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笑了,“有戏就请您喝喜酒。”“好,这可说定了,”老太太还认真上了,“你赶紧去洗漱收拾一下,我叫小秦也准备准备。”“不需要了吧,又不是没见过,”而且见的都是最真实的一面。“那不一样,这算是正式见,”老太太让我真的笑了。还别说在这儿我真的挺开心,尤其今天这一tຊ天可以随意的逛,也可以用画笔随意的画,还能说随心所欲的话。这大概就是自由。虽然老太太很上紧,但回到屋里我头也没梳脸也没洗便倒在床上拿出手机。
我没想到老太太会给我说媒,眼前闪过秦墨那张冷硬无欲的脸。
想到他拒绝跟我换房的直接和冷情,我突的多了玩心,痛快的回了两个字,“好啊。”
我答是答应了,但也就是随口一说并没有放在心上。
吃过了早饭,我便借了老太太家里的一辆自行车,在这个小县城骑行逛荡。
等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我身上比早上出门的时候多了个画板。
我很喜欢画画,在爸妈没去世前,他们给我报了舞蹈班,绘画书法班,甚至还让我学了古筝。
只不过这些都随着他们离开终止了,但唯一没终止的便是画画,因为这个太简单,只要有一支笔一张纸就够了。
今天一天我在外面除了四处看看,就是画了一幅画,一座新的清平县。
爸妈最大的心愿是回来看看,可他们回不来了,我就把现在的清平画好烧给他们。
“小乔乔你怎么才回来?”老太太看到我,立即过来,然后冲着我挤眼睛。
我有些不明所以,“奶奶您......”
“小秦回来了,我已经给他说了,”老太太的冲着秦墨的屋噘嘴。
我这才想起早上她要给我俩作媒的事,我噗嗤笑了,“奶奶,您还真说了,我就是闹着玩的。”
“你这孩子,这事哪能胡闹?反正我说了,”老太太很是认真。
“那他怎么说,”我放车子的时候也随口问。
“他说要亲自跟你聊,”老太太碰了我一下,满脸的桃花笑,“有戏。”
我也笑了,“有戏就请您喝喜酒。”
“好,这可说定了,”老太太还认真上了,“你赶紧去洗漱收拾一下,我叫小秦也准备准备。”
“不需要了吧,又不是没见过,”而且见的都是最真实的一面。
“那不一样,这算是正式见,”老太太让我真的笑了。
还别说在这儿我真的挺开心,尤其今天这一tຊ天可以随意的逛,也可以用画笔随意的画,还能说随心所欲的话。
这大概就是自由。
虽然老太太很上紧,但回到屋里我头也没梳脸也没洗便倒在床上拿出手机。
这一路上我听到我的微信嘀嘀响了好多下,不知道是谁发来的消息,我可以不回,但还是想看看。
是袁小黛的头像。
这一刹那,心底有什么落空。
我承认还是期待着江昱珩的信息,当然我不是等着他道歉再复合,只是......
只是我就这么消失了,他连问一句都不问,让我觉得自己失败的很惨烈。
哪怕他只当我是家人,或者公司的同事,没有男女之情和爱,也总归要担心的,问一下吧。
就像是江淮,远在异国他乡,都在听到信后,打个电话问问。
可是,江昱珩没有。
我打开了袁小黛的信息,十几条消息。
【杉姐,你跟江总没领证,是真的还是假的?出什么事了吗?】
【公司里的说江总有小三,不会是那天江总抱的女人吧!】
【姐,你去哪了?】
【离家出走?千万别想不开啊,这世上男人千千万万......】
【姐,你回个消息,我担心你,真的。】
看着她这一大串留言,还有最后要哭的表情包,我还是回了信息:没事,别乱想也别瞎猜,好好工作,等我回去。
袁小黛秒回:姐,你跟江总怎么回事?
看着这条信息,我回了两个字:没事。
袁小黛的状态显示正在输入中,老太太已经在外面叫我,“小乔乔,你拾掇好了吗?”
闻声,我将手机一丢,“好了。”
话落,我将脚上的鞋子脱了,趿搭着拖鞋开了门,一眼就看到了院里正在接水的秦墨。
好几个白色的水桶排成一排,很快水满了,他就拎了起来,肩膀那一块的肌肉隔着衣服都能看得出来。
真是,肌肉和力量感并存。
“接这么多水干什么,要停水吗?”我走过去问。
老太太的眼睛瞪着我的拖鞋,悄悄的白了我一眼。
秦墨没答,老太太接话,“以防停水。”
说完她拍了下秦墨,“晚上我给你们做鲜鱼汤,你们俩去买几条鲫鱼来,要野生的,再买点香菜和蒜苗。”
这哪是要去买东西,分明就是要我们俩出去聊。
只是我穿着这大拖鞋,确实有些不合适,但进屋去换也显得不合适。
“去换鞋,”秦墨来了这么一句。
这个时候我去换鞋就更显得不好意思了,于是哂笑,“不用吧。”
秦墨没再说话抬腿往外走,老太太冲我挤眼示意赶紧跟着,还不忘扯嗓子,“秦墨,你等下小乔乔。”
我趿拉着拖鞋出了门,虽然不太合适,但是脚很舒服。
还没走两步,秦墨突然停下,“听说你想跟我处对象?”
我,“......”
难道老太太这媒是这样说的?
不过这男人还真是够直。
“怎么,你不想处?”我看着他,也是第一次如此正面的打量他。
五官棱角清明,眉眼深邃。
嘴唇不簿不厚。
这男人的脸长的还挺正,比江昱珩有过之无不及,唯一差点的就是皮肤有点黑。
都说不要以貌取人,但谁和陌生人见面第一眼不是先看脸,总不能扒人家衣服看身子吧?
“我今年三十一,当过八年兵,现在做.....”他竟然开口做了自我介绍,只是没说完便被人打断。
“秦哥!”
是一个十七八的男孩,还吹了个口哨,并瞄了我两眼。
“出租车是你的吗?”在捣乱的男孩走远后,我接了话问他。
“不是,朋友的。”他的回答让我明白了,他是跟朋友开出租的。
“你跟寡妇好过?”我这话问的很唐突。
秦墨眸光深了深,“没有。”
“那以后会有吗?”我问出这句的时候便知道自己有了阴影。
其实我是个很敏 感脆弱的人,只是没人看到而已。
“不会。”他说话惜字如金。
我笑了下,“我二十四岁,刚结束了一段差点就领证的恋爱,父母双亡,暂时没有再恋爱的打算。”
我把话挑明,老太太问我要不要跟他试试,真的是我一时嘴快。
我没想再恋爱,更没想以相亲的方式跟一个陌生人恋爱。
秦墨低垂的眉眼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觉得他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便准备转身。
“那结婚吗?”他的话让我震惊的看向他。
秦墨身姿挺直,对视着我的眼睛,又说了遍,“领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