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扎到了小姑娘。他手掌抚着沈辞的腰,脑子里是她从小到大的样子,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成为禽兽的?他见过的绝色不少,每年都会有不少合作商给他送美人,自荐枕席的数不胜数。他不想落人把柄全部拒绝。没想到有一次看到床上一丝不挂的女人,样子竟然,竟然和沈辞至少有五分像。那时的沈辞才18岁。那个女人的嘴里叫着和沈辞对他差不多的称呼:“周叔叔。”周景彻差点当场疯了。那晚周景彻发了很大的火,那个女的被连夜送出了京城,就连送人的企业也在一周之内在京城消失的无影无踪。
周景彻叹了一口气朝她走过去,把这个没人撑腰的小孩拥在怀里,摸摸头。
沈辞如愿的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口,狠狠地吸了一口。
“小叔叔。”
周景彻听着怀里的小姑娘娇嗔的声音,不想喊他哥哥就算了。
只要还愿意待在他身边,他也不管她怎么称呼他。
“嗯,被欺负了吗?”
男人的声音沉稳有力,不像是询问,倒像是安抚。
锁在周景彻怀里的脑袋动了动,“嗯哼,没有。”
女孩娇娇软软的声音在他的心脏处震动,抓心挠肺。
“谁敢惹我,我的背景可硬了,可没人敢惹我。”
周景彻怜爱的抚摸她的头发,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手臂在她后背收紧。
仿佛想把她揉碎,揉到他的骨血里面。
他养大的小姑娘他刚离开几天就成这样半死不活的样子了?
“tຊ没有被欺负大晚上的进急诊了?”
“嗯?”
周景彻感受到手里的人全身颤了一下,他压下去心里的悸动,深呼一口气。
傻姑娘大了。
沈辞抬抬脑袋,仰望着这个男人,下巴抵在他的胸口,一副小猫撒娇的样子。
“你都知道啦,我也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沈辞望着男人滚动的喉结解释。
“你在港城的会议那么重要,我就是个发烧感冒等你回来了我都好了。”
周景彻脱口而出:“那也没你重要。”
周景彻手臂一收,又让怀里的小孩贴近他,口不择言当即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这句话完全不像喜怒不形于色的周景彻说出来的话。
沈辞眼眸一亮,在周景彻怀里蹦了蹦:“你不要骗我哦,我可当真了。”
周景彻无奈一笑。
“不许骗我不许骗我。”
沈辞脑袋被拍了一下。
“小叔叔说的骗人是小狗~”
“小叔叔不要当小笨蛋的同类。”
周景彻刮了下她的鼻尖:“出息。”
眸光凝着女孩的脸庞,感冒了后眼睛都变圆了,杏眼长眉,剪水秋瞳无辜的望着他,周景彻甚至想变成一个禽兽。
他要是真的是一个禽兽小姑娘肚子都得揣上崽崽了。
稍微用力将她提起来,让她坐着他的手臂:“回家。”
沈辞出来还戴上了帽子口罩,左看看右看看。
“没有狗仔偷拍,这周围都有我的保镖把守着,不会有外人混进来。”
周景彻给了她一颗定心丸,上了车把沈辞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沈辞瞬间不敢动了,耳根处弥漫了大片的绯红,甚至都蔓延到脸上了。
沈辞双手捂脸,这个姿势太羞耻了,她十三岁发育了之后周景彻就没有近距离的抱过她,
更不要说现在坐在他大腿上,头顶上还有男人喘息的声音。
“车上热,先把身上的厚袄脱了。”
沈辞低头拽拽羽绒服,穿着多暖和。
周景彻手掌心贴上了她的额头,还是很烫,晚上刚进了急诊现在就出院了?
这能康复吗,医生是怎么治病的!
“药呢?”
沈辞从口袋里掏出来几板药,打了个哈欠,声音还是病腔:“都在这了,我早上吃了一次,中午的回家再吃。”
周景彻拿过来这几板药,光吃这药能好?
车里放着很轻的音乐,到午睡时间了沈辞昏昏欲睡。
周景彻手指轻轻一使劲,腿上的小丫头跌落在了他的怀里,帮她把身上的外套下。
沈辞半睡半醒着有点烦打扰他清梦的男人,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嘴里糯糯的声音:“嗯哼,我不要脱。”
周景彻扯着他的袖子,趁她还没有出汗之前把她的厚袄脱下来:“穿着睡觉不舒服,车里很热的。”
声音带着哄小孩的语气:“乖,听话,小辞最乖了对不对。”
沈辞胳膊被周景彻双手控制了,她抬着脸眼睛迷离的看着这个脱她衣服的男人。
“我不乖。”
沈辞似乎半睡半醒,有些小脾气,在周景彻的身上闹了一顿。
“不乖嘛。”
哪个小孩愿意当个没脾气的乖小孩,没父母在身边的沈辞小时候不得已乖乖听话。
叛逆的种子早在年少时便埋下了。
周景彻费了老大得劲才脱下来一只袖子,穿着嫩白色的针织连衣裙的沈辞就靠在他怀里。
周景彻抱着温热的躯体扣在他身上,俩人亲密的抱着,男人的衬衫和女人的柔软,相贴相依。
“好,小辞不用乖,在我这小辞有脾气。”
周景彻好说歹说才把小姑娘的外套脱下来,沈辞的额头上已经密密麻麻的布了一层的汗。
沈辞仰着头,男人的侧脸就距离她不到一厘米,很近很近。
沈辞还以为是在梦里,伸手拽住了他的领带,嘴里的呓语还是含着他的名字:“小叔叔。”
车子遇到减速带突然晃了一下,车里的沈辞的上半身不受控制,不小心亲上了周景彻的侧脸。
周景彻心脏静止了一下。
覆在沈辞细腰上的手微微用力。
沈辞擦了擦嘴巴,小腿在空中踢了踢:“哼,扎人。”
鼻音哼出来几声:“小叔叔扎人。”
周景彻听着耳边酣睡的声音,刚刚的困意已经消失殆尽。
他摸了摸胡茬,他今早天还没亮就登机,自然没有时间收拾自己。
没想到扎到了小姑娘。
他手掌抚着沈辞的腰,脑子里是她从小到大的样子,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成为禽兽的?
他见过的绝色不少,每年都会有不少合作商给他送美人,自荐枕席的数不胜数。
他不想落人把柄全部拒绝。
没想到有一次看到床上一丝不挂的女人,样子竟然,竟然和沈辞至少有五分像。
那时的沈辞才18岁。
那个女人的嘴里叫着和沈辞对他差不多的称呼:“周叔叔。”
周景彻差点当场疯了。
那晚周景彻发了很大的火,那个女的被连夜送出了京城,就连送人的企业也在一周之内在京城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晚是个禁忌无人敢提。
周景彻自那天之后去了国外出差了至少半个月。
回国后周景彻一直避着沈辞,不想承认他真实且龌龊的心思。
但是心里一旦开了个口子,那个口子只会越来越大,永远不会再有合上的那一天。
沈辞寄人篱下对周景彻的态度和心情很是敏感,她似乎察觉到了周景彻在避着她,甚至对她也没有了好脸色和好耐心。
沈辞不知道哪里做错了,在周景彻又一次冷脸离开松云居的那晚,她想了很久很久。
终于在一天晚上,沈辞敲响了周景彻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