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淡淡地说:“我怎么不记得今年招实习生。”人事尴尬地说:“顾小姐,这个是顾总亲自筛进来的……”明明冒着被顾父针对的风险,宋迟筵还是义无反顾地选择投了这家公司的实习,他们俩都是公司里最年轻的,却也是最了解未来时代会有那些变化的人。顾念一连等了几天,也不见父亲对宋迟筵做什么手脚,只是他每天都加班到很晚。她问起来,中年男人却说:“你不是已经跟他分手了吗?”“是啊,但是……”“念念,没有但是,”顾父磕了磕烟灰,笑道,“放在眼皮子底下蛮好,我倒要看看什么人能追我女儿。”
“但是基层要吃很多苦,”父亲的神色和话语都意味深长,“你有这份心,很好,但一定要耐得住寂寞、和吃得了苦。”
给咱家企业打工苦什么?顾念不知道,但她入职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成功接手了一个企划案,这对于新员工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但她完成得相当出彩。
“早知道大学都不应该让你去读,高中毕业就该来公司上班。”
自家企业当然是不在乎学历方面的问题,可顾念知道,如果没有在校那几年,她对于家里的事业上手绝对不可能那么快。
但她并不打算反驳现在心情极好的父亲,隐晦地提了几句关于公司管理层的事情,看着她爸若有所思的神色,顾念安静地离开了。
现在她还没有能力去一手揭发那些人的行为,但是作为顾念父亲、顾氏董事长的人,不可能在经过提醒后还一无所知。
果然没过两周,顾念就发现他们不约而同、有轻有重地放权了。
老油条就是老油条。顾念心想。
她很快就在公司里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你好,我是新来的实习生,”宋迟筵的目光贪婪地在她脸上反复趋寻着,他生得眉目疏朗,俊秀英挺,笑起来更是如沐春风,“请多指教。”
顾念淡淡地说:“我怎么不记得今年招实习生。”
人事尴尬地说:“顾小姐,这个是顾总亲自筛进来的……”
明明冒着被顾父针对的风险,宋迟筵还是义无反顾地选择投了这家公司的实习,他们俩都是公司里最年轻的,却也是最了解未来时代会有那些变化的人。
顾念一连等了几天,也不见父亲对宋迟筵做什么手脚,只是他每天都加班到很晚。
她问起来,中年男人却说:“你不是已经跟他分手了吗?”
“是啊,但是……”
“念念,没有但是,”顾父磕了磕烟灰,笑道,“放在眼皮子底下蛮好,我倒要看看什么人能追我女儿。”
顾念忙得头晕目眩,她站起身活动了一下酸痛的关节,眼前却微微发黑,险些坐在了地上。
这时候的办公室几乎已经空员了,角落里还亮着一盏微弱的灯,时而有敲击键盘的声音传来,顾念知道,坐在那里的人是宋迟筵。
不管她多晚下班,宋迟筵都会在工位上单方面陪伴她到更晚的时候,顾念却根本不想搭理,转身去茶水间找可乐。
她有些低血糖,错过晚饭后,现在身体始终有轻微的不适感。
可是翻来翻去,冰箱都空无一物,可乐已经喝完了,采购部还没来得及补给。