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吊儿郎当地看着我笑。我气得说不出话,转身就要走,他却在我身后叫唤起来:“哎呀,好疼啊,等下洗澡还可能碰到水,不知道会不会发炎,发炎的话可能会烂掉,烂掉以后就只能截肢了,可怜我年纪轻轻,就成残废了……”我折返回来,恨恨道:“洗洗洗!!”浴室里,柏皓棕张开双臂,皇帝一样等着我伺候。我帮他脱了衬衣,他故意秀腹肌给我看,还问道:“练得怎么样?是不是比上一世还结实?”我不回,他就抓起我的手放他的腹肌上:“你摸摸,又不收钱。”
我定睛一看,柏皓棕指缝中果然出现鲜红的血迹,心中顿时一慌,忙蹲下去握住他的手腕。
“快给我看看!”
他松开左手,右手四根手指的指节处都磨破了皮,正流血,看着就疼!
他可怜兮兮地对我说:“南清,我疼。”
我都快自责死了,扶起他说道:“走,去医院!”
沈佳佳帮我们打电话叫了出租车,我带柏皓棕去了最近的医院,拍了个片子。
万幸,骨头没事,只是擦破了皮肉。
包扎后,又拿着些药,我带他回去。
十指连心,我知道伤到手有多疼,心中对柏皓棕感到抱歉,所以回去后,才会被他一步步得寸进尺。
“南清,我开不了门。”他举着被包成粽子的右手,又侧过身子对我说道:“钥匙在这里,你来拿。”
看了看他的裤子口袋,我有些拒绝,但是作为罪魁祸首,我又实在说不出什么,只能照办。
将手伸进他右侧口袋,他的体温立马传到我的手上。口袋有些深,随着我的手深入,他竟然还向我贴近几分。
钥匙拿出来后,我打开门。
屋里虽然没有大动干戈地装修,但是也改变不少,家具家电更是全都换了全新的,一点都不像老房子里该出现的东西。
他对家里的生活环境要求很高,上一世也是如此,只要有一点不如他意,就一定会想方设法重置。
我把药放在餐桌上,给他接了一杯水。
他坐在餐桌前眼巴巴看着我,过度包扎的右手特别显眼。
“南清,我右手坏了,什么都做不了。”
我知道自己理亏,问道:“你要我做什么?”
他眼睛一亮,说:“我饿了,想吃你做的饭!”
“可是我只会煮面条,你又不是不知道。”
“知道啊,我就是想吃你煮的面,想了好几年了。”
走进厨房,用十分钟给他煮了一碗鸡蛋面,端着面出来时,他正左手托着下巴看我。
“南清,就刚刚那一瞬间,我好像回到了上一世。我应酬回来,女儿睡了,你怕我饿着,给我煮面,我就坐旁边等着,那一刻真的很幸福。”
我把面递到他面前,放上筷子,说道:“我要是下班回到家,有人给我做饭,我只干坐着等吃,我也幸福。”
他愣了一下,笑了:“好,那以后我给你做饭,你坐这儿等着。”
我没接话,将他晚上需要服的药配好,说道:“你慢慢吃吧,睡前记得吃药,我回去了。”
“南清!”他叫住我,委屈巴巴道:“我右手都成这样了,怎么吃饭啊。”
“用左手。”
“我不会用左手拿筷子。”
我看着他,已经猜到他到底想怎么样了。
唉,谁叫我是肇事者呢。
我坐下,端着碗,用筷子一点点喂他,他很开心,一直说好吃,最后连汤都喝完了。
送佛送到西,我把碗筷刷干净后,又问道:“我能走了吗,柏总?”
显然,柏皓棕还是没打算放我走,他道:“我伤得这么重,你就带我去了一趟医院,给我做了顿饭,就不打算管我了?”
我说:“当然不是,过两天你换药我陪你去行吗?”
他不说话,只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又道:“你手好之前,我只要有时间,都过来给你做饭,行吗?”
其实柏皓棕不是没有办法,只要他一个电话,来伺候他的人能站满楼道,可他就是故意装可怜,我还不能像之前那样不理睬。
毕竟他是因我受伤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直说吧。”
他听后,站起身,走到与我咫尺的距离,微微低头,说道:“换药,做饭,肯定是要的,另外……”
他凑近我耳边,哑声道:“换衣服洗澡这种事,除了自己的老婆,我也不想假手于他人。”
我推了他一把:“别想了,你的手只是伤了,又不是残了!再说了,赵默不能来帮你吗?”
他撇撇嘴:“我才不要别人看我的身体,南清,你不一样,我全身上下哪里没被你看过……”
我羞愤地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可谁知,他笑得眼睛都弯了,竟然还胆大包天地舔了一下我的手心。
我触电一般抽回手:“柏皓棕!”
“在。”他吊儿郎当地看着我笑。
我气得说不出话,转身就要走,他却在我身后叫唤起来:“哎呀,好疼啊,等下洗澡还可能碰到水,不知道会不会发炎,发炎的话可能会烂掉,烂掉以后就只能截肢了,可怜我年纪轻轻,就成残废了……”
我折返回来,恨恨道:“洗洗洗!!”
浴室里,柏皓棕张开双臂,皇帝一样等着我伺候。
我帮他脱了衬衣,他故意秀腹肌给我看,还问道:“练得怎么样?是不是比上一世还结实?”
我不回,他就抓起我的手放他的腹肌上:“你摸摸,又不收钱。”
我“啪”地拍了一下,说道:“你老实点,不然我就走了,让赵默帮你洗算了!”
“哦,”他老实下来,看看我,又往下看看,说道:“你不会让我穿着裤子洗吧?”
我:???
上辈子我都没帮他脱过裤子!!!
算了,脱衣服的是他又不是我,我害羞什么?!
心一横,我两手开始解他的腰带,扣子,拉下拉链。他的呼吸声在我耳边越来越明显,我尽量去忽略。
帮他脱了裤子,他又想开口,我提前给他截住:“那个不准脱!”
“穿着洗不舒服。”
“那也不行!”
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他看着我戒备的样子,笑了,说道:“好吧,虽然我不介意,但是你非要给我留个底裤,我还是能感觉到你对我的爱。”
我装作没听到,拿了个矮凳放在淋浴间,让他坐进去。
他乖乖照做,受伤的那只手拿远一些,避免溅到水。
我拿着花洒帮他冲洗身子,洗头发,将沐浴露涂满他全身时,眼睁睁看着他那里越来越鼓,眼神也越来越炙热,掺杂着我熟悉的情感。
我像只被狼盯上的猎物,现在,只想快点帮他洗完,赶紧走人。
然而他却突然搂住我的腰,脸埋在我的小腹,他身上的水立刻打湿了我的衣服。
我手里的花洒掉落在地:“柏皓棕,你干什么?!”
“南清,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