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时间以外,她想不听就不听。这个时间霍明智根本起不来。她本想出去做个晨练,但下楼看到大厅里站着的言佑,知道这个晨练是做不成了。“言小姐,早上好。”姜眠没有忽视她。言佑抿了抿唇,红着眼眶看她:“姜秘书,阿煦昨晚是在你的房间里吗?”姜眠后悔了,她应该等司煦一起下来的,这样现在头疼的人就不是她了。见姜眠不回答,言佑流下了眼泪:“姜秘书,你说话不算话,你那天在天台上说的话都是骗我的。”姜眠颇感头疼地捏了捏眉心:“言小姐,司总昨天晚上确实睡在我的房间里,但他睡床,我睡沙发,我这么您信吗?”
司煦查到姜眠被带往了边境,表现得很着急。
他心里很担心姜眠。
担心就代表了在乎。
姜眠很可能会把司煦从她身边抢回去。
意识到这一点,她差点抓狂。
言佑哭着抱住司煦:“阿煦,你不要变心好不好?”
司煦被她哭的有点心烦,但还是耐着性子哄她:“放心,我心里只有你。”
可这样的话如今已经不能让言佑安心了。
“别哭了,我们去吃饭。”
司煦拿着纸巾给她擦眼泪。
言佑咬了咬唇,跟他去了餐厅。
吃完的时候,言佑憋不住问道:“阿煦,霍家是不是很厉害?”
那个男孩那样说她,司煦也只是反唇相讥了两句,但却并没有发火,实在不符合他的性格。
司煦瞥了她一眼。
“至少在这东华地区,霍家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强龙不压地头蛇,你别惹他,不然他能让我们走不出东华。”
这话带有警告的意味。
言佑眼眸微黯:“好,我知道了。”
那个男孩似乎跟姜眠的关系很要好。
没想到姜眠身后还有这么大的一座靠山。
吃完饭,张伯带着他们去了客房。
深夜。
姜眠把霍明智哄睡着以后回房间,在门口碰到了司煦。
男人靠墙站立,一双冰冷的眼眸在灯光下忽明忽暗。
“司总有事?”
姜眠率先开了口。
司煦不吭声,伸手打开了房门,意思再明显不过。
姜眠头疼地扶了扶额,推开门进了房间。
男人紧跟着进去。
姜眠打开灯,转身靠着书桌看男人,“司总,您有什么想说的就直说吧,时间不早了,我还要睡觉。”
“你想留在霍家吗?”司煦朝姜眠逼近。
姜眠眸光微闪,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司总想我留在霍家吗?”
司煦双手拄着桌面,把姜眠困在了他两条胳膊中间,一双如鬼魅般的黑眸凝视着她:“你觉得呢?”
两人都用问题回答对方的问题。
这是一场博弈。
姜眠垂眸淡笑:“霍少这么亲近我,想必我留在霍家会得到很大的重视,未来说不定能走到一个很高的位置。”
这话让男人额头隐隐鼓起了青筋,他钳住姜眠的下巴,声音发狠:“姜眠,你别忘了你现在这么有本事可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你想留在霍家要先问我答不答应。”
姜眠与男人对视,半晌没有说话。
“哑巴了?”
男人没了耐心。
姜眠唇角勾起:“司总,你还真是别扭,你直接说不想让我留在霍家不就好了?”
司煦一时间感觉自己像是被女人看透了一样,心里顿感气恼,低头狠狠咬住了她的嘴唇的。
姜眠的嘴唇本就被绳子磨伤了,刚在霍明智的房间让医生上了药,男人这么一咬,伤上加伤。
她双手抵住男人的胸膛,用力推开他。
舌头舔过嘴唇,尝到了铁锈的味道。
姜眠气笑了:“司总难道是疯狗的不成?”
“跟我比起来,你更像疯狗。”
司煦这话说的一点没错。
姜眠是个疯的。
整个丰城不管是谁面对姜眠都要提着心吊着胆,一旦不小心就会被她从身上咬下块儿肉去。
姜眠挑眉:“谢谢司总夸奖,所以您能从我房间离开了吗?”
司煦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他走到床边坐下:“那个小鬼年龄越大越厉害了,为了跟我抢人,他搞不好会对我动手。”
姜眠敛眉。
司煦往床上一躺:“跟你睡在一起是最安全的。”
姜眠无语地抿紧了嘴唇。
“姜秘书看好门。”
男人盖上被子关了灯,无比嚣张地侵占了姜眠的床。
姜眠深吸了两口气,决定不跟男人计较,
沙发足够大,她又不娇气,躺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生物钟让姜眠早上七点钟不到就醒了。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看了眼床上还在睡着的男人,感觉心情都差了几分。
“去哪?”
姜眠洗漱完,刚出开门出去,身后传来男人冷幽幽的声音。
“司总,您再不回到自己的房间,就不怕言小姐找到我的房间来吗?”姜眠转身看男人。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
司煦从床上坐起来,抬手把额前的头发梳到脑顶,看起来有几分野性。
他的这副皮囊是相当不错的,姜眠承认她之所以会爱上司煦,这副好看的皮囊占了很大一部分。
姜眠垂眸不再看男人:“司总若是没什么吩咐,我就出去了。”
司煦掀被子被子下了床:“等我一起出去。”
姜眠:“……”
这个男人到想干什么?
她现在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男人进了浴室,姜眠果断出去了。
现在的她可不会像以前一样,对司煦的话言听计从了。
工作时间以外,她想不听就不听。
这个时间霍明智根本起不来。
她本想出去做个晨练,但下楼看到大厅里站着的言佑,知道这个晨练是做不成了。
“言小姐,早上好。”
姜眠没有忽视她。
言佑抿了抿唇,红着眼眶看她:“姜秘书,阿煦昨晚是在你的房间里吗?”
姜眠后悔了,她应该等司煦一起下来的,这样现在头疼的人就不是她了。
见姜眠不回答,言佑流下了眼泪:“姜秘书,你说话不算话,你那天在天台上说的话都是骗我的。”
姜眠颇感头疼地捏了捏眉心:“言小姐,司总昨天晚上确实睡在我的房间里,但他睡床,我睡沙发,我这么您信吗?”
孤男寡女,尤其是在一起过七年的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两人却分开睡什么都没有发生。
说给谁听,谁都很难相信。
见言佑满脸不信的样子,姜眠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这个时候司煦从楼上下来了。
言佑看到他,眼泪流得更凶了。
她跑到男人面前扑进他怀里,并没有质问,而是声音沙哑地说道:“阿煦,我不喜欢这里,我们回丰城好不好?”
她总感觉继续停留在这里,有些事情会变得让她越来越没办法掌控。
司煦单手抱住言佑:“好,我们现在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