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敢来敲竹杠,提醒着沈金鳞,该去拜码头,给酒楼找一个靠山了。“福宝,去收拾一下,今天晚上我不回去了,就在酒楼里住下。”沈金鳞心情很烦躁,他感觉自己欲火中烧,差点儿快爆体而亡,实在不行,他……算了,算了,他有老婆有情人,嫖在这个朝代虽然合法,但要是被人认出来,多丢人啊!而且,他过不了心里那道坎,毕竟他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啊……忍一忍,再忍一忍。折腾这一趟,已经是深夜了,推开窗子往外看,巡城司跟京兆衙门的人正围着酒楼搜寻证据。
“公子,不好了!”
福宝在外面敲门,“酒楼那边出事儿了,您快去看看!”
酒楼能出什么事情?
他才刚从酒楼回来,那边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完了。
八成是福宝见不得他休息,故意来捣乱。
“公子,有tຊ人在咱们后院放火!”
沈金鳞提上裤子,给秦悠悠投去了一个抱歉的眼神,开门出去询问道:“火灭了吗?说清楚怎么回事儿!”
他急匆匆往外走,福宝小跑着追在他身后。
“小人发现火势的时候立刻让人扑灭了,幸好下面的人发现的及时,火没烧起来,但是也没有抓到可疑的人。”
“报官了吗?”
福宝办事还算沉稳。
“报官了,小人把火势控制住,立刻就派人去报官了,护卫们在附近搜索,也没找到可疑的人,小人想着这么大的事儿得跟您说一声。”
沈金鳞风风火火赶到酒楼,福宝领着他去了起火的地方,后院的墙根外面,有人在那里点了一堆火,今天晚上的风向,要是等火烧起来,至少烧掉后面半边院子。
酒楼在三皇子手里的时候怎么没有人敢来纵火?
欺软怕硬是吧!
沈金鳞一心火气,要是酒楼被烧了,他的心血不仅要付诸东流,还得背上巨额的债务,谁这么针对他们寿昌侯府,这么针对他?
他们去报官,京兆衙门的人来了,巡城司的人也来了。
“谁报的官?”
两个衙门的人碰到一起了,沈金鳞出面道:“我报的,我们酒楼被人纵火,麻烦官爷好好查查!”
来的管事面生,沈金鳞都不认识,但是明显对方认识他。
“呦,原来是三公子,听说三公子把这间酒楼盘下来,我们哥几个原来还不信,不知道三公子还记得小人吗?咱们一起在望月楼喝过酒。”
沈金鳞没有一点印象。
那管事也不生气。
“三公子贵人多忘事,无妨,以后您在这儿开酒楼,我们兄弟几个就负责这条街上的安保管理,以后交道打得多了,三公子就认识小人了!”
话说到这儿,沈金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是小鬼先来问路了,看他上不上道,他要是不上道,以后似今天晚上这样的情况,肯定经常会发生。
沈金鳞吩咐福宝。
“去拿二十两银子来。”
他看向京兆衙门跟巡城司的管事,笑道:“火势已经扑灭了,也没给我们酒楼造成太大的损失,劳烦两位大人跑一趟。”
“我们酒楼还没开张,这些银子两位大人先拿着,等酒楼开张,我做东,请今天到场的兄弟们喝酒!到时候,大家一定要来捧场!”
他出手就是二十两银子,且给足了他们面子,刚才说话的管事抱拳道:“三公子慷慨,小人陈三代所有兄弟们谢过三公子!”
另一个管事是京兆衙门的人,也开口说道:“小人廖宇,替兄弟们谢过三公子。三公子放心,今天晚上敢在酒楼纵火的人,我们一定抓到给三公子一个交代!”
“那就有劳了!”
“三公子,您先休息,小人去周围看看,或许能找到目击证人。”
拿了他的钱,自然就要给他一个交代,否则就是光拿钱不办事的酒囊饭袋了。
一行人风风火火地去周围巡查。
福宝小声询问道:“公子,您觉得纵火的人能抓到吗?”
那可是二十两银子!
沈金鳞不是心疼钱,他……好吧,他就是心疼钱,还没开张,钱就像流水一样花出去了,若是买了东西,比如大堂内的琉璃灯,至少还能看得见钱花到哪儿了。
行人情……
生意场上,不能只看钱。
“肯定能抓到,说不准,今天晚上的火就是他们放的。”
啊?
福宝面上难掩震惊,他们可是官府的人,又不是地痞流氓……
“福宝你记住,小鬼难缠,以后遇上这些人,说话客气点,能不招惹还是不要招惹。”
他们敢来敲竹杠,提醒着沈金鳞,该去拜码头,给酒楼找一个靠山了。
“福宝,去收拾一下,今天晚上我不回去了,就在酒楼里住下。”
沈金鳞心情很烦躁,他感觉自己欲火中烧,差点儿快爆体而亡,实在不行,他……
算了,算了,他有老婆有情人,嫖在这个朝代虽然合法,但要是被人认出来,多丢人啊!
而且,他过不了心里那道坎,毕竟他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啊……
忍一忍,再忍一忍。
折腾这一趟,已经是深夜了,推开窗子往外看,巡城司跟京兆衙门的人正围着酒楼搜寻证据。
不知道哪儿来的野狗在叫唤,沈金鳞躺下迷迷糊糊,到天快亮才睡着,又被福宝喊起来了。
“公子,陈三爷来说昨晚纵火的人找到了!”
沈金鳞从床上弹起来。
“什么人?”
福宝的表情一言难尽。
“说是街边的流浪汉,咱们没接手酒楼之前,他一直偷偷地翻墙住在咱们酒楼,现在没了住处,故意放火报复。”
这个理由要多牵强有多牵强。
先不说酒楼的院墙有多高,他能不能翻进来,就说他住在酒楼里,酒楼是三皇子的,酒楼里留了看管照顾的人,每天巡夜,怎么可能让流浪汉住进来?
“陈三爷来的时候您还在睡,让小人跟您说一声,不打搅您休息,他们把人带走了!”
“好,我知道了。”
二十两银子扔到水里还能听个响呢,抓了个流浪汉就没了。
沈金鳞洗了把脸问道:“林蛟来了吗?”
“林公子还没来,但是……三皇子身边那位程公子来了,在楼下等您。”
沈金鳞:“你怎么不早点说?”
他昨天晚上回府洗了个澡,胡子也刮了。
“去给我拿一件新衣服来!”
去见情敌,他得好好捯饬捯饬。
福宝不解。
“公子,您昨天晚上不就见过程公子了吗?程公子又不是邢姑娘,还是说您喜欢男……”
福宝赶紧捂住嘴巴,去找了一套沈金鳞今春做的春衫。
沈金鳞穿上,把前后的衣摆整理好,询问道:“你家公子我这么穿没有问题吧!”
没问题啊……
他看着跟一只花孔雀似的,福宝也是猜不透他的心思了。
“走,咱们去见见那位程公子!”
沈金鳞施施然从楼上下来,程赢已经喝了两盏茶了,他面前的桌子上摆着几碟子精致的点心,林蛟候在一旁,跟他介绍。
“这是芙蓉糕,松子百合酥,荷花酥,蜜汁蜂巢糕……”
“我今天还带了掌勺的师傅,等会儿让他们列个单子去采买,把每个人的拿手好菜先做出来!”
林蛟围着程赢拍马屁,把沈金鳞气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