,从地上捡起一个小玩具,握在手里把玩。
“刚才是这个掉了。”他垂着眼睛。
“不是……我明明听见声音是从这个柜子里……”
“我的话你也不信了?”
罗湛尾音上挑,透着威严,和不容任何人反驳的气势。
白思蕊咬着嘴唇,一步一步后退。
她走到门口,搬起那一箱子东西,不放心的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还是转身离开了。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我刚刚冲涌大脑里的血也在慢慢退掉。
忽然柜门拉开,我抬头,对上一双如寒星般的目光。
“先生……”
“刚才是你出的动静。”
“对不起,对不起!”我装作不敢抬头看他,“柜子太小了,我蜷在里面不舒服。”
说着我迈步从衣柜里往外爬。
但刚才确实蜷的有点久,腿都麻了,爬出来的一瞬间我身子一软,整个人倒在他怀里。
这倒是在我剧本之外的。
不过既然来了,就既来之则安之。
我顺势抓住罗湛的衬衫,手上一用力,他领口第三颗扣子也开了。我的脸就贴在他结实的胸膛。
气氛又变得不同寻常。
罗湛呼吸微微急促。
我故意站不稳,脸在他胸膛摩挲两下。
他一只大手捏住我的腰,我已经感受到他掌底的滚烫。我尽量把目光转向别处,轻轻推他,就在推他的时候我露出手臂上烫伤的疤痕。
罗湛抓住我的手腕,低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
“是烫伤?”他很快判断出来。
我心里冷笑。
你可知道这是你老婆的杰作?
就在林氏破产的那个冬天,我忍受了无数次白思蕊的折磨。这些都是她用烟头甚至用烫发棒和火炭给我烫的。
那年雪下的很大,她烫完了就让我穿着单衣单裤躺在雪地里,狰狞的笑着。
“林无忧你看,老天都在帮你,下了这么大的雪!你的烫伤用雪冰一冰,就不疼了吧?”
我的胳膊轻轻颤抖一下,因为想到了过去,也因为罗湛的触碰。
由于没有及时治疗,那些伤永远都好不了了。
“你等等。”罗湛停顿片刻,转身从写字台抽屉里拿出一管药膏递给我。
这种药对治疗烫伤有奇效,是尚恒集团研制的新品。
尚恒是著名的医药集团,在海城一家独大。而罗湛,就是尚恒集团的太子爷。
罗家除了药厂还有几家医院,罗湛虽然不懂医术,却是个精明的生意人。尚恒就是在他的操作下,成了国外的上市公司。
我笑了笑。
白思蕊有句话是说对了,连老天都在帮我。
那场雪没治好我的烫伤,是因为老天要把这些伤疤,留给对我更有用的人!
“谢谢你,先生。”我乖巧地接过来,同时碰了一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