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穆川微微侧身,对阮恩竹说:“关于你的疑问,周五强招了,他说他是前段时间知道是你收钱的事,后来就一直在关注你,知道你来了江阳,才跟着来。”阮恩竹觉得这样也合理,可还是觉得哪里不通:“那为什么他现在才来找我?”“根据他的说法是,他觉得单纯的报复并不能满足他,知道昨天是研讨会,他要当着大家的面让你身败名裂。”阮恩竹听了刑穆川的话,心沉了沉。后面的顾舟白看着前面两人之间的距离,脸色越来越沉。“咳咳……”他干咳两声,弯腰向前倾,插进两人中间:“恩竹,别自责,这不关你的事,都是他自作自受。”
里面的阮恩竹和刑穆川被吓了一跳,纷纷看向窗外。
刑穆川见副驾驶的车窗摇下来。
阮恩竹就见到了顾舟白那阴云密布的脸:“怎么了?”
顾舟白紧盯着她身上披着的毯子,本来他忍住了,可透过车窗看到两人的举动,他实在是忍不住就上前来了。
“我也想听一听结果。”
阮恩竹询问的看向刑穆川,这事她也做不了主。
却不料刑穆川同意了:“上车吧。”
顾舟白上了车,在后座坐下。
刑穆川微微侧身,对阮恩竹说:“关于你的疑问,周五强招了,他说他是前段时间知道是你收钱的事,后来就一直在关注你,知道你来了江阳,才跟着来。”
阮恩竹觉得这样也合理,可还是觉得哪里不通:“那为什么他现在才来找我?”
“根据他的说法是,他觉得单纯的报复并不能满足他,知道昨天是研讨会,他要当着大家的面让你身败名裂。”
阮恩竹听了刑穆川的话,心沉了沉。
后面的顾舟白看着前面两人之间的距离,脸色越来越沉。
“咳咳……”他干咳两声,弯腰向前倾,插进两人中间:“恩竹,别自责,这不关你的事,都是他自作自受。”
阮恩竹摇摇头:“我只是还是有些想不通,三年前的事,如果他当真那么恨我,为什么现在才对我展开报复?”
“还有,他有没有交代他口中那个好心人是谁?”
刑穆川正色:“这才是今天我要和你说的,我并不完全相信他的话,所以调查了这三年来他在夕早市的生活痕迹,他并没有如他所说,沉浸在妻子的死亡之中,反而一直想要东山再起,只是没有成功,直到前段时间,他的账户里突然多了一笔钱。”
说到这,刑穆川忽然顿住:“他说,这钱是好心人给他的资助。”
一切都和这个好心人脱不开关系。
顾舟白接话:“很明显,这个好心人对恩竹不怀好意,你有没有查到这个好心人是谁?”
刑穆川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纸,递给阮恩竹:“只查到是一家互联网公司的账单。”
“背后的好心人,还有待查验,不过能确定的是他对你怀有敌意,所以我想问你,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阮恩竹接过那张纸,那是一份财务流水,是互联网公司给周五强的账务往来。
她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放弃了,看了顾舟白一眼,说出一个名字:“沈方梨。”
她的交往关系很简单,只有消防站的同事,以及救人。
沈方梨是她生命中唯一的意外。
如果说谁对自己怀有那么大的敌意,只有沈方梨。
顾舟白也不说话了,看着阮恩竹,一瞬间心头涌上一种愧疚的情绪,刚张了张唇,想要说什么就被阮恩竹打断:“你想说不可能吗?”
顾舟白连忙否认:“不是。”
“好,我会去调查一下这个人。”刑穆川将清单收回来。
阮恩竹看着他:“多谢你,那就麻烦你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
两人相视一笑。
顾舟白看着他们两个和谐的样子,心中泛起一股酸楚:“既然事情说完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去动物园了?”
阮恩竹诧异地看着他,没想到他现在还有心情去动物园。
忽然,旁边刑穆川低沉的声音传来:“你有约了?”
阮恩竹又转头看向刑穆川:“有什么事吗?”
刑穆川邀请:“我爸说邀请你去我家吃饭,他很喜欢你,知道你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特地让我把你请回家去去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