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织眠坐上副驾驶,席砚洲习惯性地俯身过来帮她系安全带。两人靠的很近,几乎可以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清香。熟悉又安心的味道。阮织眠靠在椅背上,突然问:“小叔,你怎么会过来?”她记得他一向是不喜欢参与这些宴会的。至少席家人从来不参加。王慧美正是清楚这点,又知道席家人跟她关系破裂,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席砚洲握着方向盘,直视着前方,似乎很认真在开车。他语气很平静,就像在说天气真好一样寻常。
席砚洲将阮织眠护在身后,先安抚了她一句:“织眠,别怕,有我在。”
他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力量,只要站在她面前,就让她仓皇无措的一颗心安定下来。
“嗯。”阮织眠低低地应了一声。
席砚洲这才转过头,敛了温和,凌厉又带有警告意味的目光扫向王慧美,她瞬间闭了嘴。
“我们是因为相爱才结婚,请不要妄加非议!”
他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本就是别人的家事,席家的掌权人都出来正名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其他人本就是听个八卦,谁也不想真的得罪席家。
围观的人群散去,也没人再敢用异样的眼神看阮织眠。
他再一次站在她面前,保护了她,不管怎么说,都应该道一声谢。
阮织眠抿了抿唇:“谢谢。”
席砚洲神情很认真,眼眸里溢出一丝自责:“本就不该让你承担这些莫须有的骂名,是我做的不好。”
原来当时席砚洲虽然没说什么,但却记住了王慧美,断了跟他们家的合作来往。
她怀恨在心,始终觉得是阮织眠吹了枕边风。
哪怕阮织眠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他承诺道:“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事了。”
阮织眠心情有些复杂,不知道该作何回应。
宴会结束以后,席砚洲提出要送她回家。
大概是怕她反感,他又补充了一句:“你要是不想我送,我可以叫司机过来……”
席砚洲生来就是天之骄子,什么时候这么小心翼翼过?
一阵酸楚涌上心头。
她深吸一口气,把翻涌的情绪压了下去。
他才刚刚帮了自己,阮织眠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不用这么麻烦。”
席砚洲薄唇微扬,这就是答应的意思。
阮织眠坐上副驾驶,席砚洲习惯性地俯身过来帮她系安全带。
两人靠的很近,几乎可以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清香。
熟悉又安心的味道。
阮织眠靠在椅背上,突然问:“小叔,你怎么会过来?”
她记得他一向是不喜欢参与这些宴会的。
至少席家人从来不参加。
王慧美正是清楚这点,又知道席家人跟她关系破裂,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
席砚洲握着方向盘,直视着前方,似乎很认真在开车。
他语气很平静,就像在说天气真好一样寻常。
“因为你在这。”
“我想见你,织眠。”
这两句话听起来就像是情话,或许他就是在说情话。
气氛突然变得有点奇怪。
阮织眠盯着他的脸。
席砚洲总是给她一种割裂感,他的行为他的话总是很动人,可他的神情他的语气又无比冷静,似乎没什么感情。
他好像永远在压抑自己的感情,让人想撕碎他平静的伪装。
车程不远,黑色的迈巴赫在公寓楼下停住。
阮织眠刚下车,慕枫笑眯眯地走过来牵住她。
对着车内的席砚洲道:“麻烦小叔送织眠回来了。”
这个称呼听得阮织眠嘴角一抽,她下意识去看席砚洲的表情。
他的脸庞隐匿于阴影之中,神色晦暗不明。
席砚洲没理慕枫,只是看着阮织眠:“有空回老宅看看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