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机敲诈一笔彩礼钱,真是无耻至极!“真是好大的阵仗,姑婆好大威风啊!”田萝嘲讽地冷笑着,一步步逼近院子。眼神中透露出凌厉的光芒,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阵心悸。看着他们的贪婪面孔,田萝心中泛起一阵厌恶。毫不犹豫地冲上前一把抓住离她最近的那个人。就像拎起一只小鸡一样轻松地将他扔出了院子。这一举动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脸色纷纷一变。“没大没小的小贱人,长辈教训晚辈,哪里轮得到你一个臭丫头片子插嘴?”
“姑婆,你快放开我……”
红娟带着哭腔挣扎着,但被林招娣紧紧地控制着,无法动弹。
双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像断了线的珠子。
周围的林家亲戚们围观着,他们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仿佛在欣赏一场好戏。
田萝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在场的所有人,心中明白了他们的来意。
这些人不去灵堂守丧,却跑到这里来,无非是想趁火打劫。
借机敲诈一笔彩礼钱,真是无耻至极!
“真是好大的阵仗,姑婆好大威风啊!”
田萝嘲讽地冷笑着,一步步逼近院子。
眼神中透露出凌厉的光芒,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阵心悸。
看着他们的贪婪面孔,田萝心中泛起一阵厌恶。
毫不犹豫地冲上前一把抓住离她最近的那个人。
就像拎起一只小鸡一样轻松地将他扔出了院子。
这一举动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脸色纷纷一变。
“没大没小的小贱人,长辈教训晚辈,哪里轮得到你一个臭丫头片子插嘴?”
林招娣见状,立刻松开了红娟,冲向田萝,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
“你还敢动手,反了你!”
“你们田家不会教女儿,让我来替你们管管!”
她张牙舞爪地想要对田萝动手,嘴里还恶狠狠地叫嚣着。
然而,面对林招娣的挑衅,田萝却毫不畏惧。
“想动手?有本事的话,你就来啊!”
摊了摊手,挑衅地看着林招娣。
林招娣被田萝的态度激怒,她的手快要触碰到田萝时。
却突然犹豫了一下,硬生生地停住。
她早就听说过田萝在红河村的赫赫凶名,再加上刚才那一幕。
哪还敢真的跟田萝动手!
“怎么?不敢了?你这个该死的老虔婆!”
“当年红娟父母意外去世,红娟一个小女孩孤苦无依的时候,你这个姑婆在哪?
“红娟被她叔叔婶婶磋磨的时候,你这个姑婆又在哪?”
田萝却趁机一把抓住林招娣的手,厉声质问。
随着田萝手上的劲道也不断加重,林招娣疼得龇牙咧嘴,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还一帮人跑到我的家里摆什么长辈的架子,你们还要不要脸啊”
“你们明里是人,暗里是鬼,你们到底是要帮红娟要彩礼还是为了你们自个,只有你们自个最清楚不过了!”
田萝用力将林招娣拽到一旁,提高音量对着这帮林家亲戚说。
说着,她猛地拽过林招娣,将其推到一旁。
林招娣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她惊恐地看着田萝,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
田萝的话音刚落,那些林家的亲戚就纷纷低下了头,不敢与她对视。
然而,他们虽然一时退缩,但眼中的贪婪和不甘却仍然闪烁不定,
显然没有达到他们的目的,是不会就此罢休的。
“你们没事吧?”
田萝关切地拉起红娟和父母的手,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我跟你娘还好,就是你哥哥被他们绑在屋子里了。”
田老七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无助。
“他们这么多人欺负大虎哥一个人,太过分了!”
红娟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哽咽道。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敢打我哥哥。”
田萝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说!谁动的手?”
她轻轻拍了拍父母和红娟的手背,以示安慰,然后猛然回头怒视着那群林家亲戚。
在场的人纷纷低下头,目光闪躲,没人敢与田萝对视,更没人敢出声回应。
他们深知田萝的厉害,生怕一不小心就惹祸上身。
“不说?那就一起赔钱吧。
“要是我哥哥被打伤了呢,就赔个千八百块,可要是打残了,哼哼,我就把你们全部丢到红砂河里喂鱼。”
田萝见没人回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快步走过去,一把抓住林招娣的衣领,将她拎了起来。
林招娣吓得脸色苍白,双脚乱蹬,却根本无法挣脱田萝的铁掌。
“哎哟,大家快来帮忙啊!”
面对田萝的威胁,她终于慌了神。
然而那些亲戚们面面相觑,一个个噤若寒蝉,更没人愿意站出来帮她。
“既然都不肯说,那我只好把这个老虔婆丢到红砂河去了!”
田萝瞪视着众人,一字一顿地说道。
说着,她作势要将林招娣往红砂河的方向拖去。
那些亲戚见状,吓得纷纷后退,生怕被田萝的怒火波及。
“我说!我说!是红娟三舅家、红娟六表叔家、还有红娟四姨家的人打的!”
林招娣颤抖着声音大喊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
话音刚落,她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像一摊烂泥般瘫软在田萝的手中。
田萝则是一脸嫌弃,将林招娣像条死狗一样丢在地上。
面对田萝提出的巨额赔偿,这群人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在这个70年代,万元户都没几个,普通职工一个月的工资也才二tຊ十来块钱。
田萝开口就是千八百块,他们哪里拿得出来。
顿时人群纷纷后退,露出了那七八个打了田虎的人。
其中两个人架势不对,立马跑到屋子里把田虎给放了出来。
只见田虎鼻青脸肿的,走路都有些不稳当,显然是被狠狠地打过一顿了。
看到田虎那惨兮兮的模样,田萝心中竟然涌起一丝暗爽。
“啧啧啧,我哥哥现在连路都走不稳了,你们说该怎么办啊!”
然而下一秒,她愤怒地环视着四周,冷冽的目光让在场的人都感到一阵心悸。
“怎么办?打了就打了,难道你还想怎样?”
“我们可没钱赔给你,有本事你就真的把我丢到红砂河里去!”
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妇女突然站了出来,她双手叉腰,瞪大眼睛看着田萝。
这个中年妇女不是别人,正是红娟的四姨王秋云。
在县城肉联厂做临时工,平日里就嚣张跋扈惯了。
她身材魁梧,有一身的蛮力,就算是三百斤的肥猪,她一个人也能摁住。
此刻,她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仿佛根本没把田萝放在眼里。
“你就是红娟的四姨?那个在肉联厂做临时工的王秋云?”
田萝微微挑起眉头,嘴角勾起一抹更深的冷笑。
缓步走到王秋云面前,直视着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