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尖戳破锦缎,扎进肉里,血液也顺着留了下来。阳光落在他死气沉沉的脸上,将他的脸照的更白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面无表情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若你觉得是解脱,那便就这样吧。”明明嗓子疼得不像话,他还是将这句说了出口。傅暮烟翻身上马,似乎没有任何留恋,至今回了镇国公府。身上的伤口也没有处理,他直接来到了主院。“爹,娘,婚宴取消吧。”傅暮烟没有任何周旋,直接将这句话说出了口。白瓷掐丝的杯盏砸到了傅暮烟的肩上。
这是第二次贺齐昭从他的眼前消失了。
可他再也没有了第一次陪她一起坠入水底的勇气了。
“贺齐昭,为什么。”他踉跄着走到崖边,看着奔腾的江流,他只问的出这一句话。
他还想再说句什么,可是嗓子却像被灌入铅水,他说不出话。
胸腔剧烈的疼痛让他跪了下来,恰巧跪在了一块尖锐的石头上。
石尖戳破锦缎,扎进肉里,血液也顺着留了下来。
阳光落在他死气沉沉的脸上,将他的脸照的更白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面无表情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若你觉得是解脱,那便就这样吧。”
明明嗓子疼得不像话,他还是将这句说了出口。
傅暮烟翻身上马,似乎没有任何留恋,至今回了镇国公府。
身上的伤口也没有处理,他直接来到了主院。
“爹,娘,婚宴取消吧。”傅暮烟没有任何周旋,直接将这句话说出了口。
白瓷掐丝的杯盏砸到了傅暮烟的肩上。
“你在发什么疯,是不是贺齐昭对你说了什么!”裴母能够想到的唯一的理由就是这个了。
要不让明明都同意的人,怎么一下子又变了卦。
傅暮烟看着裴母,眼睛发着红,但语气却格外淡然。
“她已经死了。”
裴母愣了一下,但也没有过问。
贺齐昭是死是活与她无关,只是看傅暮烟这幅样子,还是软了语气。
“贺家那边我好不容易说通,现在毁约不妥,你要是不喜欢,以后纳妾便是。”
傅暮烟轻嗤一声,才道:“成亲那日,我若不出现,那才是不妥。”
裴武被他这句话气得直捂胸口:“逆子!”
又是几声脆响,地上又落了满地瓷片。
沉吟了片刻,傅暮烟让裴武发泄完了才悠悠开口。
“联姻是为下策,若真要恢复镇国公府的荣光,便是从政握权。”
镇国公府到裴武这一代已经衰弱了,也只是握着这个名头罢了。
众人敬三分不过是敬这个爵位。
在乱葬岗的时候,傅暮烟才终于想清楚这个事情。
就是因为他有权无实,他才会闭耳塞聪,什么都不知道。
也是因为他去军营太少了,才会让楚萧率立新功。
是他从前识人不清,是他之间倦怠了。
他不想以后的日子里,他想做什么都所限甚多,就连想为贺齐昭报仇,都只能借着酒意。
“这并不冲突。”裴母还算淡然,继续说道。
傅暮烟哪里不知道这并不冲突,只是他不愿意。
那天晚上,他就知道了,自己不愿意和贺婉樱在一起。
甚至连以后相敬如宾他都做不到。
而且,不知道为何,那段时间的日子里,他总是会想,贺齐昭知道了应该会不高兴的。
傅暮烟眉头紧皱:“现下圣上正欲立太子,丞相家现在已经站队了。”
“爹,你也要同他一起吗?”
傅暮烟知道裴武是中立派,选择明哲保身。
若成了婚,丞相判断失误,对他们家也有影响。
这些年傅暮烟虽然政事管的不多,但也不是全然不知。
现在有意想去处理,倒也能将这些事拿起来。
听到傅暮烟这么说,裴武到底是犹豫了。
其中利害他也省得,他看着傅暮烟眼神有些晦暗:“婚礼只有几日了。”
听到裴武松了口,傅暮烟也缓了口:“儿子自会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